原来老道士是无意间看到了多屋放在怀里的酒壶,本来一只酒壶没有什么奇怪的,可是多屋的这只酒壶却是一件金质酒壶,如今这天下,只有各国王室才可以使用金器作为日常器具,一般大臣或者富商家中若是使用了金器,那绝对是僭越之罪!再联想到大宛国国主真名叫毋多,毋多和多屋,这不就是一个人么!
多屋此时绝对是心服口服,连忙双手合十执礼道“实不相瞒,我本名叫做毋多,不叫多屋,乃是这大宛国的君主”
李淳风连忙装作不知,施礼道,“原来是国主,我一进屋就看出国主乃是大富大贵之相”
多屋继续说道“可是从小我母后便不喜欢我,喜欢我弟弟毋寡,只因我长的像我父王,而弟弟毋寡长的像母后,长的更加英俊。自从父王将王位传于我,母亲和弟弟就开始疏远我,后来母亲要求我把这天下最富饶的达木草原封给毋寡,我害怕母后伤心,便尊从了母亲,在后来,母亲在朝中结党营私,为毋寡拉拢人脉,今年母后的生日会上,称思念毋寡,要我陪母后一同来达姆草原看弟弟,我知道,母亲这么做的目的是给弟弟制造弑君篡位的机会,可我身为人子,自当满足母亲的要求,母亲自来到达木草原,已经消失两日,我猜测或许毋寡已经派兵来围杀我等了!”
李玄一在一旁听的一愣一愣的,此刻插嘴道“你这么迂腐的性格是怎么当上的国王的!明知道你母亲和弟弟要杀你,你不先下手为强,反而深入虎口,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李淳风说道“不得无礼,退到一旁去。”然后说道“我这徒弟从小带在身边,不懂礼数,国主不要见怪,不过国主如此宅心仁厚,不知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
毋多说道“此时我别无所求,只求尽快返回贰师城,现在在达木草原到处都有毋寡派来的奸细,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昨天,毋寡让人捎来口信,说让我尽快禅位给他,否者近期他会组织攻击我们!”
李淳风问道“那毋寡会有多少人来攻击你呢?”
毋多回答道“其实毋寡手下的骑兵并不可怕,相信以我在国内的号召力,只要骑兵知道他们要攻击的对象是他们的王,他们自然就会停手,我最担心的是毋寡手下进几年多了一匹高手,其中有一步部分都是高阶的修行者,如果真要群战的话,估计一时半刻我们这些人都不一定可以挺的到。”
正在这时,众人就感觉到脚下的地面在震动,而且极有规律,毋多第一时间想到了什么,连忙冲出毡包,众多武士随后也跟着冲出毡包,李玄一和老道士李淳风最后跟着出了毡包,就见远处围过来至少有十万骑兵,整整齐齐,每一名骑兵的战马两侧,还都挂着两个箭囊,这些大宛骑兵全副武装的包围过来,给人极大的压迫力。
毋多走出人群,看到对面的马队中间,弟弟毋寡骑着高头大马,只见毋寡抬起马鞭,所有的骑兵都迅速停止前进,就听毋寡对毋多说道“我亲爱的国王兄长,从小我就比你优秀,无论是学习,还是修行,可父王眼里只有你,就是因为你比我早出生几年,今天我要把我这么多年来失去的一切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