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李玄一的确认,费三再无疑问,虽说邹风炽与吴钩名义上是主仆,可实则以吴钩的天赋,若是培养的好,费三有信心吴钩将来的修为必定会超过自己,成为邹家的保护伞,所以大家也只当吴钩是邹风炽新交的朋友,只有吴钩自己总是称呼邹风炽为主人,邹风炽为此和吴钩说了好多次,可执拗的吴钩也没有改过,最后没有办法邹风炽也只能接受,可邹风炽心中却没把吴钩当做仆人,接下来数日,邹风炽,吴钩以及李玄一三人每天都在一起,初时费三还以为几人都是少年心性,虽然李玄一看似少年老成,可毕竟年龄不大新结识了朋友,自然是每日有许多共同话题,很多相似的爱好,可直到有一天,费三发现李玄一邹风炽与吴钩三人在屋内聊天,竟然门口没有安排下人服侍,这就不正常了,以邹风炽和李玄一两个懒货的性格,能躺着都不会站着,平时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都会有好几个下人在屋外听候吩咐,不是端茶倒水就是吃食果盘,从来没有间断过,费三爷仔细回想,发现这几日三人在一起都是这样,这就太奇怪了,几个小子一定在琢磨什么事情,费三爷对于邹风炽和李玄一还是百分百放心了,只是新来吴钩,以费三的性格还是要观察一段时间才会下结论,所以费三爷此时释放出九境修行者的道域悄悄的覆盖三人的房间,这一听不要紧,险些没惊得手中的茶水掉在地上,茶杯虽然没掉在地上,
费三爷的情绪波动还是影响了道域的稳定性,房间中的李玄一第一时间发现了有人的窥探,面色突然一惊,转而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旁的邹风炽忙问道“怎么了一哥?”吴钩也转头看向一旁的李玄一,李玄一道“三爷来了。”刚说完,就见费三低沉着脸走进屋子里,三人站起来,邹风炽站起来说道“三叔来啦!”费三爷看着邹风炽,说道“不知天高地厚,就你们几个还想去干掉巫首?怎么想的?”原来这三位这几日在屋子里就琢磨怎么能把巫首做掉。邹风炽嘿嘿一笑道“三叔你别生气,我和一哥还有吴钩这几天就琢磨怎么能干掉巫首然后还要全身而退,做不到全身而退我们是不会去的。”费三听了邹风炽的话,彻底无语了,憋了半天,“这个世界可能真要变天了,三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子就敢琢磨干掉南诏第一修行者巫首,还要全身而退,连我都不是巫首的对手,你们去不是白白送死么?这事打住,再让我知道你们三个不知天倒地后,我只能让老爷找你聊聊了。”邹风炽连忙拉住费三,“别的啊三叔,父亲一天都多忙了,最近唐皇还天天召见父亲商议购买吐蕃铜矿的事情,这种小事就别叨扰父亲了,您说是不是?”费三道,“你还知道老爷每天事多啊?可再多的事情和我邹家的传承相比也就不那么重要。再说你们知道巫首有多强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