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这么可爱，他怎么能冷落乔乔。
慕如澈心头染上几分愧疚，几乎想要立刻飞奔到她的身边，抱抱她，祈求原谅。
然而，他不能。
一腔热情到最后都被一股悲凉浇灭，慕如澈只感觉一盆冷水琳下，将他拽入无处可退的地步，再也回不来。
“乔乔，没有……”
“我特别喜欢你，永远都不会嫌弃你，但是真的不早了……”他思忖半天，都没能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来，只好继续装傻。
他也想她。
也想到她的身边抱抱她。
可，他一点都不希望第二人格和他的乔乔有任何接触。
他也会吃醋。
慕如澈想到这里，终于还是狠下心来，眉眼间染上几分愁绪，最终还是被那一点占有欲填满。
不可以。
乔乔不能和第二人格在夜里共处。
他一定会尽快将那个人格给驱赶出去的。
想到这里，慕如澈都心也终于跟着静了下来。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此刻更是在温柔的哄人，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都会因此而沉溺进去。
可偏偏，苏染是个没有感情的任务机器。
她不禁扬唇，声音却更委屈了，抽泣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但这样还不够。
苏染还特意将鼻子贴近了话筒，使得声音更加清晰。
慕如澈又是一阵揪心。
“呜呜呜。”
“你又在敷衍我……”
她的声音渐渐低弱下去，最后沉默良久。
慕如澈瞪眼，一丝丝的不妙的预感聪心头蔓延开来，压抑都他几乎要透不过气。
突然，啪嗒一声，电话毫无征兆的被掐断了。
【？？？女人，你就这样放弃了吗？】系统原本就在看热闹，还想看苏染再多哭一会儿，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嘘。”苏染示意它安静：“相信我，他很快就会打回来。”
这话刚落下，她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原主的手机铃声格外喜庆，或许还是承载着对自己的美好祝愿。
“好运来祝我们好运来~”苏染被这突如其来的好运来吓了一大跳，差点就把手机给丢到了地上。
什么鬼。
苏染弯唇。
因为刚才已经哭了很久，这一次她好像已经酝酿不出情绪了，只好躺着大腿掐了一把，痛的要命。
“慕哥，还有事吗？”
“你放心吧，我已经懂了，也不会再来烦你，更加不会这么吵闹……”
因为痛，她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虚弱，更是刺激到了慕如澈的神经。
他好渣。
明明人家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要求，他都办不到。
慕如澈喉结上下滚动，他算是明白了。
乔乔对他失望了。
他把乔乔伤的太深了。
他若是继续坚持，或许乔乔再也不会理他了。
想到这一点，慕如澈的心痛得无法呼吸。
“乔乔，我来找你。”几秒钟的沉默后，慕如澈终于出声，这几个字似乎花光了他全部的力气。
哦豁。
异常的顺利。
苏染不禁扬唇一笑，却没有停止表演，又吸了一口气，半信半疑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慕如澈听完这话，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心居然绷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