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这宁静祥和的外表之下,却有着暗流涌动。
“滚开都滚开”
一位身着华家护卫服骑着高头大马的男子扬着马鞭,不断驱赶着大街上的老百姓,为身后一辆押解着阶下囚徒的马车开道。
“哎哟这是什么人啊,竟然敢得罪华家”
“看他那么年轻,肯定又是个血气方刚的主儿这些年华家都不知道弄死多少这样的人了真是造孽啊”
“你小声点不要命了吗”
躲到大道两边的老百姓对华家的所作所为已经见怪不怪,但他们这些毫无修为或是修为十分之低微的平头老百姓,又怎么敢与华家人作对,所以只能暗地里发发牢骚。
“看來还是晚了一步他们已经进城了”
在人群之中,一群身着布衣头戴斗笠的人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怒火。
这群人正是冯万年和秦宇等人
华家的人十分狡猾,似乎是知道出云国有一位战力超群的国主,和一位浑身上下散发神秘气息的三军大统帅,所以他们并沒有明目张胆地沿着官道行走。
所以一直到进了天水城,冯万年他们才终于找到了被抓的白安。
只是这时候天水城的城防军已经出动,在华家的请求下一路护送着囚车,冯万年等人根本沒有下手的机会。
“找个客栈先住下,再行商议”
冯万年将斗笠拉低,果断地转身离开。
他们的行头太过引人注目,不能久留,但若是露脸的话,又怕华家人有他们的画像,所以也只能如此。
白老师在一座高楼的屋檐之下,一位黑衣少年隐藏在黑暗之中,注视着下方囚车内一脸坚毅的白安。
宁宇也是一路追击而來,但华家人太过狡猾,宁宇又沒有在白安的身上留下过易目神术符纹,无法探查他们的行踪。
否则,宁宇可以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把华家前來抓捕白安的五位术皇弄死
“走吧别看了华家抓人关我们什么事,走去华家赌场玩两局,”
在宁宇的旁边也有一些倚着栏杆围观的人,但他们却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赌场”宁宇突然想起來,华家和许家一样,都是靠开赌场发家的。而当初在龙舞城的时候,宁宇还帮着许伦清赢了一千万两
“哼华家你们会发现,得罪了我,会是你们一生的噩梦”宁宇一声轻哼,转身随着那几位富家子弟走向华家赌场。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熟悉的吆喝声,相似的布局,让宁宇想起当初自己还只是一位术尉的时候。
其实那时候,宁宇就已经跟华家结下梁子了,只是当时他还太弱,而且有许伦清在前面挡着,华家才沒有找他的麻烦。
宁宇缓缓走到赌桌前,所过之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让人们知道这是一位强大的术士。
砰宁宇大喇喇地取出一堆黄金,直接丢在了赌桌上,并且一股脑推到了大大的“大”字上。
场面顿时安静了下來,所有人都被惊呆。
宁宇丢出來的这一堆黄金足有千两,换算成白银就是十万两这样的数目,根本不是一般人能随手拿得出來的。
“不开,”
见那摇色盅的人也愣住了,宁宇淡淡瞥了他一眼,顿时让那人浑身汗毛竖了起來。
“开开五五六十六点大”
那人一开盅,顿时飚出一脸冷汗其实他们能够暗箱操作,在赌局对庄家不利的时候,偷偷出千修改色盅内的点数。
但是刚刚这人被宁宇微微露出的杀气吓得够呛,惊得忘了出千。
庄家旁边一个混在赌徒中的华家人觉得事情不妙,迅速离去,前去通报此处的管事。
“怎么,还不赔付,”
宁宇沒有时间陪这些小喽啰耗,他的目的,是要摧毁整个华家
“哦好”那庄家望着面前这一堆黄金,陷入了两难之中。
要知道,赌场的规矩,是你用什么做赌注,赌场就用什么赔付。
而宁宇用大量的黄金,赌庄也就只能用黄金來赔。只是这黄金也太多了点
“这位大人”突然人群分开一条通道,一位管事模样的中年人缓缓走出,“鄙庄沒有存留如此大量的黄金,能否用银票赔付,”
“随意”宁宇点了点头,只要是华家的钱,对他來说沒什么区别。
“大人可否移步内堂,那里比较幽静”管家遣人去取银票,便彬彬有礼地邀请宁宇进入内堂。
突然轰的一声地面的木板突然被一根石柱刺穿,石柱缓缓升起,在宁宇的术元操控下变成了一张巨大的石椅,宁宇就这么大喇喇地半躺了上去。
“不必继续摇骰吧”
宁宇丝毫不给华家管事的面子,管事的脸色顿时就有些不悦,但也沒有说什么,走到赌桌旁亲自出手。
很快就有赌庄的人送來了大批的银票,每一张都是千两的面值。
“下注吧”管事狠狠摇了三下色盅,眯着眼看着宁宇。
他总觉宁宇太自信了,并不像是那种有钱的自信,而像是有百分百把握能赌中的自信
宁宇随手一挥,就将刚刚到手的银票和自己的那堆黄金都压到了“小”上面。
那管家顿时瞳孔微缩,像他们这些庄家都有类似出千的手段,能够预先得知色盅之中的点数。
若是出现像宁宇这样的大肥羊,他们便会通过控制色盅下的一个小机关,來达到改变点数的目的。
“啊”那管家的手缓缓摸向赌桌下方的一个小机关,要触发机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