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沉,浓雾散去,露出一缕明亮的月光,泰然自若的投到窗棱上。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5v,●●o
“放心吧,无论输赢,我都会回来的。”颜赤扬说,他从不轻易许下诺言,可一旦许下,就会竭尽全力的实现。
秦香儿笑了起来,她的眼睛里放着光,朱唇轻启,柔声道:“那就早点休息去吧,明天还要迎接大战。”
颜赤扬摇了摇头,道:“你不明白我这个人,每逢临敌,我都要喝酒,喝的越多,发挥的就越好,所以这喝酒就是——”
话说到一般,忽然咽了下去,因为他看到秦香儿那锐利的眼神,彷彿是在嘲笑。
他明白自己说的不是真相,而是一种为放浪形骸而做的狡辩,但被女人看透,并且c裸的嘲讽,依旧有些失了颜面。
“好吧,好吧,我这就去休息。”颜赤扬无奈的说。
秦香儿这才笑了出来,轻声说道:“这就对了,好好休息一个晚上,明天才有力气去恶战,既然你已决定去争夺,那就一定要胜。”
颜赤扬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我一定会胜的!”
他握紧了拳头,眼神中的火焰几乎要激射而出。
夜深,人静。
就连夜夜狂吠的狗,也没了声音。
秦香儿端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凝望着前方的黑影。
这黑影就像幽灵一般,动也动的站在黑暗中,站的笔直。
秦香儿看不清他的脸,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眼睛——一双闪烁着野兽光芒的、绿油油的眼睛。
她忽然笑了起来,开口说道:“我要你为我办一件事情。”
人影没出声,动也没动,让人怀疑他是否是一个有生命的个体。
秦香儿不以为意,轻声说道:“我要你杀一个人。”
那人影子眼睛骤然亮了几分。
“谁?”他问,声音沙哑的就像两片金属片摩擦的声响。
秦香儿昂起头,大声说道:“云州城主队里,一个叫李大柱的剑客,我要看到他死。”
秦香儿并不确定颜赤扬能战胜许墨,所以他决定用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方式解决问题,一个来无影去无蹤的杀手显然是不错的选择。
她并不担心杀手不是许墨的对手,这是理所当然的,杀手要杀一个人,有千万种方法,他们从不会选择正面对决,那是傻子才会乾的事情。
毕竟她没有得意忘形,选择的也是琴香阁里最厉害的杀手。
人影没有出声,没有回答去或不去,秦香儿刚想说话,忽觉得微风飒然,下意识用手挡了挡了脸,当她放下手的时候,面前已空无一人。
秦香儿笑了起来,嘴里念叨着:“李大柱,别管我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远没有公平可言。”
有风在吹,吹动了额前的碎发,不过片刻之后,一切又都变得风平浪静,而木椅上,已无她的蹤迹。
夜,依旧无声。
浓散去,露出漫天繁星,没有流行,星空静止。
许墨躺在床上,睁着眼,没有睡,他睡不着。
他试图让自己安息,试过很多方式,包括强行闭上眼睛和数绵羊,实践证明,这些都没有,他依旧清醒,清醒的过分。《,2■3o⊥
内心就像有一头野兽在奔腾,血脉彷彿一直没有停歇。
他起身套上了一件外套,走到窗前,抬起头,凝视着漫天繁星,看着这充满了静态美的夜空,他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平静并非一件简单的事情,许多人一辈子也难以平静一回,但此刻的许墨,却心如止水。
明日的比武,或者说战争,是一场不能输的战争,而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虽然在小树林里,他曾以剑法胜过颜赤扬一次,但要隐藏身份,再胜他一次却难上加难。
他明白,有了无柄剑这种奇妙的武魂,同样的招式第二次使用,对颜赤扬是没有效果的,也就意味着想要依靠招式取胜是难上加难。
他唯一的依仗就是自己的吞噬武魂了。
“或许我可以近身试一下,”他自言自语,接着摇了摇头,“不,以颜赤扬的剑法不给我近身的机会,更不会给我吞噬他真气的机会。”
他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毫不犹豫。
夜空虽然为他带来的冷静的头脑,却不能给他任何灵感,他觉得这一战越发艰难。
当然——这世上根本没有简单的事情。
不可和尚曾暗示过,他有办法帮助许墨战胜颜赤扬;这是顺理成章的,直到今日,许墨依旧看不清不可和尚的实力,他有多厉害?凝神期初期?还是凝神后期?谁知道呢?
唯一可以决定的一点,他光凭一件异宝,就能战胜颜赤扬,甚至自己都不用出手。
如此聪明者会想到让他以同样的方法帮助许墨,但显然,许墨不是个聪明人,他愚蠢至极。
许墨在心里歎息了一声,暗道:“小白,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小白说道:“没有,我不动手,你又不能泄露身份,除非你现在套上夜行衣去把他杀了,不然想在擂台上胜他,千难万难。”
许墨哭笑不得,说道:“你知道我不会这么乾的。”
小白笑道:“我知道,所以说除非——除此之外我也没什么办法,或许你可以祈祷他失误。”
许墨摇摇头,道:“武功到了他这种境界,想要失去也很难,更用不说拥有那种特别的武魂了。”
小白道:“你是说无柄剑吗?听说能演练所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