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小白藏在玉佩中的小白说道:“小白,是时候干活了。”
“干什么活?”小白疑惑的声音响起。
许墨道:“背尸体。”
天亮之后,天空竟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雨点打在屋顶和窗棱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混合着这声音,还有一阵急促的脚步。
“谁!”许墨的声音响起。
“张啸林!”来人的声音显得焦躁不堪。
许墨推开门,正看见张啸林拎着几名丹鼎派的弟子站在门口,张啸林的表情还算正常,可身后其他丹鼎派弟子就显得有些面目狰狞了。
“李先生,杨怀在不在您这儿。”张啸林说着话,眼睛向屋里探望,许墨则有意无意的挡住他的目光。
“谁啊?”聂青青慵懒的声音从屋里飘出,听不出悲喜。
“丹鼎派的朋友。”许墨应了一声。
“什么事情,大清早的就扰人清梦!”聂青青的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愉,“赶紧让他们走!”
许墨耸了耸肩膀,说:“你也看到了,什么事赶快说。”
张啸林收回目光,“杨怀在不在您这儿。”他说。
“丹鼎派的弟子怎么会在我这儿?”许墨不耐烦的道,“昨天以后我就没见过他。”
一名弟子的声音响起:“胡说,杨师兄明明是——”
话未说完,就被张啸林打断:“闭嘴!”转头对许墨说:“李兄弟,杨怀昨夜给我们留信说是来找您了。”
许墨心中咯噔一声,暗道:“没想到他还留下了讯息,该死的;不过我就是不认账,你也拿我没办法。”
注意打定,他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说道:“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昨夜我没见过他。是不是弄错了,他和我不熟,怎么会来找我。”
那名弟子还想说些什么,却给张啸林瞪着眼睛止住。
“李兄弟,杨师弟是觉得昨天白天做事有欠妥当,想向你道歉,”张啸林说,“你真的没见过他吗?”
“我会骗你吗?”许墨笑了,然后忽然正色说道,“我是真的没见过他。”心中却暗道:“来向我道歉?是来杀我的吧,剑都亮出来了。”
或许是许墨的表现太真,或许是张啸林本身也不是很确定,他尴尬的笑了笑,道了一声抱歉就转身离开。
合上门,许墨一脸阴沉的回到房间,聂青青早已坐在椅子上,一双妙目盯着他,半晌许墨打破了场面的沉默:“没想到啊,这个杨怀还留了信儿,真是死了都要害人。”
聂青青道:“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许墨笑道:“青青放心,我看那张啸林只是怀疑,甚至怀疑的不止我一个。”
“你是说?”聂青青眼睛一亮。
许墨微笑着道:“说不定颜赤扬也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
聂青青撇了撇嘴,道:“但你仍然是第一怀疑的对象。”
许墨笑道:“管他的,就算他怀疑我又能怎样,还能打的过我吗?如果打的过他,刚才就不会和颜悦色的询问了。”
聂青青点点头,嘴角弯成了月牙儿的形状。
“只是为别人挡灾,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她说,“那个杀千刀的颜赤扬,早晚有一天我要给他一些颜色看看。”
许墨微笑道:“会有机会的,最好在玲珑大会上,我们能和他分到一组。”
聂青青眯起眼,拍着巴掌,笑道:“是啊,我们和他一起,就能给他迎头痛击!”她兴奋的挥舞了一下拳头,视两者之间的差距如无物。
又是一阵嘈杂的脚步,两个人,一深一浅,应该是一男一女两人,男人的脚步沉重,女人则十分轻盈。
许墨和聂青青对视一眼,这时,门外飘进了金三富的声音:“李兄弟,郭姑娘,起来了吗?”
许墨扯着嗓子道:“起来了,起来了,我这就给你开门。”说完走了过去,将门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金三富那张忧虑的脸。
“怎么了?”许墨笑着问,“让我猜猜,能让一个拥有金算盘武魂的神算子如此焦躁,一定是不得了的事情。”
“没错,大事,天大的事情。”金三富说。
“什么事情。”许墨一边让开门,引着两人进屋,一遍说道。
金三富进屋之后,目光四游,意味深长的看了许墨一眼,说道:“许兄弟昨夜睡的可好。”
许墨眯起眼睛,笑吟吟的盯着金三富那抖动的脸皮。
“当然,一夜安眠。”他说,“这还要托金兄弟的福。”
金三富的笑容扩开,说道:“哪里、哪里,还是许兄弟本身的睡眠就不错。”
一旁的韦红琼惑道:“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我怎么听不懂?”
许墨微笑着道:“没什么,只是金兄弟给我一些安眠的方法,一用之下,果真有用。”
“是啊、是啊,没想到那个方法真的有用。”金三富憨厚的笑道。
韦红琼白了他一眼,道:“那一会儿也给我。”
金三富赶忙摇头,“这可不成,那是只能给男人的方法。”
说着心照不宣的和许墨对视一眼,露出猥琐的笑容。
韦红琼俏脸一红,啜道:“两个臭男人,”话锋一转,又道:“说正事吧。”
金三富脸上的笑容消失,代之以严肃和忧虑。
“事情不妙啊。”他说。
“什么不秒?”许墨的微笑一如既往,但金三富却莫名的感觉到,他更加愉快了。
他在愉快什么?金三富想,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