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母被肖仁逗得直乐:“行,你自己注意着点就行,在外少喝酒,多吃菜,别熬夜……”
肖仁笑眯眯的听着母亲絮絮叨叨的嘱咐着,有些燥乱的内心渐渐平静下来。
挂掉电话,已是七点多了。
夏天天黑的晚,现在天色还有点明。
扑啦啦的翅膀扇动声,蝉又飞到了肖仁的房间里,趴在他手上,打着转。
白色的火焰在微暗的房间内亮起,将肖仁的手掌和蝉包裹进去。
肖仁抬起手,看着在火焰中盘旋的蝉,发了一会儿呆。
直到感觉精神微微疲惫,才收起白焰。
吃饱喝足的蝉跟喝醉了似的,打着转飞到了窗户网上,趴在上面一动不动。
肖仁闭上眼,在心里轻轻道:还有两天……
……
……
睡到半夜,肖仁起来上厕所,现在已经是八月下半月了,下半夜的时候,已经微微有点凉意。
肖仁上床的时候模模糊糊的想起点什么,但睡意大过天,拿着一角夏凉被盖好肚子,做个好宝宝,睡觉!
隔壁躺在凉凉的地上的娄潇潇:“……”
……
第二天,肖仁是被一阵尖叫声吵醒的。
肖仁的警惕性一向不怎么高,在孢子世界有鲨群帮他放哨,在自己家,除了上次那群神经病,也没人跑他家里来过。
所以这项技能一直没锻炼出来。
肖仁睡眼惺忪的打开卧室门,就见娄潇潇尖叫着除了储藏室。
“咋了咋了,遇见蟑螂了,还是看见耗子了?来,收!”肖仁五指一拢一收。
嗯,世界安静了,不是因为肖仁的手势,而是娄潇潇呆住了。
肖仁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见娄潇潇的眼睛越张越大,嘴巴张成“o”型——
“啊啊啊——”
肖仁觉得,娄潇潇去当个总经理绝对是屈才了,这海豚音,怎么着也得朝着歌后的方向发展啊。
肖仁打了个哈欠,等着对方喊累了,抬头‘看’了眼楼上,不由皱了皱眉。
这间公寓的隔音效果不算很好,尤其是夏天,窗户都开着,二楼这种高分贝的尖叫声,在三楼绝对听得清清的。
但是齐老太还是保持着打坐的姿势一动不动,而且肖仁观察了一下,她的光圈也没异常波动,这说明她根本没被这声音惊到。
肖仁怀疑,她根本没听到。
齐老太这到底实在干什么?
还没思考出个头绪,那边娄潇潇已经眼圈通红的转过了头,哆哆嗦嗦道:“你,你想干什么?”
肖仁:???
“什么叫我想干什么,姐姐,我社么都还没干呢?”
娄潇潇耳朵都红了,伸出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指着肖仁:“那你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肖仁低头一看,脸色一囧,碰的关上了卧室门。
肖仁在家习惯裸ii睡,尤其是洗完澡之后,懒得再穿衣服。
本来这只是一个自然保护主义者,用来感受大自然的美好习惯,奈何家里还有一只雌性生物。
失策失策……
不对啊!
肖仁穿完衣服,一把拉开房门,怒气冲冲的瞪着正小心翼翼打算开门跑路的娄潇潇。
“你什么意思,看光我的身子,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吗?你有没有点责任心了!”
没错,肖仁想起这茬来了,明明吃亏的是自己啊,我保护了二十九年零六个月的身子,除了老妈老姐老爹奶奶爷爷姥姥姥爷,谁都没看过,今天为了你这个认识不到24小时的雌性破了例,你竟然还想倒打一耙?凭什么!
娄潇潇一时被肖仁的不要脸镇住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脑子。
“你你你……”她哆哆嗦嗦的指着肖仁,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就是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你什么你,你是不是不想负责?我还没有女朋友呢,你就这么看光我的身子,我以后怎么娶媳妇儿,呜呜呜……”
娄潇潇:“……”
本姑娘活到这么大,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想怎么着?”娄潇潇脑子一抽抽说出了这句话,说完她就后悔了。
然而这死男人还不罢休:“什么怎么着,你这是什么态度,明明是你做错了,怎么整的跟我让你看似的!”
娄潇潇气的不行,顿时被带进了肖仁的节奏里:“我呸,明明就是你自己让我看的,你以为我想看啊,就你那里那么那么……”娄潇潇那么了半天,脸都憋红了,因为她想起那个不可描述的位置,貌似比片片上的那些男人还要得多。
好吧,她违心不下去了。
“我那里怎么了?”肖仁眨了眨眼。
“你不要脸!”
“不要脸的人才说人家不要脸。”
“贱男!”
“渣女!”
“我呸!”
“我呸呸呸!”
“幼稚!”
“幼稚的人才爱说人家幼稚!”
“你……你,呜哇,你气死人了!”娄潇潇终于被肖仁的不要脸给整的泪崩了。
但作为凭实力单身的选手,肖仁根本没有安慰的意思,淡定的掏出手机,打开录像模式。
娄潇潇哭着哭着,发现对方并没有过来安慰自己,不由得看了一眼,顿时就发现肖仁举着手机,一副录像的姿势。
于是她也不哭了,踩着高跟朝肖仁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