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柔听罢,吓得差点晕了过去,她不禁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摇了摇头,惊讶地瞪着大眼睛,喃喃地说道“不你说的都不是真的我们大魏的皇帝仁慈、睿智,我二哥也是一个很好的人,他对我很好,他们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纵兵杀戮南朝百姓呢”
萧瑾言再一次冷笑了一声,义正言辞地对拓跋柔说道“呵呵你的哥哥们对你当然很好,对你们魏国的百姓自然也很好,可是你们魏国的大军一旦杀到了我们南朝的领土上,他们就变成了一群qín_shòu,一群嗜血的魔鬼,难道你不知道哈哈哈拓跋柔,你如果化装成一个普通的南朝村妇,生活在宋、魏两国边界,像你这等颜色,瑾言敢保不出半月,你定然不会全着身子回来。因为,边疆那些魏国人,就是一群魔鬼”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拓跋柔吓得瘫倒在地上,嘴里喃喃地说道。
萧瑾言又冷笑了一声,义正言辞地对拓跋柔说道“呵呵好了,公主,该说的瑾言都已经跟你说了,你把瑾言送回大牢里去吧,有一句话告诉你,瑾言是不会投降的,咱们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来人把他关到柴房里去”
拓跋柔听罢,顿时勃然大怒,连忙冲门外大声喊道。
刹那间,从门外闯进来两名黑标大汉,将萧瑾言五花大绑着便拖了出去。
萧瑾言离开的时候,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和一种绝望的神色,而拓跋柔只是看了他一眼,两行热泪从眼角集聚滑出。
翌日,平城,燕王府。
拓跋懋依然像往常一样,在闲暇的时候,没事打打猎,射射箭,或者找几个身体壮实的家丁陪在自己练习一下摔跤什么的,这样既可以保持自己的身材,也可以保持自己的战斗力,因为拓跋懋时刻也不会忘记,作为一个北魏鲜卑族人,他们的祖先是在马背上打天下的。
就在这时,拓跋柔面色铁青,一脸怒气冲冲地朝拓跋懋奔了过来,见面便厉声问道“二哥,萧瑾言说得那些,都是真的吗”
“什么”拓跋懋一脸疑惑。
“你有没有纵兵屠杀过南朝的百姓包括妇孺和儿童”拓跋柔一脸气愤。
拓跋懋瞬间懵比,连忙对拓跋柔反问道“柔儿,你闲着没事问这些做什么”
“拓跋懋,你回答我咱们大魏是不是经常侵略南朝,还杀死了许多手无寸铁的南朝百姓”
拓跋柔竟然对她这直呼其名,还如此义愤填膺的模样,样子就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拓跋懋见状,霎时便镇惊了,但他很快便明白过来,此事十有和萧瑾言有直接关系。
于是,拓跋懋只好无奈地答道“柔儿,自古两国交战,哪有不死几个百姓的但凡是打仗,哪有不死人的要想不死人,总有一天咱们大魏吞了南朝的疆域,一统天下了,就不用再打仗了,也就不用再死人了”
拓跋柔听罢,顿时一脸绝望和茫然,连忙冲拓跋懋怒吼道“这么说、你的部下,你的士兵们,真的杀过无辜的百姓”
拓跋懋听罢,倒也毫不掩饰,因为他历来也不是一个善于掩饰的人,尤其在自己的亲妹妹面前。
只见拓跋懋义正言辞地对拓跋柔说道“不错我的部下和将士们的确杀过南朝的百姓,但他们也不是无辜的”
“什么你这个刽子手居然还如此理直气壮”拓跋柔见状,更加气愤。
“柔儿,你不懂他们全都是南朝的百姓,是一群乱民啊他们虽然没有拿起武器屠杀咱们大魏的将士们,但他们有手有脚,他们会耕作、种地,妇女会织布防线供给南朝的将士们,而且他们的心全都是向着南朝的。也就是说,他们虽然没有拿起武器直接与我大魏为敌,但他们也是咱们大魏的敌人啊”
“住口你不要再说了”
只见拓跋柔身体颤动的十分厉害,听到拓拔懋这种答复,她已经愤怒地像上去狠狠地抽自己这位二哥两个大嘴巴子。
拓拔懋见状,接着对拓跋柔苦口婆心地说道“柔儿,你怎么突然跟二哥说起这些事来了,是不是萧瑾言告诉你的”
“是又怎么样二哥,那些丧心病狂的事,你做都做了,还不许人家说吗”
拓拔懋听罢,冷笑了一声,答道“呵呵我就知道是萧瑾言,真没想到,这个萧瑾言居然如此了得,我拓跋懋这倾国倾城的宝贝妹妹都奈何不了他,居然还让他给洗脑了真是可笑”
拓跋柔听罢,连忙义正言辞地对拓跋懋说道“哼二哥,柔儿这是帮理不帮亲,你屠杀手无寸铁的南朝百姓就是不对就算是我大魏要统一天下,那今后南朝的百姓也就是咱们大魏的百姓,你怎么能杀他们呢”
拓跋懋听罢,顿时无奈,不禁摇了摇头,接着对拓跋柔说道“柔儿,说实话,你是不是无法劝降萧瑾言啊连你也无计可施了那二哥可真要想想别的方式了”
“你想怎样”拓跋柔不禁为之一惊。
“如果萧瑾言不肯投降,那边只有杀了他断不能留着这个祸害萧瑾言若为我大魏所用,那便是我大魏一统天下的一把利剑,但他若是始终与我大魏为敌,那便是阻碍我大魏一统天下的最大绊脚石,一定要杀了他”
拓跋柔听罢,顿时心中为之一惊,连忙对拓跋懋说道“二哥,你疯了”
“柔儿,说实话,是不是连你也没有办法说降萧瑾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别白费时间了,早些把他杀了吧”
拓跋柔听罢,顿时吓得向后退了几步,惊出了一身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