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花急得团团转,军师与樊兆却在悠闲地喝茶。
当然,悠闲只是看似。
内心,他们比谁都要狂躁,尤其是军师,隐忍了十几年。
“将军,粟末部的实力即将被克列特部超越,这十几年来,我们寄居这里的收获在哪里?”
军师喝着茶,轻轻地问。
樊兆回道:“我们心境都平和了一些,而且等到了一个该等,也值得等的人。”
这个人当然指的是李铁。
军师知道,他微微一笑,脸上洋溢着几分得意之色。
“炒花,他终究是粟末部的大汗啊!”樊兆忽然不显山露水地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那又怎样?可以看着他坐上大汗的位置上,也可以看着他被人赶下去。”
军师的话透着几分寒意,他稍顿了顿,接着道:“他杀了他爹,之所以没有引起民愤,主要不还是因为我没有说话吗?”
这种自信……嗯,除了军师,不会有第二个人。
十几年来建立起来的威信,樊兆自然相信。
军师又道:“将军,难道你真相信大王子和三王子一个疯疯癫癫一个中风卧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