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与花鑫出发了。
就他们两个,连东方不才、武仁和赵一天都没带。
正如军师与樊兆所料,他们约战只是表象,实质上是想搞清楚十几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且,两位师父的身份都很特殊,不相干的人肯定不能带。
不过,有花鑫在李铁身边,东方不才和武仁他们倒是不担心。虽然不一定能够打败军师和樊兆,但花鑫,也就是他们眼中的鑫大掌柜自己都说了,是个平手嘛。
那就是说,以李铁与花鑫他俩的实力,即便不能取胜,自保完全没有问题。
那还担心什么?
况且,李铁信誓旦旦地说没问题不用担心。
赵一天他们几个对李铁的信任度还是很高的。
倒是博尔本察和钟金哈屯父女俩表示担忧。
博尔本察担心,两军正处交战之际,军师与樊兆又非凡俗之辈,万一李铁有什么闪失,那不好向赵国皇帝交代。
而钟金哈屯则不担心这个,她像东方不才和赵一天他们一样,对李铁的实力高度认可。
她只担心花鑫这样整天与李铁形影不离,总觉得花鑫是狐狸精无时无刻不在迷惑李铁。
李铁与樊兆出发时,以博尔本察为首的克列特部,和以东方不才为首的赵国大军,都来送行。
“回去吧!”李铁抬了抬手,又给出一个让大家莫担心的理由:“上次军师约我,然后他只带了一个随从;这次我约他们,也只带姐一个人去。”
“那李将军小心!”
“将军小心!”
“……”
李铁压根儿不担心,只是暂时还不能将他与军师、樊兆的关系说出来。
如果告诉这里的人,军师和樊兆其实都是他的师父,那看谁还会担心?
“驾!”
李铁与花鑫并辔拍马而去。
……
那边,粟末部,军师与樊兆也出发了。他们同样是两个人,谁都没带。
炒花知道,这次是李铁主动约的战。本想派人前去助威支持,可军师不让。
军师是他师父,炒花也只能作罢,但他像博尔本察一样,率领士兵随时做好接应的准备。
双方约战的地点,是在一座小土丘上。
李铁与花鑫刚到不久,军师与樊兆两个也来了。
“师父。”
李铁有心向四处张望,见无人跟踪,才翻身下马,冲两位师父深深鞠了一躬。
然而,他两位师父仍未答应。
军师不冷不热地道:“想必你现在也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叫我师父对你没有好处,只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是灾难。”
“既然如此,那师父当初为何誓要收我为徒呢?”李铁很想知道两位师父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果告诉你,是为了让你接近赵国皇帝,并成为他的对手,将他拉下台,你愿意接受,或能够接受这个事实吗?”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先上马。”
李铁依他师父之言,纵身一跃上了马。
军师看了花鑫一眼,然后冲李铁道:“当初发生什么,她没有告诉你吗?”
未等李铁开口,花鑫接道:“熊大将军,十几年前发生的事,许多细节我也不清楚啊!”
军师嘿嘿一声冷笑,说道:“如果连专门收集有关赵国信息的鑫大掌柜都不清楚,那我也不清楚。”
花鑫与军师不同,她嫣然一笑,说道:“但有两个问题,我不清楚,相信熊大将军应该清楚吧。第一,你与赵大将军当时是如何死而复生的?第二,小铁的生父到底是谁?”
军师又是一声冷笑:“我与将军当初根本就没死,何来死而复生之说呢?”
“可赵国皇帝当初分明除名并赐死你们了呀!如今赵国鱼鳞册上也抹去了你俩的名字。”
“除名是真,赐死也是真,但我们没有死。这问题到此为止,我希望鑫大掌柜不要纠结。”
军师说罢,稍顿了一顿,接着道:“鑫大掌柜虽然与我们道不同,但看在你与李铁情投意合的份上,介意我警告你一声吗?”
“当然不介意啊,熊大将军请讲。”花鑫不假思索。
也不知她是发自内心对军师的敬意,还是因为听了军师说她与李铁情投意合的缘故,竟然开心得脸色都红了。
这对于花鑫,是很少见的。
“尽管闻言鑫大掌柜手段通天,而且是在向无敌手下做事,但你凝鑫阁毕竟是在赵国京城,哪怕是向无敌也罩不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熊大将军的意思是,告诫我不要继续追查你们?”
军师微微摇头:“想怎么追查那是你的事,我们管不着,但有些事情你不能碰,就像我与将军为何死而复生,如果你执意追查,凝鑫阁在京城或许会灰飞烟灭,绝非我危言耸听。”
花鑫拱手作揖:“多谢向大将军提醒!其实我知道,你那个师弟金古梁已经在查我们凝鑫阁,不得不承认,在赵国京城,除了皇室,没有金古梁摆不平的。”
军师道:“如果你执意要蹚这浑水,我也不妨告诉你,比他更厉害的人还有。”
还有比极品小师叔更大的咖?李铁听了更是好奇。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花鑫也不好继续打探、猜测下去。
她只得跳到第二个问题:“好!那熊大将军能否告知,小铁的生父是谁?”
军师又摇头:“他的生父是谁,唯有他娘亲知道,你问我,不觉得是多此一问吗?”
花鑫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