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柴旭坤又站起来了?这才像个男人嘛!”
“嘿嘿,就不知能在李铁手下走几个回合,别像上午那娘炮儿一般模样的鲁韩,两腿发软,上台只走一个回合。”
“柴旭坤第一场能晋级,肯定比鲁韩强吧!而且听说他考了三次,较技的经验应该很丰富才对。”
“……”
大家议论纷纷,拭目以待。
擂台上。
李铁与柴旭坤两个人摆好了架势。
柴旭坤鞠躬,行了一礼,再次提醒道:“要尽全力哦!”
李铁回了一礼:“好!一定。”
监考官见两人准备就绪,朗声说道:“比试开始。”
话音刚一落定,只见李铁兔起鹘落,抢先出击,一个箭步冲上去,伸出右手一探,虚晃一招,同时以右脚为轴,轻轻一转,左手随即探出,鬼使神差地扣住了柴旭坤的右肩。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速度实在太快,柴旭坤猝不及防,只觉得右肩沉如泰山,像随时会脱臼一样。他正想着伸左手反扣,以进攻代替防守。
然而,李铁虚晃过后的右手倏忽而至,根本不给他反击的机会。
李铁右手一格,将柴旭坤的左手挡住,同时右肩发力,向前猛地一碓,并迅速松开左手,柴旭坤身子当即被撞飞了起来。
要看就要飞下擂台。
说时迟,那时快,又见李铁右手一伸,无与伦比地将柴旭坤的手给薅住了,然后往回一拉,同时伸出左手,向上轻轻一托。
柴旭坤稳稳落在擂台中央。
内场、外场均爆发出一阵阵喝彩声。
虽然李铁前后也只用了一个回合,但内行人都看得明白,李铁比试非常认真。
“谢谢!我输了。”柴旭坤立定后心悦诚服地说道。
李铁点头微微一笑。
柴旭坤接着又说:“原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十倍!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学习的榜样,我要以你为目标。”
李铁鼓励道:“加油!”
监考官冲柴旭坤道:“你身子尚未着地,还不算输,要继续吗?”
柴旭坤情绪有几分复杂,尴尬地笑了笑,说:“是,我身子是没着地,可若他不出手拉我一把,我此刻已经被摔到擂台外面去了。这场比试我输得心服口服。”
监考官也早看明白了,只是因为职责所在,所以走程序问了这么一句。见柴旭坤主动认输,他才朗声宣布:“李铁,胜。”
又爆发出一阵喝彩声。
尽管这次比试也只用了一个回合就结束,但毋庸置疑,比上午那场精彩多了,看得人热血沸腾。
至此,李铁京试成功晋级,剩下就是争夺排名了。
距离“魁首”似乎越来越近。
别个使出吃奶的力气尚不能晋级,他却看起来轻轻松松,淘汰赛两场比试只用了两个回合。
妖孽!
这对某些人来说是一种打击,但对某些人又是一种激励。
……
李铁考完,照样去为赵一天打气加油。
要说赵一天心中的“锦鲤”还真能给他带来好运。
他的对手也不知是否因为见到李铁感到心慌,还是怎么回事,上场比试时竟然频频失误。
本来竞技水平是要高于赵一天的,结果因为频频失误,被赵一天抢了先机。
最后一不留神,被赵一天推下擂台去了。
如同狗血剧一样。
监考官宣布结果:“赵一天,胜。”
赵一天像做梦一般,又一次喜极而泣。他知道,这次胜利还得归功于李铁。
若非因为李铁的到来,为他加油打气,他不会发挥那么好,他的对手也不会心慌自乱阵脚。
赵一天的对手被推下擂台后,并没有恨恨地瞪着赵一天,而是恨恨地瞪着李铁,像随时会跳起来拼命似的。
可是,这特么又能怪谁呢?
比武较技也没规定不让人参观啊!内场外场都是观众呢。
李铁唯有深表同情。
他又没有辟邪或镇小儿夜啼的功效,见到他怕什么呢?又不是与他比武较技。
怪只怪赵一天对手自己心理素质太差劲了。
赵一天跳下擂台,望着李铁不住地抹眼泪,不知说什么好。除了高兴、激动,还是高兴、激动。
直到出了皇家贡院,他还像做梦一般,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
赵国皇帝观摩了一天,回到养心殿里,感觉全身舒泰,心情格外的开朗。
大公公高鉴在旁伺候着。
“高公公。”
“老奴在。”
“往年每一届的武状元,一般都授予何职?”
高鉴猴精猴精的一个人,又伺候皇帝那多年。主子什么心思,他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皇帝一开口,他就知道皇帝想什么。
“往年,武状元有授予御前侍卫前锋校的,有授予骁骑校的,也有下放到地方锻炼,授予副守备、副总兵这类的副职。当然,到底授予何职,最后还得看陛下您的意思。”
既回答了皇帝的问题,又将绝对主导权交给皇帝。
看,这就是高鉴。
皇帝微微一笑:“那像李铁这样千年不遇的旷世奇才呢?”
“陛下,您这话关起门来对老奴说没关系。若传了出去,恐怕招惹朝野上下非议,毕竟武举考试尚未结束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陛下有失偏颇,独喜欢李铁一人。”
“朕就是喜欢他,决定钦点他为武状元。”
“哎哟,陛下,陛下,”高鉴急忙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