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柔道:“雌鹰向来比雄鹰强壮刚猛,这头应该便是雌鹰,看它的毛色多么光亮润泽,趾爪硬得跟铁一样,鹰王恐怕也没它这般威风。”
焱飞煌道:“它叫什么名字?”
任媚媚道:“玉华妹子见它翅下有白斑,叫它银翎,落雁却说不够霸气,叫它黑王。”
焱飞煌道:“银翎好听却太过秀气,还是黑王符合它的气势。”
边说边走上前去,伸手欲抚摩它的羽毛,哪知这巨鹰闪电般探喙前啄,猝不及防下,焱飞煌竟被啄了个正着。缩回手指,焱飞煌轻吹几口气,乍舌道:“这家伙力气怎么这么大,好疼。”
宋玉华笑了笑道:“还不是云芝闲着无事,一边试图驯服它,一边将真气贯到它体内,数日下来,它体内经脉该已大胜寻常鸟儿,脾气越显暴躁。”
焱飞煌失笑了笑道:“她可真能胡来,这鹰儿现今也该算个一般高手了吧!”
花翎子接口道:“我们会传夫君驯鹰的窍门,此行去东北,它也可起到探子的作用,且这威武的鸟儿亦会增添夫君的威猛。”
焱飞煌点头道:“可是短时间内,如何教它听我的话?”
花翎子从任媚媚手中接过铁链,道:“驯鹰并非易事,首先要让它明白什么是为它好,但这方法只适用于我们手中这类幼小的鹰儿,这只‘黑王’至少已有五、六岁,再难驯服,唯一的办法靠是耐性和爱心,让它感到你对它的疼爱,与它做朋友,进而得到它的忠心。我和柔姐会尽快传你练鹰技巧和掌握鹰言的秘法。其他的就只有看夫君的本事了。”
几人听得暗暗点头,塞外人驯鹰本事果然不是空穴来风,确有及独到之处。
焱飞煌欣喜地抓住任媚媚的小臂,大声嚷道:“两位贤妻快点开始吧,今晚在下还要到任大姐的香闺去叙旧呢!”
任媚媚红霞尚未褪尽的俏脸再次如火一样烧起,狠狠瞪了她一眼,狼狈挣脱出去,夺路而逃,神态娇媚之极。从来都是她这艳女挑-逗,勾-引别人,今日却被焱飞煌这根本就不要脸的人当着自己媳妇调戏,她哪里受得了。
众人一同大笑。
宋玉华感慨地道:“长时间接触下来才知道,其实任姐姐精明能干,并非坏女人。”
焱飞煌道:“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经历,自然会影响着他的观念与抉择,只要没有将灵魂出卖,总是有救的。”
独孤凤咯咯娇笑了笑道:“大哥害人不浅,玉华姐刚才告诉人家,不但娇小姐,五表姐,连张姐姐都在思念着你呢,可惜她们各自有事,不然该会来前大哥的。”
焱飞煌脸色古怪地道:“张姑娘怎可能思念我?”
宋玉华点头道:“一日与她闲聊,她问起夫君身世来历,我又不想骗她,只有都告诉她啦!不过她该只是对夫君有些意思吧,应该还谈不上喜欢。”
焱飞煌无暇理会这些无聊的事情,立即向莲柔二女请教起驯鹰学问来,看着“黑王”被活活束缚的可怜模样,他于心不忍,它本该是属于大自然的精灵,天空才是它的领地,自由才是它的追求,若是不能与之达成通灵的境界,他心中已经决定放走它。
当晚,焱飞煌溜进任媚媚的闺房,春色无边。
接下来数日,焱飞煌都在学习如何与“黑王”交流,在他勤奋不懈下,“黑王”脾气终于不再暴躁,安静下来。
不出祝玉妍的预料,八日后,婠婠魔种大成,焱飞煌再次成为炉鼎。
东厢书房里。
种魔**大成婠婠美眸神采飞扬,蓝中带紫,妖异中带着圣洁,美艳迫人。看着体内再无半分真气,脸色白得不正常,气喘如牛的焱飞煌,想起那日白清儿的话,婠婠心头不禁一酸,扶起他,幽幽地道:“是否婠儿不知心疼夫君呢,明知你会受苦还吵着要练种魔**。”
焱飞煌得她渡过来的真气,脸色渐转红润,爱怜地道:“若是为了丫头,死我都不怕,这又算得了什么。况且我又不是全为了你,种魔**是魔门的象征,方便你统一魔门,也可加速中土太平盛世的来临。”
婠婠知道他都是胡说出来的理由,更清楚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情动地献上自己香吻。
你来我往,焱飞煌色心不死,刚恢复了点力气,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二人立即分开。
云芝的清脆声音在门外响起道:“夫君和姐姐好了吗?少帅来了。”
焱飞煌立即应了一声,婠婠扶着他走出门外。
见到一副死人模样的焱飞煌,寇仲吓了一大跳,立即过来搀着他,失声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月许不见,寇仲修为更见精进,整个人如一柄如了鞘的刀一样锋利。
简单为他解释一通后,寇仲乍舌道:“婠大姐怎会这样狠心谋害亲夫呢!”
婠婠气得小嘴嘟长,一脚踢将过去,却被寇仲灵活地闪开了。
得云芝渡气,焱飞煌体力快速回复,道:“不要闹了,你怎么在这里,江南战事形势如何?”
婠婠开始打坐入定,感受种魔**。寇仲则正容道:“老辅和老沈闭关死守,考虑到李唐不久后也该出兵,为免损失过大,我只命人围而不攻,等他们直接崩溃的那一天。至于我为什么在这里,是窦建德托刘大哥请我与他会面,我在赵城见过他,顺路过来看看焱大哥和娘。”
焱飞煌点头道:“窦建德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