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对另一边娇躯略微颤抖,如鸵鸟般伏在他臂弯里,一言不发的闻采婷调笑了笑道:“婷大姐说对不?是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过往面首无数的阴癸派荡-女此际竟是窘迫得不敢答话,闻言后娇躯抖得更厉害。焱飞煌想起祝玉妍的话,忙道:“大姐勿怪我难自禁。”
闻采婷颤声道:“不要说了!”
接着就欲挣扎出去,奈何不敌焱飞煌的力气,立即不敢再动,却不说一句话。
白清儿在一侧嗔道:“都怪你,吓坏婷师叔了,清儿没说错吧,若说脸皮厚,公子认第二,天下无人敢认第一,嘻嘻!”忍不住笑出声来。
停下后,焱飞煌方道:“玉妍说察觉到你心情急噪,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
谈正经事时,焱飞煌再无半分说笑模样。
白清儿道:“在香家垮后,尹祖文和许留宗已投靠石之轩,清儿偷听到石之轩说杨虚彦也再次臣服于他之下,杨虚彦与太子党勾结,要在春节当天击杀李世民,嫁祸给公子,但详细计划清儿却没听到,请公子原谅。”
焱飞煌笑了笑道:“告诉你要叫夫君的,怎么还不改口。”
他突然明白为何击杀李世民的计划会变来变去了。最初,他听到杨虚彦与香玉山的对话时,对方是诱他上当,当时的计划的确是如侯希白后来告诉他那样,是在春猎时进行的,但前几日李世民缴获大批火器一事已经轰动长安,只不过被香家倒台一事盖过了风头。回想起来,该是李世民得到杨珪媚的消息后,一直都在暗中调查,才能截获这批火器。一计不成,自然再生一计,吃了暗亏的太子党怎会善罢甘休,于是才计划提前。但在他们的认知里,焱飞煌该是上当的,怎可能还在春节这一天发动攻击呢?想起与侯希白在大街上相遇,再到他的小居一事,焱飞煌脑中闪过明悟,任他二人当时再低调,也依旧受人瞩目,长安城内太子党耳目众多,怎可能不将此事告知杨虚彦?他为人狡诈、诡计多端,或许早就从佛道两家知道连贵妃的孩子是他的骨肉,警告李渊一事推测出侯希白暗中探听到他的秘密之事,侯希白将他们欲在春猎时击杀李世民的计划告诉给焱飞煌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于是将错就错,计划提到春节,妄图使焱飞煌再也摸不透他们的真实意图。
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二女听后,恢复平静的闻采婷终于再开口了,只听她呖声道:“果如清儿所讲,公子若动起脑来,真没几个人是你对手。”
接着她一声轻呼。
原来焱飞煌大嘴又偷袭了她一下,嘿嘿笑了笑道:“大姐过奖啦!我只是觉得动脑子太累人。”
白清儿在一旁沉吟道:“今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尹府的许多高手都出动了,直到很晚才一脸疲倦地回来,早早入睡,否则夫君应该不会这么轻易潜进来。”
以她们二人目前修为,的确无法察觉到整个城内强大的精神气息。
焱飞煌将今日的事说了一遍,其中的惊险处听得二女惊呼连连,最后焱飞煌道:“我还在想尹祖文为何不去拣便宜呢,估计是石之轩欲擒刘昱的心过于急切,因此才命令尹祖文等高手过去缉拿受伤的刘昱,按清儿的形容,刘昱一定是安全逃脱了。”
白清儿小手轻拍焱飞煌的胸膛,道:“夫君以一人之力,自创剑法独战四大圣僧而不落下风,为什么没能与师尊那样突破天人限制呢?”
焱飞煌失笑了笑道:“突破不但需要势均力敌的对手,更要看你自己的心境,我隐约察觉四大圣僧全力攻击我的那一刻,我没有真正进入超凡入圣的境界中,无法突破也是自然的。”
闻采婷失声道:“那岂不是说公子还未尽全力?”
焱飞煌点了点头。
他才多大年纪!这具非凡的身躯里究竟还有多少深不可测的实力!
二女几乎同时暗忖道。
焱飞煌继续对闻采婷道:“我是知道大姐爱上我的,你可别否认,怎么样,对小弟如此直接还算满意吗?”
他没有追问闻采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因他想到闻采婷从前与尹祖文是有一腿的,今趟来只要说不满意祝玉妍修改圣门制度,想与他暗中合作,完全可以骗过喜欢由己推人,以自我为中心的尹祖文。任何喜欢由己推人,习惯了以自我为中心的人,都易受花言巧语所迷,就如李耳王,他年纪大了,不喜欢听消极的话,恭维浮夸之词,他听着十分受用,结果赔上了财产,失去了真正爱自己的人,更险些丢掉性命。尹祖文该便是被闻采婷的假话所骗,焱飞煌可以清楚察觉到闻采婷比半年前弱上许多,正是只练了半部‘姹女心法’,受不完功反噬的后果。这也是她为何一直找男人来采的原因,更说明她这半年来的真实情况。
焱飞煌可以想清这些,却想不通经历这么多沧桑的闻采婷怎会爱上他,不可否认,他无论长相,实力,性格,的确是天下罕见,可经历沧桑,看遍世情的人怎可能轻易再动心?
一切都要归功于当日他无心说的那句话“没有掺和旁门左道的这一笑,是最美,最自然的。”
类似的话,早在数年前两师姐妹闲聊时,祝玉妍就曾对她说过,当时祝玉妍魔功大成,气质大变,再不复从前的冰冷模样,让闻采婷想起四十年前二人都是二十多岁时的样子,那时她们都有艳光四射的玲珑身体、朝气蓬勃的向上活力、纯洁无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