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飞煌贴在云玉真耳边给她传音道:“我察觉到了跟踪我们的人,这叫惑敌之计,玉真配合一下。”
白清儿见云玉真竟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不禁俏脸微红地扭到一边,低声啐了一口。
焱飞煌涩-眯-眯地道:“清儿是否也想来一下?”
白清儿大骇,飞快闪到一边,却见焱飞煌与云玉真已经往前走了,只有恨恨地跺了跺莲足,跟了上去。
不片刻后,三人已进入繁华的‘北里’。
本来只是无目的的逛街,竟然稀里糊涂地走到这种地方来。
云玉真贴着焱飞煌的胳膊,媚笑道:“我们要不要找个赌坊玩几把?人家听嫂子说过夫君的牌九技术,也想见识见识呢。”
焱飞煌失笑了笑道:“我那都是临场……”
“’出事了!”
一个焦急的声音响起,在热闹的市集上,异常嘹亮。
三人回过头去,原来是飞奔而来,娇喘吁吁的独孤凤。
焱飞煌眉头紧皱,按上她剧烈起伏的香肩道:“发生了什么事?慢慢说!”
焱飞煌一言不发地轻轻抚慰怀中抽泣的商秀珣,凝望着眼前残垣断壁的房舍,浑身暴射出有若实质的森寒杀气,站在他附近的单美仙几女、双龙及李世民与他们的心腹皆不寒而栗,连开口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焱兄,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身后响起李元吉那熟悉的声音,他的声音中,带着点得意的味儿。
回过头,焱飞煌冷冷地道:“你问我,我问谁?”
李元吉面色阴沉,在焱飞煌气机压迫下,依旧咬牙道:“焱兄私带火器到我大唐皇宫来,意欲何为?本王是否可以说你居心叵测?”
焱飞煌大手贴着商秀珣柔顺的长发,仿佛自言自语地道:“我只要把你们都杀了,不就什么都不怕了吗?”
所有人脸色大变,李世民干咳一声,对脸色铁青的李元吉道:“焱兄怎可能是这种小人?三弟勿要乱猜了,这火器定是有些来头。”
顿了一顿后又对焱飞煌歉然道:“焱兄消消气,因你可以凭空取物,三弟有此怀疑也不稀奇,世民知道你不是这种小人,千万不要鹬蚌相争,好让渔翁得利啊!”
气氛至尴尬时,寇仲大笑一声道:“这么多火器,也不知道谁准备的,从哪运进来的,还可以在无人发觉的情况下埋藏得这么隐蔽!”
他口气怪异,明显是在怀疑李唐搞鬼欲害焱飞煌的妻子,亦在暗讽李元吉反咬一口。接着对李世民道:“小弟要先回去休息了,晚间还要喝酒。”
说完,与卫贞贞点头示意后,与徐子’方向走去。
李世民微笑着对焱飞煌道:“这种事情居然会在皇宫内发生,实是让人气愤,焱兄不若与尊夫人们到西苑居住如何?那里幽雅安静,该会合你的性子。”
焱飞煌淡淡一笑了笑道:“有劳世民兄了,今日之事,若被我知道是谁所为,定将人间最惨的刑罚加到他身上!”
李元吉面色阴冷,皮笑肉不笑地道:“焱兄爱妻之美名,天下皆知。是了,今晚太子欲设宴接待少帅及徐兄,因为父皇说了要亲自为焱兄接风,因此太子并未邀请焱兄,若焱兄有兴趣,也可参加。”
焱飞煌出奇地没有气恼,笑了笑道:“焱某定会参加,有劳元吉兄了。”
见表面关系终于不那么紧张了,李世民松了口气,稍后安排焱飞煌与几个虽未受伤,却因爆炸受到惊吓的娇妻到西苑居住,还未交代完,就见韦公公前来,表情麻木地对李世民施礼后道:“皇上有请秦王立即见驾。”
看着李世民莫名其妙的表情与李元吉眼中一闪即逝的神色,焱飞煌隐约觉得李世民恐怕遇到麻烦了。
虚情假意客套两句,李元吉离开,焱飞煌一家人亦在内侍的带领下,走向西苑。
他们居住的地方竟然是李秀宁公主府‘宜雨轩’的隔壁贵宾院。
除了祝玉妍、傅君婥外,这一大家子人都在场,奢华的大厅里,焱飞煌与商秀珣和小鹤儿调笑许久,方将她们从刚刚的惊吓阴影中拉出来。随即对无半分异样的其他几女道:“你们觉得此事会是谁干的?”
单美仙答道:“定是李唐的人干的,至于是谁,可就难说了,而且必定还牵扯到隐藏在他们背后的势力,我们才来一天,他们就连算计我们两次,这次更是阴险,他们看准了惹不起夫君,又知夫君疼爱我们,因此意图靠杀死我们来打击夫君的心神,能想出这一招的人,的确不简单。”
焱飞煌把睡过去的小鹤儿抱在怀里,冷声道:“因此我才答应晚上到李建成的宴会去看看,若让我发现是他们干的,十个八个李唐都要覆亡!”
卫贞贞赞许道:“夫君的确成长了,若在平时,只凭李元吉那句话,就足够被夫君杀死了。”
焱飞煌老脸一红,道:“李元吉的左手为什么还好好的?真是怪事!”
白清儿接口道:“早晨的时候,师尊本欲把事情都告诉你,谁知后来说走题了,又被贞姐打断。师尊说韦师伯这两年来在李渊身边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韦师伯本想调查,奈何皇宫禁苑,防卫森严,是以即使他心有疑虑,却依旧不敢乱动。据师伯讲,李元吉的手臂,在回到长安半个月内就恢复了,此事恐怕除了李渊等极少数人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