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华芳容依旧一片冰冷,面色沉沉地不再理会宋玉致。
宋玉致只好将详细计划全部说出,宋玉华冰冷的玉容上逐渐现出惊讶之色,继而面色复杂,有欣喜,有为难。期期艾艾地想要开口却又似不知该说些什么。
“大姐还是不能和你们走!理由就不要问了。”
时间足足过去了一柱香时间,沉默许久的宋玉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说出这么一句。
“什么!”
宋玉致与素素登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颓然道。
衣着颇显狼狈的焱飞煌独自盘坐在洛阳城北的一处悬崖边上,没有空去欣赏下方的起伏山峦,秀丽山河,焱飞煌剑眉紧皱,似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半晌,也许是思维过于混乱,焱飞煌扭过头来,望了不远处的几大摊血与两根断指,不由自主地再次陷入沉思。
亲手接过王世充递过来的玉佩,焱飞煌便发现,那是个赝品!但制作手艺几乎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如不是焱飞煌亲手把玩,根本察觉不出真品与赝品的差别。
匆忙告辞后,焱飞煌毫无头绪地奔向独孤阀所在的皇宫,心思急转间,虽然来不及去考虑究竟哪个工匠的手艺会如此高绝,焱飞煌仍可想像得到,王世充定是在独孤阀内安插细作,细作很有可能就在独孤凤身边,否则王世充又何来知道此玉佩与焱飞煌的关系呢?目下焱飞煌首要的任务是去强抢独孤凤,然后再考虑其他事情。
奔至半路,焱飞煌身形突然一顿,城北响起的两股强大又带着邪意的气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应该是暗中那两股势力了!”
焱飞煌瞬间衡量再三,决定先去会会那两股势力,独孤凤再危险也不至于下一刻会丢掉性命,但焱飞煌来到洛阳,筹备这么久,不便是为了引暗中的势力现身吗!
疾奔中,焱飞煌继续思索:这两股势力到底为什么事情而不再龟缩?难道是为了和氏璧?
一盏茶时间后,焱飞煌距离那两股强横的气息越来越近,凭其引发地波动,焱飞煌明白这两股气息是在打斗中,想不出他们为何会动起手来,焱飞煌唯一能做的便是疾奔过去看个究竟。
一路向北奔去,焱飞煌察觉到本是凉爽的微风也变成暖风,气温逐渐升高。
压抑所有气息,焱飞煌潜入一片树林中。
远处,一身着黑衣,头带面具的男子与一红衣蒙面女子正在火拼。
二人身体隐泛邪气,使用的皆是火劲,只凭二人那猛如炙热烘炉的威猛气势,焱飞煌就可猜测到这二人修为是何等的高超!
更让焱飞煌震惊的是越来越接近这二人,精神上就仿佛受到影响一般,变得无法专心观看比斗!如果此时有人来偷袭,那岂不是等于焱飞煌的实力大打折扣?
强行压下心头所想,心境再度恢复平静的焱飞煌以心眼查探,刚刚影响自己心志的邪气终于消失不见,注意力放在打斗的二人身上,只见两道几乎看不清身影以直接简单的拳掌对击,火劲四射,还好此时是夏季,树木尚未干枯,否则定会引发山林火灾!焱飞煌尚在感叹二人的修为时,二人打斗似是到了最紧要关头。火劲形成龙卷风气场,风声大做,威力极其惊人!
“砰!”
功力到达巅峰后的一拼,引发一声闷雷般的声响,两丈空间内沙石齐飞。
这一招后,余风缭绕消散间,隐约可见比拼结果。两股强横火劲在核心地带遗留下鲜明的痕迹,平坦的草地被卷出深约两寸的圆坑,黑衣男子卓然而立,气息平缓,仿佛没有动过手似的,红衣女子却在六尺外呼吸急促,虽然在努力压制翻滚的气血,保持曼妙优雅身姿。焱飞煌却察觉她实已一败涂地。
二人皆是强者,奈何碰到一起。强者败,更强者胜。
黑衣男子似是对红衣女子毫无戒心,只是手上捧着黯淡无光的和氏璧,摇头叹道:“本尊还是迟来了一步,白白便宜了别人!你该便是突厥那个‘法后’吧?”
红衣女子闻言心头大喜,表情却依旧愤恨地道:“哼!本后未能吸取其中的力量,否则你大明圣尊哪能如此轻易便折辱本后!”
‘大明圣尊’四字入耳,焱飞煌面色一冷,等了四年多的大仇人,原来便是他!
未及再思考些什么,焱飞煌气势在刹那间提至顶峰,重重气劲,急波叠浪般向大明圣尊涌去。
同一时间,化做一缕轻烟,十指箕张,生出的强大气劲,将大明圣尊的来势和去路都封个密不透风,以玄异难测的角度猛扑大明圣尊。
圣尊本欲开口再问法后,忽觉一股强大气势与攻势由左侧袭来,伸掌便挡,这无从捉摸的一手似慢实快,劲道惊人。
“噗!”
圣尊狰狞面具下口喷鲜血,连退四大步,手中的和氏璧亦同一时间被震飞。
这一画面出现今焱飞煌眼中,使他内心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和氏璧恰好落到法后面前,法后只一愣,迅速抓起和氏璧,嘴中轻念几句,突然激起一个似虚若幻的旋风气阵,旋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