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电转,寇仲发觉到对方很可能是修习某种极其高明的旁门左道,不然也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就将双龙体内的心火给勾出来。当下怒声喝道。
“你们使命已了,本后慈悲,送你们最后一程!”
红衣女子小心翼翼地将黯淡无光的和氏璧收入腰间包裹内,语气转冷道。
话音未落,双龙惊骇之色再度写在脸上。
天地间顿时化做一片火海,炙热得足以叫人窒息的气流扑面而来,双龙心中惊惧无以复加。
下一刻,红衣女子如厉鬼魂般出现今双龙头顶,双手化出连串无数精奇奥妙的掌法,掌心更是逐渐生出如真似幻的火焰。
眼见一双纤细的手掌在眼前不断变大,双龙顿时感到他们的心灵已被这可怕的女子所制。
临死一刻,双龙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双双迎上红衣女子,刹那间交换五,六记你攻我守,我守你攻的凌厉招数。
两声惨号后,双龙口喷鲜血,被被硬生生地震飞。
在直可煮铁溶金,焚化万物的高热气势影响下,内息愈发不畅的双龙只叹不该打这和氏璧的主意!
就在红衣女子取得全面性压倒优势之际,眼中杀气再度闪过,却突然停了下来。凭着超乎寻常的气机感应能力,突感自身竟被一倒强横得不容忽视的剑劲锁定,八处大穴已成为攻击目标,如不专心化解,后果绝对不会乐观。
红衣女子并没有继续追击双龙,而是凝神戒备。一道肉眼难辨,飘忽不定的白光由远方射来,如旱天惊雷,一剑直取红衣女子!剑式看起来软绵绵,毫无力道。可只观红衣女子却明白这一剑大巧若拙,不变中隐藏着无穷无尽的变化,剑未至锋芒先制敌!来者仿佛人兵通灵,其中蕴含着的沛然莫测气势,只教红衣女子进退维谷。
红衣女子眼中闪过不屑之色。来者一剑幻化八招,可无论剑招如何神鬼莫测,红衣女子剑指仍能捉紧剑芒落实的攻击点,先一步截挡封煞,招式毫无花巧,却极具自然之道,其神通境界更是掌握至妙绝巅峰,当真已达无招无意之境。
来者身形尚未落稳,红衣女子急速破招后连消带打,简单朴拙的一掌拍出,白影眼中,只觉这一掌轻重缓急,快慢强弱根本无法判断,最要命的是其来势仿佛在不断转换角度,叫人无法察觉最终会击在哪里。
白色身影招式已老,肩且对战经验不足,兀自运起最强一剑,迎了上去。
一声清脆的交击之声过后,白色身影被震飞倒退。
瞬间完成一个回合对攻,红衣女子对上白影,终于看清来者的面容。却不知为何身形轻微地抖了一下。
“嫂子!”
双龙看清楚来人,喜出望外。突然察觉周遭那种干涸,炎热,如沙漠般没有任何生气的火海已消失,双龙刹那间明白到,刚刚一切都只是红衣女子由气势及精神力所发的气场。
但体内的热劲还在,心境一变,经脉内登时火热难受,当下不敢再言语,慌忙静心调息起来。
“阁下好算计!城南城东两处也是阁下所设的陷阱吧!”
白衣女子冷声喝道。
红衣女子并不答话,眼神中甚至都无一丝波动,只是细细端详着白衣女子。
“不敢承认吗?那王世充与你有是什么关系?以为牵制住我家夫君便可万事无忧?”
白衣女子并不急着进攻,再度发问道。
红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淡然道:“本后与王世充并无关系。你可敢回答本后一个问题?”
白衣女子亦是一愕,来不及猜测对方所言是真是假:“回答便回答,有何敢与不敢之说?”
“你叫什么名字?”
红衣女子问了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萧琲!”
红衣女子眼神依旧毫无波动,更让萧琲莫名其妙,刚要动手,只听红衣女子口中缓缓吐出一句让人更是难懂的话:“你要活下去,切记自强不息,莫辜负了你的天赋!”
语毕,红衣女子抽身一个起落间便已消失不见!
眼见萧琲听到那一句不知因此的话后,便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双龙更觉百思不得其解。
“禀大人,焱公子求见。”
王世充从宴会上抽身出来,正在后院享受侍女的按摩,屋外响起通报声。
“唔,请焱公子进来吧。”
王世充挥退侍女,端坐于书案前。
“尚书大人,焱某打扰了。”
步入房门的焱飞煌略带焦急地开口道。
心头暗笑一声,王世充表情谦虚地问:“公子为何不在前院享用酒菜,可是有事情找我?”
“明人不说暗话,焱某想请问将军这块玉佩的来历!”
焱飞煌直截了当地指着王世充腰间的玉佩问道。
“噢!这块玉佩只是犬子特地为我准备的,公子有兴趣可查看一番。”
王世充解下玉佩,递了过去。
焱飞煌本欲再追问来历,可王世充竟然把玉佩递了过来,他也只好顺手接下,翻转查看后,焱飞煌面色微变,心头暗叫一声:不好!
眼见焱飞煌归还玉佩,拱手后疾速飞奔而去,王世充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
成都,独尊堡。
西厢房大片的豪华考究房屋中,独有一间毫不起眼的小木屋。
恰恰这小木屋坐落在大片房屋的最中心。与周围看起来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屋内设施简单,说不上破旧,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