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尊似是能读懂人心一般解释道。只凭这几句话便可知其心性修为的高超与永不自满的态度。
“圣尊之言如晨钟暮鼓惊醒属下,属下谨记于心,定当收敛心神,不被外在事物所迷惑!”
王世充如醍醐灌顶一般再次跪拜道。
“本尊刚刚见你皱眉凝神思索,可是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
圣尊赞赏地点了点头,问道。
“回圣尊,属下一直都在考虑那焱飞煌之事,头脑中浮现许多设想,哪种都好像是真的,比如说他今日当众被打伤一事,属下认为似是在做假来蒙骗外人,减少外人对他的注意力。”
王世充恭敬答道。
“你说的也有可能,本尊只是担心他会破坏我们夺宝计划。”
圣尊亦同意道。
“不过,如那焱飞煌是诈做受伤,他一定会这样安静下去,暗中实行他的计划。可他一旦是真的受伤,那就一定会做些事情出来掩饰他的伤势!”
圣尊望向窗外,语气肯定地道。
焱飞煌安慰好几位妻子,独自走出房门,来到不算宽阔却温馨异常的小庭院中的凉亭中坐下,静静地仰望星夜,思念此时不知身在何方的佳人。
一阵似有似无的香风飘过,焱飞煌怀中多了一个千娇百媚,柔软芳香的女子,一双藕臂抱在他的腰间,螓首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聆听着那有力而又温暖的心跳。
低头望去,怀中女子正是一年多未见,今日上午当街重创焱飞煌的‘阴后’祝玉妍。
二人皆不言语,微微颤抖的身形却在告诉对方自己是多么的激动。
缓缓托起祝玉妍的下腭,焱飞煌仔细打量起来:她比一年前看起来还要年轻几岁,似是天魔**修到最高境界后,身体细胞都会被逐渐唤回至青春时代一般。身材更是玲珑了几许,眉宇间淡淡的幽怨,仿佛告诉着焱飞煌她消瘦的原因。外人面前那冰冷高傲的神色早已消失不见,紧盯焱尽露,春水朦胧。如花娇靥上仿佛枫林染红一般,微微张开,略带颤抖,娇艳欲滴的呵气如兰。
“你身子有没有伤着?”
良久,祝玉妍清醒过来,玉手开始捏把起焱飞煌来。
焱飞煌哑然失笑:“怎么可能伤到?”
祝玉妍讶道:“美仙不是说现今你们的身体还不算不灭金身吗?”
焱飞煌点了点头:“虽然如此,但是身体恢复速度比常人快上数十倍。还是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吧!”
“今早我就来这里了,见美仙与素素守在家里弹曲儿,美仙对我说了一个计策,因此才有了后来的那些事。”
祝玉妍放下心来,靠在焱飞煌胸前道。
“如今洛阳城内暗潮涌动,几乎所有势力的目光都集中在你身上,因此美仙想出一个使你诈伤的法子。但你的实力已被神化,如被一个一般角色打伤,反而更让人怀疑。趁玉妍正好到来,美仙便提议人家去伤你。”
祝玉妍继续解释道。
“那为何我回来问美仙他们知不知情时,她们却说不知道?”
焱飞煌皱眉道。
“那是……那是……美仙想让人家亲口解释给你听吧。”
祝玉妍羞涩地道,心里对自己女儿的理解异常感激。
“嘿!寇仲那两个小子以为我真的受伤了。你都快成为那他们心中的魔障了。”
“玉妍又不是全替你考虑!人家也有自私心的。”
祝玉妍强行镇静,开口道。
注意力一被转移,焱飞煌的兴趣当即被吸引过去:“你能有什么私心?”
“你这坏蛋,整天欺负婠儿,都称得上是婠儿进步的障碍了!婠儿昨晚遇见我,非要我教训你一下,替她出口气。”
祝玉妍娇笑道。
焱飞煌脸色略显尴尬,挠头道:“我只知每日作弄那个小丫头了,想不到她这么记仇。”
“现今好了,你被人家打伤的消息应该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婠儿应该也听到了。”
祝玉妍又笑了笑道。
“说说这一年你过得如何?”
焱飞煌又发问道。
“人家可没有你这么清闲,去年走的时候,玉妍带走了许多你留在宋家的书籍,这一年来大部分时间都在修改派内的各种制度。虽说宋师道日后大定中土后会逐渐改革,给予我圣门平等的生存空间,但如果圣门制度不修改一下,依旧自私自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即便日后有平等的生存空间,这权力也要葬送在自己手上。”
祝玉妍答道。
“果真是一派之主的风范,哈哈!”
焱飞煌赞赏地点了点头。
“明日我回去安排好派内一切事务,将权力分配给诸位主事之人,就来陪伴在你身边,只怕你嫌弃人家呢!”
祝玉妍似是想起了这些年的许多往事,声音略带苍凉地谈道。
“魔……圣门的阴后以后就彻底消失了!”
焱飞煌大笑了笑道。
“你这坏蛋,与人家说话句句‘魔门’,怎么突然又改口了?”
祝玉妍好奇地道。
“我想起今日李世民那小子被你一句话就给震到吐血,怕你再来震我,我现今可是有伤在身的!只好改口。”
焱飞煌表情痛苦,夸张地道。
“又在胡言乱语了!”
祝玉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