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大哥,你们怎么在这里?贞姐呢?还不休息吗?”
徐子陵刚从外面赶回,见焱飞煌与单美仙,傅君婥三人正在屋内品茶,便开口问道。
“贞贞你们要吃贞贞做的饭菜吗?”
“我黄昏时就出去联络人手了,帮会还得招人。刚才门口的守卫说小仲好像去青-楼了,这家伙,实在太可恶。”
徐子陵感叹地道。
闻听,傅君婥倒也长吁了一口气。
“你们也少去一点儿那种烟花之地,‘一条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女人你们不嫌脏?有那时间好好找个与你们相亲相爱的女子不是更好吗?”
傅君婥冷着脸道。
“娘说得是,小仲那家伙总吹嘘喜欢什么‘征服感’,我就纳闷了,征服一个青-楼女子都会有感觉?男女之情,该是彼此以身心去共同追寻和开拓那种只属于两人间的曼妙无穷的境界才对。”
见傅君婥的表情,徐子陵赶紧答道。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不过我还是比较赞同小陵的观点。”
焱飞煌笑了笑道。
“焱大哥你就不行啦,你都有这么多嫂嫂了,能有精力面面俱到吗?”
徐子陵大笑了笑道。
“嘿嘿,你怎么知道我能与不能呢!”
焱飞煌也大笑。
“莫要胡说了,小陵你是不是没少被小仲拐带着去青-楼?”
傅君婥继续问道。
徐子陵老脸一红,点了点头。
“唉,娘也不说你们了,你们不小了,都明白事理了,不是说不能去,而是能少去那种地方还是少去。”
傅君婥叹道。
徐子陵并没言语,只是又点了点头。
四人边品茶边聊,半刻钟后,卫贞贞饭菜已准备好,五人一起动手,摆满桌子,焱飞煌又拉出其他几女,端坐在桌前,一边等寇仲一边谈天。
寇仲这家伙赶回来的时间也是好,摆完桌子后半盏茶时间不到,他就回到打院中。
看起来红光满面,神清气爽的寇仲进得屋来,给焱飞煌与众女施礼后坐入席内。
寇仲对着焱飞煌挑起大拇指,哈哈大笑后开动起来。
其他几女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明因此地开始享受美酒佳肴。
焉耆,永宁城。
永宁城毗邻开都河,塞外大风扬起,带动空气中的灰尘入河,成为其与中原河流的最大差异之处。
“尊者,属下以为还是派烈风的好。”
空旷的河畔站立三人,一前两后,后方的一人开口道。
“目前还不是派动烈风的时候,狂雷居然都失败了,莫非那姓焱的真是天降灾星来乱我‘圣教’计划?”
前方的男子昂然而立,凝望水面叹道。
“相信下次就能有此人的详细消息了,因为他再怎么躲,岭南大婚之时都要出现的,我们的细作正好可以……嘿嘿!”
后方另一人开口奸笑道。
“唔,狂雷的情形如何?”
前方的人语气无任何变化地又问道。
“应该不是做假,狂雷的最深劲气一破,至少要折寿五年以上!他该不会愚蠢到自己弄得伤成那个样子来欺骗尊者。而且狂雷此人嗜武如狂,绝不会轻易认输的!”
后方之人又答道。
“我知道了,好好助他恢复,这样好用的棋子,谁不用谁便是傻瓜!他那种固执,大仁大义的人最容易被利用,你们下去吧!”
前方之人轻笑了笑道,声音里满是老奸巨猾的味道。
身后二人忙点头告退。
“‘即便没有细作,‘圣尊’都有可能要去你那破山城看看热闹呢!宋老鬼,你的好日子不长了!‘圣尊’不动则已,一动惊人!”
孤立河畔的男子轻声自言自语道。
由于有宋玉致提醒婚期之事,焱飞煌一家人在余姚只住三天,便告辞离去,继续向宋家山城方向边走边玩。
六月初七,游玩一个月许的焱飞煌与众女终于到达了山城外一里不到的郊区。
“终于又回到家啦!”
宋玉致看着不远处的宋家山城,大呼小叫道。
没有来过的几女,诸如傅家姐妹,素素,都被山城的雄伟壮观所震慑,啧啧称奇,萧琲十几前年曾到过山城,此次再临,也颇有感慨,此时她将以一个平凡女子的身份进入山城。但宋缺见过她,是故萧琲犹豫半晌,不知该如何面对宋阀之人,只好先躲进焱飞煌的手镯里。
“走吧,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山城内有人在等我似的。”
焱飞煌与几女缓缓前行,笑了笑道。
“自然有人等我们啦!爹爹他们应该已经出关半个多月,在筹备婚礼了吧!”
宋玉致也嘟囔道,好像焱飞煌说的话很没良心似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有一个人在等我,不是岳父他们。反正这种感觉我也说不清楚。”
焱飞煌解释道。
一旁的单美仙神秘一笑:“走吧!进去后不就知道到底有无人在等夫君了嘛!”
一行人还未进入山城,就已经感受到了山城中所洋溢的喜庆气氛。
宋师道再次独自伫立山城脚下,一脸微笑地看着远方走来的焱飞煌十几人。
“二哥终于出关了,一切可还安好?”
一行人走近,焱飞煌拱手大笑了笑道。
“去年花里逢君别,今日花开已一年。”
宋师道亦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