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飞煌轻抚卫贞贞秀发,对身边几女说道。
“夫君说得对!我们好好在用膳,他就敢闯进来,还用那色的眼神看我们,又辱骂夫君,不杀他怎能平我心头之恨!”
单琬晶硬气地道。
“贞贞不要担心了,这巴蜀最强的也就只有谢晖而已,即便他亲自前来,不用夫君动手我还想教训教训他呢!更何况是这种小杂鱼呢!”
单美仙看着仍然有些担忧的卫贞贞,安慰道。
“美仙错了,巴蜀不单单只有一个谢晖,还有另外几个与谢晖可以说差不多是一个档次的人物在。”
焱飞煌道。
“哦?还有与谢晖差不多一个档次的人?是敌是友?”
单美仙好奇地道。
“是敌是友不好说,但都是些恶人!”
好好一顿饭就被中途闯进来的一个色胚给搅乱了。焱飞煌也再次灭掉了一条性命,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是纯粹用武艺所杀。
又略微安慰了一下仍有些担忧的卫贞贞,商秀珣用幽怨的眼神瞄了焱飞煌一眼,起身回房休息了。
天色已晚,焱飞煌也准备与几位娇妻开始运动,却听外间响起敲门声。
“你……你是谁?”
掌柜的看到开门的英俊公子,愣道。
“哦,是这样的,我们现今是易了容,因为我夫妇几人天生相貌丑陋,怕吓到外人。而且今日进入成都,有很多路上行人都对我等长相甚为忌惮,甚至如观猴子一般指指点点,因此拙荆提议大家打扮的好看一点,出去也方便。掌柜的可有什么事?我等要休息了。”
焱飞煌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小人也没什么特别事,只是客官您今晚伤了一条性命,小人担心明日有人寻上门来……而小人一家上下却都指望着这个酒楼活命……因此……”
掌柜的先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后支支吾吾地说道。
“在下明白,我等明日就结账走人,如果结账前贵酒楼有任何因我等而造成的损失,在下将以双倍金钱赔偿给掌柜的,你看如此可好?”
焱飞煌笑了笑道。他什么时候怕过人?今天弄死的那个色胚背后的势力不来还好,如果敢再来找茬,照杀不误!
“小人明白了,那便请诸位客官休息吧,小人告退。”
掌柜的一听焱飞煌如此说,心里乐开了花,忙告退道。心忖:嘿嘿,明日结账前最好有人寻来,把老子这酒楼拆了才好!
“夫君,外面可是有事?”
单美仙几女听得外面有敲门声自然不高兴。见焱飞煌返身回来,便开口问道。
“那掌柜的怕咱们今天杀的那人背后有大势力,担心祸及他这酒楼,因此来讨个承诺,我已经和他说好了。”
焱飞煌解释道。
“最好明天没人再来惹我们,否则人家也要出手试试功夫了!”
单如茵抬起玉臂,晃了晃她那根本就没有肱二头肌的小胳膊,笑了笑道。
“好,好,不管他们了,我们先休息!”
焱飞煌大叫一声,扑入花丛。
时间已近酉时之末,大部分人早已经进入甜美梦乡了。
川南赌坊后院的府邸,一间宽阔无比,装饰豪华的书房之内。几人一脸沉重的团坐在会客桌前。有男有女。
坐上位的是一个中年男子,本来相貌还算中等,但却一脸青色皮肤,其中还透出苍白之色。明显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症状。身旁放着一个明晃晃,闪着金光的算盘。
“宇文阀为何会来成都?难道狗皇帝又有什么诡计不成?”
那男子开口道。
“为何舅舅会以为是宇文阀呢?宇文阀来巴蜀的话,为何我们事先没一点消息呢?再说今天回来的龚四不是说那人亲口承认所用武功不是‘冰玄劲’了吗?”
中年男子身边的一个看似纨绔子弟的公子哥儿道。
“事情绝对不会如此简单!我自己检查过纪童的尸体,天下间能够打出如此强劲甚至将人冻彻心肺寒冰真气的武学,只有宇文阀一家的‘冰玄劲’才做得到!而且宇文阀的人又岂会愚蠢到亲口承认所用的是‘冰玄劲’?”
桌旁的一个一头白发、手执拂尘的老太婆开口道。
只见这老太婆的外表并不讨好,第一眼看去就予人乾枯阴冷的印象,鼻头起节,无论头,颈,手,腰,脚都挂上以宝石,美玉,珍贝等造成的各类饰物,在空中掠来时叮当作响,但珠光宝气和孔雀般的彩服却掩不住她双目射出的阴鹭狠毒的异芒。加上她长得要弯曲起来的尖利指甲,活像从灵柩中带着所有陪葬品复活过来的女僵尸。
“我也是想到了这些,因此才在纪童被抬回来后,没敢声张便紧急通知姥姥来商议如何应对才好。”
上座的那中年人复开口道。
“怕他什么!宇文阀又如何!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纪童哥怎能白白就丧命?”
白发老太婆身边的一个似是苗族的少女开口道。
只见这苗女身段迷人,一头又长又亮的黑发,出奇地没有戴上帽饰或扎以彩带,身体更是透射着活波的青春气息,似是每时每刻都在尽情享受人生的模样。
她的颧骨颇高,若非有个同样高挺的鼻梁,配搭得宜,定会非常碍眼,现今只是使她看来傲气十足,但又风情万种。穿的是褶裙,裙子及膝而止,露出极美的绑腿和一对牛皮长靴,整个人散发着含蓄的意味。
“丝娜,你这般莽撞,日后真的走出巴蜀,让姥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