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当初运用魔门秘法造就出一个我来究竟有何目的,不会专门是为了让静庵过来抢夺吧。”焱飞煌继续说道。
单玉茹道:“你既然知道奴婢师出魔门,应当也知道魔门的规矩,魔门一代只能有一位魔王,我虽然自认在武道上的天赋才情都还算不错,可惜生不逢时,这一代魔门却出了庞斑这个当之无愧的大魔王,我尽管用尽了一切办法去和他争斗,但在他绝对强大武力面前却只能俯首称臣。可是我不甘心一辈子都被庞斑压着,但是我知道我自己受天赋所限,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追的上庞斑的步伐,只能被他越拉越远。万般无奈之下,我才运用魔门秘法造就出你,造就出一个面容几乎和我一模一样的你,但是你在武道上的天赋却在我的秘法改造下远在我之上,你便是我精神的寄托,我希望你长大之后可以战胜庞斑,夺得魔道第一人的称谓,为我出上一口恶气。却不料这个秘密被言静庵知道,言静庵也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种子,她自己没有能力造就,于是只能以正邪不两立的借口对天命教宣战。”
“天命教虽然也称得上高手如云,但比之一直都和魔门势不两立的千年圣地慈航静斋还是有些差距,更何况慈航静斋始终占着大义的名分,麾下更是有许多中小门派趁机巴结,我们天命教尽管全力抵抗,但怎么敌得过整个武林,无奈之下我只能把你献给言静庵,以此才获得苟延残喘的机会。我本以为就算你到了慈航静斋也还是会心向着我们天命教的……”
单玉茹的神态随着她的话语时而悲伤时而激昂,似乎想起了当初让她遗恨一生的那场战争。
焱飞煌道:“你们上辈的恩怨我不想管究竟谁是谁非,但是静庵是我的师傅,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谁要是伤害她便是和我焱飞煌为敌,我这个人嘛,没多大的学问,但我知道,遇到什么事情都应当是帮亲不帮理!”
焱飞煌的话说到这个份上,这是要逼单玉茹表态,单玉茹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不肯放下对言静庵的仇恨焱飞煌会废掉自己的武功,单玉茹已经九十多岁,要是被废掉武功,怎么还能够保持如今这般如同少女一般的花容月貌?白发苍苍皱纹满面,这绝对不是单玉茹愿意看到的自己,如果不能保持自己年轻的容貌,单玉茹宁愿去死!
“公子,您在言静庵那里学艺这些年,整天和她在一起,不会是被她的美貌所迷了吧。”单玉茹觉得焱飞煌对言静庵的维护已经超出了弟子对师傅的维护,不由猜测道。
焱飞煌洒然道:“这有什么不可说的,我便是爱上静庵了,怎么,不行么?”
单玉茹长叹一声,言静庵竟然肯下本钱放段在焱飞煌幼年时期就去引诱他,让师徒之情转变为爱情。不得不说,言静庵这手棋非常高,单玉茹怎么也没有想到言静庵竟然还有这手,这也就难怪焱飞煌一心一意维护慈航静斋维护言静庵了。
“公子,言静庵还没有成为你的人吧。”单玉茹忽然莫名其妙问了一句。
焱飞煌道:“静庵如今虽然还没有成为我的人,但很快就会是了。”
单玉茹似乎下了某种决心:“公子,您觉得奴婢怎么样?”
焱飞煌装傻:“什么怎么样?”
单玉茹道:“您觉得奴婢和言静庵相比怎么样?”
焱飞煌道:“这个没得比,言已静庵是我心中最爱的女人,而你,只不过是一个想要暗害静庵的女人,不论你长得再怎么美艳都是没用的。”
焱飞煌这句话激起了单玉茹的好胜心,她没有再说话,款款走到焱飞煌面前,媚声道:“公子,您看奴婢漂亮么?”
焱飞煌道:“天命教主艳名传遍天下,自然是极其漂亮的。更何况你长得和我几乎一模一样,我要是说你长得丑,岂不是说明我也长的很丑?”
单玉茹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委屈道:“公子这是怪奴婢没有把清白的女儿身躯留下?您也知道,我是魔门的传人,并不是奴婢生性如此,而是形势所迫,奴婢一介弱女人,要不是还有几分姿色,又怎么能够做得了这个天命教主?”
焱飞煌对她并不同情,道:“你是怎么上位的我没必要知道,也不想听,我如今便是想知道,你究竟愿不愿意放弃对静庵的仇恨?”
焱飞煌说这句话的时候面色变得非常严肃,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要凝固起来,单玉茹毫不怀疑焱飞煌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决心,知道拖延不过,只好妥协道:“我就算不找言静庵的麻烦,难保言静庵就不会找我的麻烦。就算公子您帮亲不帮理,总不能这么欺负我一个柔弱女子吧?”
焱飞煌道:“只要你不去怨恨静庵,报复静庵,静庵又怎么会找你的麻烦?”
单玉茹道:“那要是万一呢?万一言静庵想要致奴婢于死地,难道奴婢就只能束手等死么?”
焱飞煌道:“你放心,静庵是不会再找你的麻烦的。看在我这躯体乃是你千辛万苦造就而成的份上,看在你送我那么多美女的份上,这次你让不老神仙对付静庵的事情就算作罢,单教主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还是请回吧。”
单玉茹之因此肯妥协为的便是焱飞煌这句话,追问道:“公子此言当真,只要奴婢肯放弃仇恨,言静庵就永远不会再找奴婢的麻烦?”
焱飞煌不耐烦的道:“我说的话自然当真,信不信由你!”
单玉茹这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