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前面所说都不是最重要的理由,焱飞煌之因此对单玉茹下不了手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单玉茹本身,那是一个千娇百媚姿色不下于言静庵的绝色丽人,尤其单玉茹一进来就以低姿态向焱飞煌赔礼道歉,一声声“奴婢”让焱飞煌心花怒放,故意找茬实际上只是因为他总要有一个消气的理由。
单玉茹一脸柔媚看着焱飞煌,温声软语地道:“焱公子,现在您愿意放过奴婢么?”
焱飞煌冷笑了笑道:“以为本公子本公子就这样放过你么,本公子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银,岂是你可撼动?”
单玉茹道:“只要公子您能放过奴婢这次,奴婢就算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恩情的。”
焱飞煌道:“你真愿意做本公子的奴婢?不过是哄本公子我开心罢了,本公子不吃你这一套!如果你真有诚意,那就说说你和静庵究竟是什么关系,我又是怎么被你送进慈航静斋的。”
原则性的问题必须要坚持,焱飞煌对于自己这具身体怎么会和天命教慈航静斋这两个完全对立的门派都扯上关系还是十分好奇的,尤其是单玉茹和言静庵的关系更是让焱飞煌摸不着北。按说单玉茹和言静庵就算有关系也只是仇敌而已,可是随着接触的加深,他却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言静庵和单玉茹之间定然有着外界所不知的密切关系,否则自己这个极为相似单玉茹的人能够成为言静庵的徒弟就完全说不通。更何况不老神仙向言静庵发难的时候也说了,自己和言静庵相貌有五六分相似,虽然还达不到几乎和单玉茹毫无二致的相似程度,但相似到这种程度显然是不正常的。
单玉茹沉默下来,好半晌才道:“公子,您难道真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事情么?”
焱飞煌道:“我一开始的记忆就在慈航静斋,那个时候我已经八岁,至于之前,我没有什么印象。”
单玉茹脸上浮现出一缕狠色,道:“言静庵好狠的心肠,竟然会抹去你之前在我这儿的一切记忆,这也就难怪你会这么对我了。”
单玉茹的声音里似乎有些悲伤,不过焱飞煌并不相信她,冷冷的道:“静庵有没有对我做过这些事情我自己清楚,不用你说。我只想知道我是怎么样进入慈航静斋成为言静庵的弟子的,我可不相信言静庵会看不出来我的面貌几乎和你一样!”
单玉茹知道焱飞煌心里是向着言静庵,这是没办法的事情,焱飞煌要是真的已经记不清以前的事情,那对焱飞煌来讲言静庵便是他最亲的亲人,难怪自己刚派不老神仙对言静庵发难焱飞煌就这样打上门来为言静庵出头出气,想到自己在焱飞煌身上所花的心思,单玉茹对言静庵的恨意更甚。什么慈航静斋白道圣地,也不过是嘴里一套暗地里又是一套,为了让焱飞煌彻底倒向慈航静斋,竟然对一个八岁的孩子都能做得出抹去记忆这等恶毒的事情。
只不过当初单玉茹虽然在焱飞煌身上花了很多心思,但也没有料到焱飞煌竟然会成长到如此程度,天人合一,那可是她向往努力奋斗了这么多年都不曾达到的境界,想不到焱飞煌年纪轻轻就已经踏入那个境界。想必以焱飞煌的天赋才情,踏破虚空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如今焱飞煌踏入天人合一之境,却成了慈航静斋的护道者,这对单玉茹来讲无疑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憋屈,要不是焱飞煌踏入天人合一已经不是人力可敌,单玉茹就算赔罪也不会下作到自称奴婢阿谀奉承的地步。
“既然言静庵能够连抹去你记忆这等事情都做得出来,那我单玉茹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公子,我可没有污蔑言静庵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公子您先坐好,您想听以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那奴婢就说给您听好了。”
“公子您一定很想知道您为什么长得几乎和奴婢一模一样吧?”单玉茹问道。
焱飞煌点点头。单玉茹继续道:“公子您放心,您跟我可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因此就算我们之间有什么也不算是大逆不道违背伦常的。”
焱飞煌道:“赶紧说正题,吊什么胃口。”
单玉茹眼睛里水汪汪的,就像一副春天的山水云雾弥漫,处处透露出万物生化的气息,焱飞煌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没有看懂单玉茹眼睛里的信息。这让单玉茹大为失望,只能老老实实的道:“没有血缘关系像我们俩如此相像的人不能说没有,但定然是极少的。其实就算是母子,长得像我们俩一般相似的也几乎没有。不过我俩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不过奴婢为了公子您可是操碎了心啊。”
焱飞煌冷冷的道:“少跟我打悲情牌,快说!”
单玉茹飞给他一个媚眼,道:“公子您可别不信,您当初只是一个弃婴,我见你长得跟我的眉眼有几分相像,这才捡了回来。”
焱飞煌道:“这么说来本公子还要谢谢你当初的救命之恩了?否则我岂不是被饿死在了什么荒山野岭里面?”
单玉茹知道焱飞煌不相信自己所说,只不过她可不敢说焱飞煌当初其实是她从人家府上偷抱出来的,否则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她单玉茹需要一个和她长得相像的男孩,刚好就有一个长得和她相似的男弃婴正好被她捡到,这种小概率事件当中的小概率事件发生的概率几乎为零。焱飞煌一听就听出了问题,但他也只不过是鸠占鹊巢,原本这具躯体的灵魂早已经消散,他虽然猜测到单玉茹当初运用了一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