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飞煌自然不知道在魔师宫发生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庞斑已经发觉了他的存在,如今他满心欢喜,只为了怀中的人儿。

靳冰云也不知道自己成为了庞斑修炼道心种魔大法的道具,她的人生别人看起来完美无瑕,但实在称得上一个悲剧,先被慈航静斋作为赌具送到了魔师宫,如今又被庞斑作为修炼道心中魔的道具送到了焱飞煌的身边。前者靳冰云是知道的,而后者,靳冰云并不知道。

她也不管庞斑有什么想法,对于焱飞煌爱意让她见到焱飞煌便是满心欢喜,甚至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她的整个人偎依在焱飞煌的怀中,就算焱飞煌如今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她也视作理所应当,因为她已经把焱飞煌当成了自己的男人,对于自己的男人,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自然是把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在他的面前。

庞斑从花解语的房中缓步而出,他的心神非常的不平静,因此才会跟花解语这些最为机密的话,他他心中一直把花解语当做女儿一般,倒并不是虚言,到了他这个层次,已经没有人值得他去谎骗人,更别花解语这样的女子。

不过他将花解语当做女儿一般一开始的想法也和对待靳冰云的时候一样,都是为了让他有机会练成魔门最高秘术道心种魔大法,只不过他毕竟没有亲生女儿,体会不到父亲对于女儿那种有别于爱情的亲情,他也是极为厉害的人物,知道凭借此法绝对不可能练成道心种魔大法,也就没有狠下心来将花解语杀掉。

他一开始的想法便是先培养自己对花解语的父女之情,在两人感情最密不可分的时候将花解语杀掉,凭借着这股子有悖人伦的很辣劲头冲击道心种魔大法的瓶颈,从而修成这门大法。

后来虽然没有实行,但他心中对花解语毕竟存有几分愧疚,而且多年以来对待花解语的习惯尚在,他也不想可以去回避,因而花解语就成了魔师宫一个最特殊的存在,她不是魔师庞斑的弟子,但和庞斑的关系却要比那些弟子更加亲牵

后来庞斑遇到了言静庵,这才真正体会到了爱情的神奇,那个时候他甚至忘记了对于武道的追求,只希望和言静庵就这么终老,最终化为一呸黄土也在所不惜,只可惜两人也是有缘无分,言静庵让他通观了整部《慈航剑典》,最终他吐血而退,从此再也没有踏入慈航静斋半步。

那让他吐血而湍《慈航剑典》不止成就了慈航静斋的赫赫威名,也让他心中一动,有了一个修炼道心种魔大法的最佳方案,那便是先让自己爱上一个女子,在这个女子身上留下一些印记,却又绝对不能和这个自己深爱的女子有肌肤之亲,而是让她和一个资质极为出众的男人结合,那个女子,便是魔媒,修炼道心种魔大法的媒介,而和魔媒的男人,才是道心种魔大法能够修炼成功的关键,那个为人作嫁衣裳的男人有一个名称,叫做炉鼎。

本来,庞斑已经深爱着言静庵,他在言静庵心中留下一丝印记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修炼这门最高秘术,但这其中有几个关键,一是言静庵身为慈航静斋的斋主,向来对男人不假辞色,她结交的男人虽然都是那种难得的才,但言静庵绝不会和他们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二是言静庵修炼《慈航剑典》已经有了很深的火候,就算以庞斑之能,也不一定能够在她心中留下印记。这两点虽然比较难办,但对于盘踞第一高手宝座近百年的庞斑来也不是绝对不可能完成,最重要的一点是庞斑实在不想让任何男人碰一下言静庵这个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任何男人都不可以,包括他自己。

言静庵在庞斑心中便是那皎皎不群的明月,不能让任何人,任何东西所亵渎。

退而求其次,才有了靳冰云入魔师宫的事情发生,不得不,靳冰云和言静庵的气质神情都非常相像,庞斑不由自主的深陷了进去,他已经弄不清楚他爱的是言静庵,还是和言静庵非常相似的靳冰云。

庞斑已经过了百岁,他如果再不突破,有生之年将不可能踏入那最为神秘的破碎虚空之境,这一次,他没得选择,因此,他才会允许靳冰云离开魔师宫,靳冰云的离开,意味着道心种魔大法的修炼正式启动。

而如今,庞斑分明感应到了靳冰云心中的爱恋,这爱恋不是对他,而是对那个他视作炉鼎的男人,庞斑虽然明知道那个男人只不过是他修炼道心种魔大法的工具,只要他大法一成,炉鼎必灭,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全下最强大的男人,却让自己深爱的女子投入别饶怀抱,庞斑还是感到非常愤恨,恨之入骨。

他不知道该恨谁,是恨那个拔了靳冰云头筹的男人,还是自己,或者,他恨的便是这魔门最高心法的道心种魔大法,乃至就算强大如他,也不能彻底掌握的命运。

庞斑深深的吸了口气,他一步踏出,脚下突然裂开,一个漆黑的窟窿犹如一张魔鬼的嘴巴一般把他吞掉,这个下第一高手,在花解语的院中瞬间没有身影,不留一点儿痕迹。

花解语自从庞斑离开就怔怔的出神,她不知道庞斑为什么会突然对她起那些话,也不知道庞斑便是在她的院之中消失,她的心中忽然闪过焱飞煌玉树临风的身影,难道,魔师今的表现会和他有关不成?

庞斑突然之间陷入一片黑暗,但并不紧张,因为这里,本来便是他所布置的一处机关,从地面上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出奇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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