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带着一众捕快灰溜溜的走下搂去。
那焱飞煌随意就让一个捕头不敢再在京师待下去,却仿佛只是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等到何旗扬等人一走,立即捂着屁股大声喊痛。
姿仙看着谈笑间退众捕快的焱飞煌,突然有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究竟是什么人,真的只是孤身一人独闯江湖的浪子么?
姿仙很快就禁止自已再想下去,她并不想知道答案,她只知道,自已爱他,他也爱自已。
这,就足够了。
月波搂的掌柜笑盘盘的站在楼梯口,他坚信京师何捕头出马,哪里还有抓不到的人。对于那种口中狂言之辈,就应当多加严惩,给他三分颜料他还真敢开染坊啊。
看到何旗扬垂头丧气的走下来,掌柜的觉得事情可能有些变化,问道:“何捕头,人呢?”
何旗扬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人在上面,有本事你自已去捉拿,莫要再跟在下开这种玩笑了。”
开玩笑?
掌柜的一脸茫然,何旗扬却已经扬长而去。
何旗扬刚走出月波搂的大门,便看见一顶软轿从远处走了过来,除了四个轿夫之外,轿旁还跟着一个厮,那厮何旗扬是认识的,荣国府上宝二爷身边的苕烟,在这京师也颇有几分名气。
这倒不是荣国府有多大权柄,荣国公归为国公,官至人臣,在京师也是一方人物,但京师达官贵人多的是,比荣国府尊贵的府上也很是不少。荣国公在京师出名理所应当,但菩烟之因此出名和这位荣国公实在没多大关系。
其实荣国府除了一个正月初一出生的元春贵为皇妃,还有一桩奇事,这便是元春的同胞兄弟,名唤宝玉的。宝玉出生更加奇异,据刚生下来嘴里就含着一枚通灵宝玉,因此才被祖母命名为宝玉。宝玉生来便只喜欢和女子玩乐,并常女儿是谁做的男人是泥塑的骨肉,女儿是水做的骨肉,因此,女儿家冰清玉洁,男人却都是些肮脏货。
这句话可得罪了普下的男人,不过荣国府位高极重,宝玉也只是个孩子,对这件事情大家都只是抱着一种看热闹的态度,对于宝玉的关住也自然大增。菩烟作为宝二爷最信任的厮,很多关于宝玉的八卦便是从他那里传出来的。
何旗扬料到那软轿之中定然便是那位宝玉宝二爷,但他实在没有心情多呆,也不过去打招呼,率领一干捕快迅速消失。
何旗扬当时之因此出马上雪离开京师的话语,惧怕那焱飞煌固然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方面则是来自浪翻云的威胁。虽像浪翻云那样的绝顶高手一般不会跟他这样的虾米过不屈,但要是万一呢?
再,何旗扬也隐隐感觉到京师似乎将有大事发生,值此多事之秋,远离灾涡才是王道,他可不想被这灾涡卷进去,尸骨无存。
不过,何旗扬从来没有听过宝二爷居然会关心外面的事情,只知道他是一个整在女儿堆里厮混的二世祖,这件事情透着诡异。不过想起余波搂三搂的那位,何旗扬终于透出开心起来。
一个倒霉的人能开心起来的原因,不外乎便是将有一个人比自已更加倒霉。
苕烟见何旗扬居然没有向自已这行人打招呼,大感奇怪,不过这份心思他也只存在心底,自从上次宝二爷出走之后便有些异常,对自已这个心腹也不像以前那样亲切,自已还是明哲保身为好。
软轿从月波搂正门而入,掌柜的正有些六神无主,看到苕烟,忙问道:“不知道这次来的是府上的哪位?”
菩烟没好气的道:“我在这儿,你能是府上的哪位?”
掌柜的顿时明自,忙恭声道:“的给宝二爷请安。”
软轿内一个好听的男声道:“这里究竟出了什么事,你给我讲讲吧。”
掌柜的虽然对这个只知道整日里厮混在女儿堆里的男人不感冒,但绝不敢在面子上露出一点半点,将月波搂的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了出来。
这时候那位宝二爷也从软轿中走了出来,掌柜的一阵目眩,下竟有如此漂亮的男人?
本来在掌柜的见过的人之中,三楼那位姑娘已经是人间绝色,当之无愧的第一美人,但这宝二爷竟丝毫不比那位姑娘差。
但掌柜的绝没有把他认为是一个女子,不止是因为宝二爷的身份,而是因为宝二爷的神情气度,举止动作里面都带着一股男子的阳刚之气。
这便是那个脂粉堆里爬出来的宝二爷?掌柜的从他身上没有看到一丝的脂粉气。
“黄睛丑汉,莫非是浪翻云?”
宝二爷哺哺自语,“那他身边的女子又会是谁呢?”
“浪翻云,便是那个黑榜第一高手浪翻云?”落烟一脸兴奋,问宝二爷道。话完之后才意识到尊卑有别,朝着宝二爷吐了吐舌头。
宝二爷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失礼,问道:“苕烟,你也知道浪翻云?”
苕烟见宝儿也没有生气,顿时大吹法螺,道:“二爷,菩烟自最喜欢所那些书的江湖中的事情,什么两大圣地三大邪窟八大门派,黑榜十大高手,苕烟都是耳熟能详,要是二爷想听的话回去我给你所。”
看来这位菩烟还是自身武侠迷啊。宝二爷暗自好笑,道:“好,我对这些奇闻异事也最感兴趣了。”
苕烟想起荣国公严厉的面庞,脸色顿时垮了下来,道:“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