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秋哪里料到他会出这么无耻的话来,气的羞一点咬碎一口银牙,骂道:“你……你无耻!”

那焱飞煌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仿佛对楚素秋的叫骂非常享受。他旁边的姿仙看着他大显威风,眼神柔和,显然一缕情思已经系在了他的身上。

浪翻云站直身子一股绝世高手的气息顿时升起,他紧盯着那焱飞煌,冷哼一声道:“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不懂事,不得我的替你老子好好教训一番了。”

那焱飞煌感受到浪翻云身上的气息,这样的气息他只有在父亲等有限的几人身上感受过,不对,对面这个丑汉的气息似乎比父凑更加强大。

“你你要教训我?”

焱飞煌指着浪翻云的鼻子,“就凭你?”

他一开始确实被浪翻云唬住了,但转念一想,自已的父亲已经是江湖上最顶尖的存在,这丑汉再强能够强得过父亲?不过这丑汉唬人实在有一套,等一会儿教训完他无论如何都要让他把这个法子传给自已,到时候自已也出去糊弄别人,装一下绝世高手。

想到这儿,他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一抹浅浅的微笑。

他这一笑笑的妩媚异常,要不是他的装束打份神情动作都绝无破绽,楚素秋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女份男装。

姿仙看着那焱飞煌脸上的微笑,许多柔情蜜意从心头升起,这样的男子,他才是值得自已托付终生的白马王子。她知道,每当他这样微笑的时候,总是在心底想着许多的阴谋诡计,这样的微笑她已经见过很多次,每次都是敌人被他狠狠的蹂躏。

但他绝对不是个嗜杀的人,他很多的时候行为更像一个恶作剧,让人哭笑不得,仔细去想却也没有造成什么太严重的后果。

浪翻云也不生气,平静的道:“就凭我!”

那焱飞煌看着他镇定的神情,暗自嫡咕,这丫的还真能装,几乎快比得上本……本公子了。

听到这儿嘻闹,月波搂的掌星柜连忙上来打圆场:“两位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要不这么着,我请两位吃吃饭喝喝酒,大家联络一下感情,子脚下,要是出零什么事也不好办啊。”

这掌柜的倒也厉害,软硬兼施,要是其他普通的酒客或者是江湖人恐怕还真得就范,但浪翻云什么人物,只是淡然一笑,并不理会。

那焱飞煌更是指着掌柜的道:“本公子难道还缺吃少喝不成,今我就要和这丑汉大闹一场,你月波搂有什么损失算我头上,我还怕了他不成?”

那掌柜的也想不到他居然如此蛮不讲理,冷着脸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月波搂上要是任人胡闹,我们的生意还怎么做?”

那焱飞煌想不到一个的掌柜也敢给自已脸色,指着他道:“哼!本公子今偏就不信这个邪,我今不但要教训这丑汉,还要拆了你这月波楼!”

那掌柜的道:“这你可就错了,这余波搂可不是我的,我只是一个的掌柜,我们东家另有其人。”

这时候其他单间里的客人也都被惊动,纷纷出来看热闹,那焱飞煌跟掌柜的一番交锋,倒把浪翻云晾在了一边。浪翻云哑然失笑,自已跟一个孩子生什么气,看来那个极像惜惜的女孩还真是让自已有些心神失守,否则也不会干这种当街斗狠的无聊勾当。

已经多久没有干过这种事情了,十年,抑或八年?

那焱飞煌对于月波搂另有东家并不慌张,问道:“看来你们东家定然大有来头了,却不知道又是哪家?”

掌柜的起东家声音都提高了一个八度:“我们东家就在这金陵城的荣国府府上。”

着瞥了那焱飞煌一眼,显然并不认为自已搬出这个大靠山对方还敢胡闹。

那焱飞煌仔细想了片刻,这才恍然道:“我当时谁家的人这么嚣张,原来是那个靠着女儿当皇妃父凭女荣的荣国府啊。”

掌柜的一下子脸色铁青,周围的食客也都切切私语起来。原来这荣国府虽然贵为国公府,但因为是前朝旧臣的缘故并不得宠,直到后来国公的女儿名叫元春的被选入宫,做了朱元璋的贵妃,这才平步青云,真正得到了几分权势。

这件事情虽然人人知道,但从来没有人敢当众出来,那荣国公可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弄不好罗织罪名,让你家破人亡也只是寻常。

掌柜的知道这次恐怕遇到了狠人,怒极而笑了笑道:“希望待会儿捕快来了你也能如此嚣张!着一甩袖子噔噔噔走下搂去。

周围的客人见这架势恐怕会有几分麻烦,也都纷纷离席而去,一时之间整个三楼只剩下一开始闹事的四人。

姿仙拉了拉那焱飞煌的衣袖,担心的道:“焱飞煌,要不我们走吧,毕竟这里是子脚下,万一出了什么事”那焱飞煌揽住姿仙的纤腰,笑了笑道:“无妨,只不过一个的国公而已,又能翻腾起几朵浪花?”

姿仙显然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他如此亲热,脸通红,不敢再看任何人一眼。

浪翻云对楚素秋道:“我们走吧。”

楚素秋有些惊奇的道:“你不生气?”

浪翻云一笑,露出活自的牙齿,道:“跟一个孩子有什么好计较的,刚才我有些失态了。”

楚素秋默然,浪翻云这样的人,要不是对纪惜惜爱到了极处,又怎么会因为一个容貌与纪惜惜相似的女子而失态?不由得想起了焱飞煌,自已还不是一样,听到一个名叫焱飞煌的人便有些神情恍俘,也不知道浪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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