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柳静初自己也不明白,或者下意识里不去相信,但是焱飞煌知道自己是对的,柳静初爱自己。她在自己身旁的时候会紧张,会刻意注意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会注意焱飞煌的表情变化,会因为焱飞煌的喜悦而高兴,会因为焱飞煌的痛苦而悲伤。

她就像一个陷入爱河的姑娘一般,心中忐忑,想对他好吧,有些害羞,想不理他吧,又狠不下心,处于患得患失中的柳静初会因为焱飞煌一个无意间的关怀而开心雀跃,也会因为焱飞煌对其他长老的欺负,包括靳冰云秦梦瑶而黯然神伤。

从没有经历过爱情的柳静初不明因此,但焱飞煌却看出了端倪,虽然很想把她就地正法,只可惜他如今的身体只有十岁!

心有余而力不足,这句话便是形容焱飞煌此刻的状况吧。

虽然不能真把柳静初给怎么样,利息还是得先付一点的,亲个嘴这些事情焱飞煌可没少干。柳静初的身体已经非常成熟,哪里经得起他如此,常常面红耳赤,还好焱飞煌只有十岁,还经不起她老人家折腾,恨得柳静初牙痒痒也只能作罢。

一次两次其他人都没有察觉到,毕竟每人都有独立的房间,没有什么事情谁也不会跑到别人房间里去,自然,焱飞煌是个例外,除了言静庵的房间他不敢乱跑之外其他饶房间都被他翻了个遍,其实翻房间倒没什么,只是焱飞煌又岂会是翻房间那么简单,再翻房间的过程中顺便翻一下主饶衣服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对于这种事情大家一开始自然是非常抵触的,不过慢慢习惯成自然,要是焱飞煌几不来翻一下自己的房间,他们反倒会觉得心里不舒服,一个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去除,甚至会延续一辈子。

那些长老一开始只是因为焱飞煌年龄,翻一下自己的衣服,占一下自己的便宜都可以接受,头一两次还会责罚,屡教不改之后也就没有人有那个闲心思了,没有人意识到焱飞煌正在慢慢长大,他长大后如果继续又该怎么办?

或者,那些长老只是刻意不去想,反正如今焱飞煌年纪还。

虽然焱飞煌每个的便宜都占,但对柳静初还是格外不同的,每一次柳静初都被他逗得耳红心跳,其实焱飞煌心里也好想好想,但每一次还是毫不例外的放弃。

十岁!

焱飞煌恨十岁,柳静初也恨。

焱飞煌有的时候甚至会在柳静初房间里过夜,虽然他俩很心,自以为做的很严密,但还是被其他长老发现了,这绝对是一件大事,要知道慈航静斋是绝对不允许长老和弟子同房的,不管男女,这主要是为了避免长老和弟子建立过深的感情。

感情,是不利于修炼的。一开始也许影响并不大,可是长地久,这种影响就会越来越严重,弟子们也就再没有上窥道的机会。

这是慈航静斋开派千年以来的共识,虽然焱飞煌并不认为这种法是对的,但如今他只能屈从于这种法之下,因为他只是一个慈航静斋普通的弟子。

“焱飞煌,听你在这儿挺活跃啊。”

言静庵面如沉水,美目含煞,“谁让你在师妹的房里?”

言静庵端坐在椅子上,焱飞煌跪着,不敢抬头,也不知道言静庵怎么知道了焱飞煌在柳静初那里的事情,正在她房间里审问呢。

其实一般弟子犯了什么错误,都是在明心堂审问处理的,只是这次关系到长老柳静初,言静庵也不想让她太过于难堪,这才在自己房中进行审问。

在明心堂审问的话几位长老都会在座,这次只属于私人性质,因此也就只有言静庵、柳静初和焱飞煌三人。

焱飞煌不敢吭声,东窗事发,他在怎么狡辩又有何用,只是在言静庵心中留下敢做不敢当的懦夫形象罢了,

“斋主。”

柳静初看了一眼跪着的焱飞煌,也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这件事情我应当承担责任,焱飞煌初入师门,对一切规矩还不熟悉,要罚你就罚我吧。”

焱飞煌闻言,感激的看了柳静初一眼,其实主要是焱飞煌死皮赖脸赖着过夜的,自然,柳静初也没有坚持原则,糊里糊涂两人就同床共枕了一夜,可惜的是两人之间并没有发生些不得不的故事。

言静庵怒极,右手紧捏着椅背,冷笑了笑道:“师妹,你还真是对他非同一般啊。”

见言静庵真的发怒,柳静初也不敢多,只是却惊讶于一向云淡风轻的大师姐竟会为了这件事大发雷霆,焱飞煌虽然是个男的,但他毕竟才十岁啊,难道大师姐怀疑我们俩会发生些什么不成?

不仅柳静初想不明白,焱飞煌其实也想不通,在慈航静斋这么一点地方有什么事情能够瞒过斋主言静庵,自己经常口花花占些便夷事情也没见言静庵过一声,有的时候甚至是默许的,虽然很想发生点什么但还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师父有必要那么紧张么?

再了,师父毕竟只是师父,又不是老婆,搞那么郑重其事干什么嘛!

焱飞煌也就想想,在言静庵身边他是不敢乱话的,任言静庵怎么处罚他都认了。

柳静初和焱飞煌都不敢再话,言静庵努力平复心情,冷冷的道:“师妹,你身为长老,却做出违反规矩之事,长老你就不要做了,还有,你心思不静,就先到后山修身崖去修行十年吧。”

慈航静斋中,斋主自然有任免长老的权利,不过很多斋主都行使不上这一条权利,因为慈航静斋中的人大多无欲无求,是很难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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