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青道:“我们输了,命都是你们的,还有什么事不肯依。”
上官飞燕狡猾地笑了笑:“只怕这件事,你丢了性命都未必肯。”
霍天青叹了口气道:“飞燕你我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我说出的话,答应的事又有哪一件没有做到过。”
上官飞燕冷冷道:“好,既然如此,如果你们输了,我要你的头。”
霍天青哈哈大笑:“如果飞燕你们真有本事让我心服口服,我这颗头颅送给你又有不可。”
上官飞燕道:“我不要你上面的头,你既然做过上官飞燕的男人,我也绝不想你再有其他的女人。”
霍天青听到上官飞燕这句话,整个脸都气白了,冷笑道:“好。”
焱飞煌对着公孙兰道:“看来他们这对冤家的事情,却是还得把我们也搭进去。”
公孙兰笑了笑:“不是我们,只是你。”
焱飞煌悠然道:“你可知,我这一生可从尝过败果。”
公孙兰面无动摇,道:“或许这次你就会尝到。”
焱飞煌道:“我早已想尝一尝失败的滋味,看看和胜利相比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希望你们莫要让我再次品尝失望。”
公孙兰道:“你应该明白,我这样的女人很少令男人失望。”她这句话一语双关,似乎是在诱惑焱飞煌,又似乎有什么都没说。
红衣少女格格笑了起来:“大姐那我就来说题目了。”
公孙兰道:“这题目是你想的,自然该由你来说才是。”
焱飞煌打岔道:“为什么,是你们出题目。”
江轻霞嘲笑到:“身为一个大男人,难道连这点度量都没有么。”
欧阳情道:“要知道这次赌注非同小可,很可能就要了他们的性命,他们害怕一点,这与勇气度量却是毫无相关的。”她这话看似是在开解,其实无疑还是在挤兑焱飞煌他们。
焱飞煌摸摸鼻子,对着霍天青笑了笑:“这下我总算知道千万不能和女人讲道理。”
霍天青苦笑:“岂止不能讲道理,还得远远避开她们才是,这次之后,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再招惹这群女人。”
他们话虽然这么说,人却丝毫没有惧怕的神色,两人一边谈笑,丝毫没把红鞋子等人放在眼里。
红衣少女清咳了数声,说道:“那好,所谓三局两胜,我们比三次,你们没意见吧。要知道我们人多势众,要是只比一局你们一下子就输了,那岂非太没有乐趣,我说三局两胜那自然是为你们着想了。”
说到这红衣少女顿了顿,嘻嘻道:“你们也不必感谢我,我向来是一个清纯善良的姑娘,你们若是因此喜欢上我,我也不会委屈自己的,因为你们实在是太丑了。”说到这,她又捧腹大笑起来,因为她也觉得她这句话说得好有道理。
这时候三娘的穴道已经效力过了,她能活动开身子,她道:“真不知道这丫头一天到晚哪里有那么多好笑的事情。”
欧阳情道:“或许是因为她一天到晚都太闲了。”
女人总有说不尽的闲话,若是没有男人在旁边阻止,她们能围着一件小事情辩论上一天,还乐此不疲,神采奕奕。
因此有些男人说过,如果不是为了那事,男人还是宁愿和男人一起玩。
焱飞煌如同看戏一样,也不催促,然而霍天青却不愿意听她们聒噪,霍天青冷哼一声。
红衣少女她们这才停下来。
红衣少女道:“你冷哼什么,莫非本小姐会怕你不成,对了!那个比斗便是……”
刚才说的太过高兴,她一时间却把那个比斗的内容给忘记了,只好收起两个小酒窝,眼巴巴瞧着公孙大娘。
公孙大娘微笑:“第一件事便是比喝酒。”
霍天青道:“我没听错吧,你们一群女人找我们两个男人比喝酒。”
言语间,霍天青明白了,自己这边只有两个人,对方却有八个人,何况此刻除了她们,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来别的人。
若是等会酒喝多了,眼花了,岂不是任人宰割。
他想说不行,可是大话已经说了出去,如今再反悔岂不是显得他很没有度量,更显得没品。
焱飞煌这时候居然还在喝酒,那太湖清酒看起来还是很对他胃口,他们说话的间隙,焱飞煌杯子就没停过,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
焱飞煌道:“比酒你们绝对是比不赢我们的,难道第一场你们就要认输。”
公孙兰道:“即便如此,我们还是想比一比。”
焱飞煌道:“既然如此,是你们八个喝我们两个,还是我们两个喝你们八个。”说到这,他的人似乎已经有点糊涂了。
有时四大熏熏醉,借问青天我是谁!
焱飞煌这时候或许是真有点醉了,或许他又没醉,或许他是故意在醉,或许他早已想醉一场。
霍天青叹了口气:“看来还没开始比喝酒,我这边已经要倒下了一个。”
江轻霞道:“既然倒下,也莫要再起来好。”
焱飞煌拍拍霍天青肩膀道:“霍兄放心,我还远远没醉,比酒这件事我一个人就够了。”
他的眼睛这一刻忽然恢复清亮,从这个角度只有霍天青才瞧得清楚。
霍天青知道,焱飞煌做事往往看似闲庭信步、十分随意,其实到后来才发现他不经意间就将事情掌控住。
焱飞煌为什么要装作喝醉的样子,他又是装给谁看。
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