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铃曾打趣的说过:“宁裴山,和你下棋好辛苦,为了保住这个将,连最重要的棋子都可以舍弃。”
宁裴山的心从来都是冰凉的,在他认为“值得”这两个字面前,他甚至可以将自己也当做棋子。
胜邪用千年跟宁裴山下了一盘很大的棋,本以为是一场猫鼠的游戏,却不知,博弈之局从无必胜之论,
“这千年以来,我早已知晓体内有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只是一直不知到底为何物。而如今,千年已过,碎片早已与我的气息融为了一体。”
宁裴山齿间轻启,出口的话依旧是那般清冷而凌冽。
“胜邪,既然日食对我能够有所压制,那么对你而言,同样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