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是怎么样的心态?有那样的父母,还能期望他将来会变成什么样深明大义的人么?”

郁安安知道自己这话说得有些偏激了,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郁知意笑了笑,说:“如果只是一个陌生人,我都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帮他,帮不到也就帮不到了。当初爸爸第一次来跟我说这件事时,我只是觉得心寒,觉得失望,可能苏清永远也只有在这种时候,还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女儿。江母来找我,我一口拒绝了,更多的是因为愤怒,愤怒他们那样理所当然。而现在,如果因为他是苏清的孩子,我就无动于衷,也许将来有一天,我想起这件事,可能会感到不安,即便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帮上他。”

郁安安张了张嘴,忽然觉得无话可说。

这种事情,不能易地而处,她不是郁知意,即便是自己的姐姐,她依旧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所以无法对郁知意的行为作出判断。

郁知意笑了笑,低声说,“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如果不能,我也心安理得,从此,依旧各自过各自的生活,互不干扰,如果能配型成功,就当做了还了我妈生我的情分,从此以后,互不相欠互不相关。”

“那如果他们得寸进尺呢,姐,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别觉得我以什么恶意去揣测那一家人,你给了他们的孩子一管血,江家就敢借你爬道霍家的门前。”

郁知意唇角泛起一抹冷笑,“这只是我和苏清之间的事情,至于别的事情,没有可能,我又不是菩萨,救苦救难。”顿了顿,郁知意说,“况且,即便我去配型成功了,我也没打算让他们知道谁是供血者。”

郁安安轻叹了一口气,“你总是这样,反正我不管你了,你得自己去说服你老公,看他答应不答应。”

郁知意低头,无声笑了一下。

霍纪寒会支持她的任何决定。

或许,霍纪寒其实已经猜到了郁知意心里的想法。

所以郁知意跟他商量这件事,说起自己的想法时,霍纪寒的神色却一点意外也没有,除了,有些不情愿。

郁知意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这样做了?”

霍纪寒点了点头,他的知知,连对待孤儿院那些陌生的孩子,都那么有耐心,怎么可能在真的知道自己对一个孩子可能有很大的帮助的时候,无动于衷?

霍纪寒将郁知意拉到自己的身边,低声说,“知知,我并不想让你去配型。”

郁知意道:“我知道,你也并不想让我去的,但你也不会阻拦我对么?”

霍纪寒无声沉默,他知道,如果他坚决不让郁知意去,郁知意也可以不去,甚至,他也能不择手段,让郁知意不去做这件事,即便去了,也能让配型结果显示失败。

可是,他舍不得罢了。

霍纪寒的任何手段,可以用在别的人身上,可有些,不能用在郁知意的身上。

郁知意拉着霍纪寒的手:“只是配型而已,而且最后未必能符合,如果不符合,以后这些事情跟我们再也没有关系了,就当让我求一个心安。”

“心安?”

“就算以后,回想起这件事,某一天,我不会因为觉得我就是不喜欢那个孩子而拒绝去做这件事,让我有某一瞬间,厌恶自己的怨恨,哪怕我老了,心境跟现在也不一样了,也依旧能无愧于心。”

霍纪寒轻叹了一口气,知道,这只是郁知意的一道心病罢了:“过两天,我陪你去。”

“好。”郁知意点头应下来。

两天过后,霍纪寒如约陪郁知意去医院做配型。

小宝的情况已经记录在库,有了数据,也还留着样本,因为已经提前打过招呼,所以,给郁知意做检查的医生,已经提前从数据库中获取了小宝的数据,只需要郁知意抽血,做配型,如果初步分配型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就可以再做进一步的详细配型。

医生是霍纪寒提前安排好的,两人便直接去了。

郁知意抽了两管血,霍纪寒在旁边看着又是心疼,又是脸色阴寒的。

等到抽完了血之后,便拿着棉签个郁知意压针管,心疼得不行。

给郁知意做血液检验的医生惊奇地道,“郁小姐,原来你是ab型rh阴性血型,少有的熊猫血啊。”

郁知意一愣,“熊猫血?”

倒不是她不知道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而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熊猫血,郁常安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而她自己也没有过什么需要亲自去验血型的时候,直到上了大学之后,体检报告上需要填写血型,她也只是问了郁常安一句,知道了自己是ab血型之后就填上去的。

rh阴性血型太少了,何况还是rh阴性ab血型,连医生都激动了,“是啊,您不知道么?rh阴性血型本来就比较少见,其中ab型的血液更是少之又少,在我们医院的数据库,至今也只有七十个记录名额登记,可供在特殊时候供血,而如果真的需要供血,他们的身体状况或者血液也未必能让他们提供血液,真的是太稀有了!”

霍纪寒和郁知意对视了一下,她有些懵,“是么,先前,我只知道自己是ab型血液,不知道自己是稀有血型,没有验过。”

“这倒很正常,血型本来就是两个不同的血型系统。”

郁知意懵懵地点头。

“对了,郁小姐,您的名字应该还没有记录进数据库,不知道您……”

医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霍纪寒冷冷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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