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是外乡人,是那个刘养浩的朋友。”

胖护法皱了一下眉头,说道:“他为什么打你?”

胖虎说道:“我租种了刘养浩家的几亩地,这些天该收租子了,按照契约,我应该向刘家交两成的租子,但是,刘家仗势欺人,见地里丰收了,非向我要四成的租子。我不同意,不肯交四成租子,那小子就跑到我家来,把我们打了一顿,把粮食都抢走了。”

“有这回事?”胖护法看着胖虎,半信半疑。

胖虎信誓旦旦,说道:“哥,我要是有半句谎话骗

你,我就不是人养的。”

对于胖虎这种人来说,起誓不灵,骂人不疼,嘴里说出来的话还没有放屁有味儿。

胖护法说道:“你没说你是红莲社的人?”

胖虎说道:“我说了,我还报出了哥你的名号,但是,我不说还好,我这么一说,那小子更加凶恶,按着我们打得更狠了。他说,什么红莲社、胖护法,都是他妈的臭狗屎,再敢搬出这臭狗屎来吓唬我,我就打死你们。”

胖护法面红耳赤,气得浑身的肥肉一抖一抖的,说道:“他真是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他就是这么说的,”怕胖护法不相信,胖虎扭头看了看身后的同伴,说道:“那小子是不是这么说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胖虎这些同伴和胖虎一样,都是鲜廉寡耻的王八蛋,他们连连点头,说道:“是是是,那小子就是这么说的。”

胖虎还要加一把火,说道:“那小子还说,有种的你把你那护法堂哥叫来,我打得他满地找牙,把他踩在脚下,让他喊我爷爷,打得他屁滚尿流,跪地求饶......”

“够了,别说了!”胖护法吼了一声,打断了胖虎的话。

胖虎怯生生地看着胖护法,闭上了嘴巴。

胖护法想了想,说道:“吃完了饭,我去会一会那刘养浩。”

吃完了饭,胖护法带着胖虎他们前往刘家大院,这下子有了胖护法撑腰,胖虎他们牛气哄哄,大摇大摆,胖虎挥了一下手,叫道:“弟兄们,走着,抖出咱们红莲社的威风来!”

胖虎他们几十个红莲社信徒跟随胖护法,来到了刘家大院门前,胖护法指着大门,说道:“敲门。”

胖虎和几个汉子迈步上前,攥紧了拳头,擂鼓似的,咚咚咚,都要把刘家大院的院门敲破了。

“来了来了来了,”一个家丁跑过来打开了院门,见院外堵着这么多人,呆若木鸡。

胖虎一把揪住了家丁的衣领,气势汹汹,一副要吃人的凶恶模样,叫道:“那个姓石的小子在不在?!”

家丁被胖虎提着,惊恐万状,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胖护法朝胖虎摆了摆手,让胖虎松开手,对那家丁说道:“我是红莲社的左护法,有事找你们家老爷,还有一个姓石的小子。”

家丁看了看胖护法,说道:“你们在这等一会儿,我去通报一声。”

家丁关上了院门,急匆匆地跑到了后院,后院里,石正峰和刘养浩正在喝茶聊天,家丁叫道:“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刘养浩问道:“出什么事了?”

家丁气喘吁吁,说道:“外面来了一群人,带头的一个自称是红莲社的护法,他们说要见老爷您,还要见石先生。”

刘养浩愣了一下,石正峰在旁边笑道:“他们这是被我强行收了租子,心里不服气,刘大人,让我去应付他们。”

刘养浩说道:“石头,你别冲动,咱们一起过去。”媚娘在红莲社当中找到了慰藉,成功地被洗了脑,手里有了钱立刻就献给矫三清,每天都与王大姐这些姐妹聚会,讨论教法。每个月的初一、十五,还要到神庙去,亲自聆听矫三清的教诲。

媚娘已经成为了一个虔诚的红莲社信徒。

石正峰他们不知道媚娘加入了红莲社,还以为媚娘认识了一群新朋友,姐妹们整天在一起聊天说笑,挺好的。

这天,石正峰来到了刘养浩的庄园里,和刘养浩下起了围棋。以前,石正峰是不会下围棋的,刘养浩刚刚教会了他,他感觉这围棋变化多端、博大精深,便拉着刘养浩陪他下围棋。

石正峰这点技艺当然不是刘养浩的对手,刘养浩故意让着他,不打击他的积极性。

石正峰看着棋盘,觉得自己这一局又输了,输得很是干脆,一点挣扎反抗的力气也没使出来。

刘养浩搓着手里的棋子,笑道:“怎么样,咱们再来一局?”

石正峰撸胳膊挽袖,说道:“好,再来一局。”

石正峰和刘养浩正在捡棋子,准备再来一局,一个家丁愁眉苦脸走了进来,走到刘养浩的身边,叫了一声:“老爷。”

刘养浩回身看着这个家丁,问道:“怎么了,哭丧个脸。”

家丁说道:“老爷,我去收租子出了点差错。”

“什么差错?”刘养浩一边和石正峰下棋,一边问道。

家丁说道:“那些佃户在一个地痞无赖的鼓动下,都拒不交租。”

刘养浩愣住了,扭头看着这家丁,说道:“买东西给钱,当佃户交租,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们有什么理由不交租?”

家丁说道:“他们说今年遭了灾,交不上那么多租子。”

刘养浩说道:“这风调雨顺的,哪里遭灾了?”

家丁说道:“老爷,他们就是找借口不交租子,他们都是一些刁民。”

石正峰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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