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璋问到此事时,自己的答复。

荆鲲沉吟片刻后轻声说道:“据老夫随军去辽东之际,在王弼将军处所知,颖国公傅友德将军,自投效朱元璋以来,屡立大功,平西蜀,下云南,精于骑兵指挥,且和元军大小战无数,未曾一败。表面上看来似乎是众望所归,乃是主帅的不二人选。可惜的便是他打仗太厉害,且不是淮西旧部,此事只怕还另有变数。”

朱权闻言苦笑,忖道:这个朱老爷子,明明最喜欢独断专行,一手遮天,偏偏又要东问问,西问问,搞得似乎很民主一般,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无奈之下,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笑道:“算了,反正谁当主帅,我就跟谁学带兵打仗,也不去操这份闲心了。”

荆鲲想起朱权所说,明日早间还要去国子监读书,双目凝视朱权微笑道:“忍字心头一把刀,不论是沙场将帅,还是周旋这庙堂之上,该忍的还须忍耐才是。”

“我和朱老四今日早朝之时,赞成迁都,赞成杀那些个国子监学生,早就背了黑锅。朱老四明日午时还要去做这得罪天下读书人的监斩之事,不也没吭气么?他能忍我也能忍,反正明日去读书,我就逆来顺受,随便他们喷,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朱权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口气说道。

夜深之后,朱权躺在自己的床上,辗转反侧,暗自埋怨师秦卓峰,忖道:师傅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关键时候竟是踪影不见,也不来管教管教这个刁蛮任性的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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