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铁青着脸,转头对络腮胡商人焦急的说道:“不好,我的皮箱不见了!肯定是被那个学生偷偷走了。”
络腮胡商人赶紧说道:“那赶紧追,没想到我们竟然着了他的道,这家伙装得还真像啊!”
这时,这列车厢的列车员正好从包厢外面走过,小夏赶紧叫住了他,并将行李失窃的事情告诉了他。
这个列车员显然长跑夜车,经验丰富,他连忙说道:“这位先生不要着急,因为刚才出了事情,这列车外面是荒野之地,四周都没有人烟,为了保证乘客的安全,所以车厢的门都是锁上的,除了现在火车头前移除障碍物的人,没有任何人能够离开车厢。”
小夏眉头一松,连忙说道:“这么说来,那个偷东西的家伙一定还在火车上?”
那个列车员点头说道:“是的,他心中不可能逃离列车。”
列车员连忙问道:“先生,失窃的东西是否很重要?”
小夏立刻点头说道:“是的,里面的东西非常重要,里面有‘上海市政府’给‘财政部’的秘密文件,还有其他重要的东西。”说着,他从身上拿出来一张“上海特别市政府”签发的公函,递给了列车员。
列车员接过来一看,确实是与南京政府“财政部”接洽的公函。
络腮胡商人在一旁对小夏说道:“小兄弟,事不宜迟,赶紧去找那家伙,我和你一起去。”
列车员也点了点头头说道:“你们跟我来吧!后面这两节头等车厢卧铺应该没有人,我刚才从那边过来都逐步的检查过了,他一定跑到前面硬座车厢去,那里人多杂乱,他也好隐藏。”
说着,列车员拿出手上的钥匙串,找到这间包厢的钥匙,将房间门锁了起来。
于是,小夏和络腮胡商人跟在列车员身后向前面的车厢走去。
前面是二三等车厢,两者的区别主要是座椅的不同,二等车厢是软座,三等车厢则是硬木座。坐二等车厢的人显然经济条件要好一些,车厢里也没有那么喧闹,大都交投接耳的窃窃私语。
很快,他们三人就将几节二等车厢查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那个学生的踪影。
在其中的一节二等车厢里,他们还遇到了老程,老程表示刚才遇见土匪的时候,车厢里很混乱,他也没有注意到那个学生是否出现过。
那个络腮胡商人闻言对列车员说道:“会不会他趁人不备,已经跳车逃跑了?”
列车员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的,刚才遇见土匪的时候,所有的车厢都上了所锁,他下不去的,我们继续查前面的车厢!”
小夏有些焦急的点了点头,立刻加快脚步向前面的车厢走去。
三等车厢里面就嘈杂多了,而且也显得更加拥挤,车厢连接处和走道上挤满了乘客和行李,就连座位底下都都有人卷曲而卧。整个车厢里人声鼎沸,还有人旁若无人的嗑着花生瓜子,喝着小酒。
小夏仔细的盯着每一个人,还俯身对睡在座椅下面的人一一核对,惹得一些人大为不满,骂骂嘞嘞的不太配合。好在有列车员在一起,才避免了好几次纠纷。
令他们非常失望的是,他们将所有的车厢都检查完之后,依然没有发现那个学生的行踪。
小夏有些不信的说道:“我就不信了,这小子竟然能够钻天入地?我今天非把他给找出来不可!”
络腮胡商人也有些不解的说道:“真是奇了怪了,难道他变成土行孙遁了?”
小夏心中一动,对列车员说道:“请问,在这列火车上,有没有不通过车门就能够下到铁轨上的车厢?”
列车员立刻点头说道:“最后面的行李车厢里,就有一个暗门,可以从车厢里下到铁轨。不过,行李车厢和乘客车厢平时是封闭的,没有列车长的钥匙,谁也不可能进得道:“我们赶快去找列车长,看他的钥匙还在不在身上?”
络腮胡商人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会不会那家伙偷了列车长的钥匙?”
列车员想了想,也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赶紧说道:“好,跟我来,列车长现在不在车上,在火车头前面指挥人清除障碍,我们从最前面的车厢下去。”
说着,他带着小夏和络腮胡商人从最前面的一节车厢下了火车,来到了这列火车的最前面。
火车头上的大灯将前面的照出一片明亮,就看到列车长正指挥一些人在清理铁轨上的障碍物,还好那些石头和树木都不算太大,目前,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
列车员赶紧跑上前去,向列车长说明了情况,列车长赶紧检查了自己身上的钥匙,恰恰少了那把开启行李车厢的钥匙。
络腮胡商人有些兴奋的说道:“看来真的是那个小子偷了钥匙,躲进行李车厢了!”
小夏赶紧说道:“我们赶快赶往行李车厢去。”
列车员指了指火车头后面的那节车厢说道:“这节车厢就是行李车厢。”
原来按照正常的车厢挂接次序,行李车厢应该在最后面,但是自从中日开战之后,沪宁线一直都不是很太平,因而晚间的列车,都将行李车厢改挂在前面。
列车长有些困惑的说道:“行李员老胡一直都在行李车厢里的,如果有人潜入,他会示警的。怎么没有听到他的报警?难道他也出事了吗?”
说着,他对站在旁边的两个背着枪的警察说道:“你们跟大伟一起去行李车厢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说着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