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小金鱼连茶盏带茶水一起喷了出来。
店小二火急火燎的过来擦桌子。
西门如扬扬手,“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店小二诺诺而退。
小金鱼不好意思地擦擦嘴。
西门如的眼神陷入回忆。
“他们的家族是我爹的远方亲戚,据说是京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那时候我还很小,他们全家来我们家探亲,两家就定了这门娃娃亲,可不知为什么,从那以后两家人再也没有过来往…”
赌坊里郝正紧张地看着桌上的筹码和筛盅,身侧的赌徒们狼嚎般嚎叫着,“大!大!大…!”
庄家打开筛盅,“一二三,六点小…!”接着收去了桌上的筹码。
四周的赌客个个垂头丧气,嘘声不已。
郝正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又拍出一张银票,“妈的,我还要买大,我他妈就不信了!连开十把小…我就要买大!”
庄家摇动的筛盅连声吆喝,“买定离手!开啦!”
“咚!”筛盅重重地砸在桌上。
“后来呢…?”小金鱼好奇问道。
“后来,我家没了,进了那地方。他莫名其妙来到镇子里,做了捕快,他来找我,我根本没认出来,还不如装作不认识,省得他整天盯着我死缠烂打…”西门如单手支撑下巴,嘴角弯下,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那…他家里是做什么的…?”小金鱼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