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倒是不做声,拉着罪犯站在一边。
若相依呵呵的笑了笑。“你们说我是小偷,有证据吗?”
一个商贩说道,“证据?还要什么证据?”
另一个商人附和说,“昨天就我们几个人住在店中二楼,门窗没有动过的痕迹,楼道之中也并没有外人进来的痕迹,除了你还能有谁?”
若相依说,“你们啊!你们在这吵了半天,不就是吵这个吗?”
几个人舌头打了结。相互看看,没话了。若相依迈开步子刚准备离开,官兵又堵了他。“此盗窃案公子颇有嫌疑,再未查明真相前还请公子……”
若相依坦荡说,“我就住在城里,需要问话的时候找我便是。”
“你若是逃走了呢?”
“你们派一个人跟着我就不就行了吗?正巧,我也省得背这个麻烦女人。”
麻烦女人?姗姗不高兴的嘟囔着嘴。
于是,一个免费的官兵就护送着若相依两个人回了家,店里面其他的人都被带回县衙问话。
“啊,真是谢谢官兵小哥了!”到了家,若相依立马倒下床上,舒适的轻松感充满了他的笑容。“要是只有我背着她回来,还不知道什么时辰到家呢!”
“哪里话。”官兵小哥放下姗姗,扶她坐了下来。“公子还请配合官府办差,如有招问话,还请速到衙门。”
“那是自然。”若相依跃下床,“敢问小哥如何称呼?”
“我姓唐。”
“唐小哥。”若相依拜,“今日真是多亏了你,多谢!”
姓唐的年轻人说道,“公子多礼了。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我先告辞了。”
“哦,我送你。”
“留步!”唐官兵稳步跨出门外。后方传来深远的若相依“慢走”的声音。
“公子?”若相依搀着姗姗躺在床上,姗姗开口说。“店里的人都丢了东西。你没有丢吗?”
“我能丢什么?”若相依掏遍全身,值钱的东西一个没有,只有几锭碎银和几张欠条。姗姗笑了,“难道是小偷看公子穷,没有下手?”
“我看未必。”若相依给姗姗倒了杯水。“我怀里的东西没有一丝翻动,这就说明小偷没有进屋子。他只是去了其他人的屋子。”
“哦?”
“银票,玉佩,金镯子。这些都是值些银子的东西。看一旁的官兵,他似乎也没有什么损失。”若相依把水递给姗姗。“这就说明,偷东西的人知道谁有钱,谁没钱。而且偷东西的功夫也着实了得。”
姗姗说,“公子知道是谁偷的?”
“我才懒得管呢。管他谁偷的,又不是偷我家的。”若相依甩手扬长而去,埋头书海。
若相依并不想管闲事,一是自己孤身在湖州,惹是生非不是明智之举,二是他并没有做好人的打算。可姗姗就不一样了,她相信若相依有一个善良的心,一个乐于助人的心,只是不好意思表达出来而已。
关于那起盗窃案,当天下午就开堂审理,若相依被叫去问话,当事的几个人全在场。
伴着两边衙役“威武”的声音,若相依跨步上了大堂之上。
“草民若相依,见过大人。”
“若相依,本县令问你,昨天晚上是返耆胱。俊弊在高堂之上的县令捻着小胡子说。他头上的帽子跟着他的小脑袋晃悠,虽然有着滑稽的表象但眼神非常的严肃。
“是。”若相依跪在堂下,没有抬头。
“嗯……”县令咧着嘴斜斜的看若相依,“若相依,先如今有人怀疑你就是盗东西的真凶,你可有何辩解?”
“请大人明察!小人不过是误了进城的时辰,在店中逗留一晚,实属巧合。”
“本官自会明察!你若不是小偷,本官自会放你走。”
“小人昨天带侍女姗姗住在店里,开了一间房间。昨天晚上我一夜都没有出房间,还请大人明察!”
“嗯……若相依,你昨日带着名叫姗姗的侍女,为何只开一间房间?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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