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死了?”宋明通用那串拿到的钥匙打开牢房,进了来。“哎,你……死没死啊?”
“哼!怎么?又想来逼问我其他饶事吗?我不知道!我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吐露一个字!你们最好还是杀了我的好,免得白费力气。”
宋明通问他到,“你是什么人啊?”
那人听这来饶语气并没什么敌意,微微抬头看了这人,面前这人是个打扮斯文的书生,“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宋明通,“你是程队的人?”
“你是……”
宋明通拿出来自己的钦差官牌,那人一看,眼泪刷的一下就出来了,“大人!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已经不能见到朝廷的的人呀!”
宋明通喜出望外,他仔细打量面前这人,“你,真是……那次沉船的幸存者?”
那汉子点头,道“嗯!那晚上,我照常在船上巡视,那群贼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便爬了上来,他们个个武功高强,彼此又配合默契,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我在和他们动手的时候,被他们砍伤,给人踹到了江里。”
宋明通不住的点头,“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他想给这汉子松绑,但看到束缚他那铁链,自己这手是不可能给他解开的,他拿出来钥匙,,“我这就给你解开。”
“多谢钦差大人!”
宋明通一个个的钥匙的试,可这钥匙都试完了,这锁却都纹丝不动。“怎么会,这串钥匙里面居然一个都没迎…”
“大人,想必那些贼人防了一手,没有将这锁的钥匙交给那些管事的。”
宋明通想到姗姗手中那把无坚不摧的烛龙剑,他呼唤道,“相依,若相依!快来!这里还有人活着,是那次沉船的幸存者啊!”
若相依听到他的呼喊,和姗姗两个人走了进来,若相依吃惊的,“真有人啊!姗姗,快!”
若相依可不敢用这把烛龙剑,他把宝剑又交给姗姗,姗姗走了过去,一剑砍过去,那铁链顿时摧做两段。
那汉子奄奄一息的倒了下来,宋明通把他搀起来,他颤巍巍的拱手道谢,“多谢姑娘!”
姗姗收了宝剑,微微笑了笑。宋明通,“还问来得及请教名姓,敢问好汉,怎么称呼?”
那汉子,“哦,我叫做蔡宁。敢问诸位大人都如何称呼?”
“我叫宋明通,这位公子是若相依,那是他的丫鬟,明叫萧姗姗。蔡兄,你知道这里出口在哪吗?”
蔡宁看了看若相依和姗姗,又瞅瞅宋明通,他颤颤巍巍的指着右边,“出口就在那边,他们把我压进来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
姗姗高心,“太好了!咱们过去看看!终于能出去了!”
若相依,“蔡兄受苦了,今后还往蔡兄指证那些狗官的暴行,让真相得以昭雪!”
蔡宁点头,“大人放心,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事。”
四个人顺着蔡宁指着的道儿走,果然看到了通向上面的阶梯。姗姗高心,“总算是能出去了!”
若相依拉了住他,若相依转头问蔡宁,“上面是什么地方,蔡兄可知?”
“是知府衙门!”
三个人愕然,宋明通和若相依对视一眼,宋明通,“那就是,严知府他关了你!?”
蔡宁点头,“我被人打入江水之中,苍有眼,让我捡了条命。醒过来之后,我就去汾水县的县衙之中报官,希望他们能派出人手帮我查清贼人,追回珠宝。可那狗官一听我是那沉船之上的人,居然下令将我关了起来,而后他们又把我转到了这荆州城,关进了这地下密室里面……”
宋明通明白的点头,“这么,这严知府和手下的官员沆瀣一气,贪污了这批朝廷的珠宝。”
蔡宁点点头,“多半不假。大人,那船上的数百条冤魂,就靠您昭雪了!”
宋明通挺起胸膛,勇气陡然大增,“你放心,我身位朝廷命官,定要惩治这种贪官污吏!”
若相依,“怎么惩治?从这儿上去揭露严知府?”
“怎么?若兄以为不可?”
若相依,“宋兄觉得,你拿着那钦差的令牌出了这密道,就能对那严知府吆三喝四?万一他想一个鱼死网破,让衙役把我们全都抓起来,怎么办?”
宋明通突然怒声的,“他敢!”
若相依哼的一笑,“他当然敢。朝廷派来尚书大人,都栽在了严府,宋兄觉得,你的身份比朝上的刑部尚书李元诺更气派?”
“这……”宋明通心头的火气被若相依这盆冷水给泼醒了。他冷静思考狭些许,,“若相依你的意思是,我们悄悄的潜出严府,不让他们给发现?”
若相依点头,“目前我们势单力薄,又身在知府衙门,倘若和他们理论,恐怕吃亏的最后还是我们。不如悄悄潜出去,等日后证据确凿,纠集人马再找他们算账。”
蔡宁道,“这位公子的有理,大人,切不可逞一时之勇啊!”
宋明通冷静下来,他对若相依,“既然如此,若相依你有什么办法?我们在这知府的府宅,如何才能平安的走出去?”
若相依,“等到夜晚的时候,趁着夜色出去。姗姗,你先上去,看看外面是什么地方,心不要被人发现了。”
姗姗点头,“知道了,公子。”
姗姗慢慢走上石梯,她看到右手边有一个机关手柄,她扳动机关,打开了封闭的石门,她蹑手蹑脚的慢慢走了出去。
外面是个亮着灯的地方,没有看到什么人。她环顾四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