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姓季的。你刚才一剑能劈死两个人,想必力气一定很大,要不咱们俩比试比试?”李柚婼刚上完香,她迫不及待的跑过来要和季堂主比武。
季子博摆摆手,“哎,哪里有的事。能劈死那两个高手的,是那把绝世无双的烛龙宝剑!”
李柚婼辩道,“一把剑再怎么吹也还是剑。这武功剑术之精要还在其人。不是有句话讲,高手手中的木棍都比菜鸟手中宝剑强吗?”
季子博说,“这位女侠说的是。不过,如果高手手中握着的是宝剑,岂不是更加厉害了呢?那把烛龙剑,可是号称武林绝代的龙剑,是铸剑山庄花了三代人的心血,百年铸练而成。其锋利程度,可谓是天下无双。更有神奇的是,其剑风如龙啸,其剑刃如虹舞,斩铁如切泥,削人如切菜。”
“有这么神乎?”大公主跑到姗姗身边,拿过来宝剑。
姗姗像个犯错的僧人,心里默念着阿弥陀佛,专心致志的为刚刚惨死的两个人超度。她一点都没在意到腰间宝剑被人拿走。
李柚婼拔出宝剑,一声龙啸破空,剑身震荡的声音久久不散。
季子博望着剑,悠悠的说道,“无论听多少次,都让人为之动心。如果不是你身边的小妮子是这剑的主人,恐怕我都想夜间把剑盗走啊!”
“季堂主说的极是。”裴尹也面露羡慕之色,这样的举世无双的宝剑有谁不想据为已有?
若相依慢悠悠的说道,“那,白龙剑,季堂主认为如何啊?”
“白龙剑?”季堂主摇摇头。“铸剑山庄最后一把龙剑,也是因为这把剑,整个铸剑山庄都没了。”
大公主说,“哦?这我可得好好听听。堂主请细说。”
裴尹讲道,“龙剑,铸剑山庄一共铸练了三把。第一把,名为烛龙,烛龙练成之时,天下英雄争夺许久,易主的次数不下百次,最后落在了昭南王李建恒的手里,而如今,它现在在你丫鬟的腰间;第二把名字叫苍龙,是铸练专为皇家所有,如今陈列在天狼门的老巢雍州闲云峰,没人敢去碰。”
季子博接着说,“这第三把,就是白龙,铸剑山庄,也因此灰飞烟灭。”
裴尹说,“传闻,铸剑修成之时,天下英雄在次争抢,甚至皇家也介入其中,最后闹得山庄大火。据说当时没有一个人出来过,白龙剑也下落不明,多年过去,也没有一个人见过江湖上有它的踪迹。”
“原来还有这等事。”若相依叹息一声,哀叹这白龙剑原来曾经又如此恩怨。
季子博问若相依说,“这位公子是怎么知道,这白龙剑的?”
若相依得意的笑了笑说,“我当然知道,因为我见过。”
“白龙剑,不就是牧歌拿的那把吗?”姗姗也走过来,听到他们讨论白龙剑,她插上一口。
“什么!”几个人几乎同时叫出来,裴尹都惊得站了起来。
“白龙剑!在六妹手里?我的天啊!我听三姐说她去找剑,没想到居然找到了白龙剑!”
季堂主一脸愕然,武功独步天下,手中又有白龙剑,恐怕就是帮主彭战和她过招,也难胜啊!
不过这个信息倒是很有价值!
“啊!真是嫉妒啊!哪天她要是回天山,一定要接过来玩几天!不行,玩一个月!”裴尹自言自语宣泄自己的不服气。
“你们口中牧歌一定很厉害吧?!”大公主说,“那她和季堂主谁厉害啊?”
“这个……”裴尹看看季子博,不敢断言。
“没有交过手,怎么知道呢。”季堂主哈哈的笑了笑。
京城的官道大路上,彭战和几名高手护着李公子往京城而去,丞相已经兑现诺言,说出了皇帝遗体埋藏的地点,他们此行直奔浦逸后山而去。
彭战对马车里的李公子说,“公子,严家的两个女人已经安全到了徐州。据徐州的眼线说,有人在徐州城发现西夜牧歌出没。”
李公子微微笑了笑,“是吗?我以为她会像是鬼一样的一直尾随我呢。”
彭战说道,“徐州出了些事,牵扯天狼门和天山两派,我已经命令季堂主坐观其变,等待时机出手,渔翁得利。”
“你是帮主,我可什么都不是。”他懒散的看向他处,转了个话题,“季堂主武功如何?”
“帮中实力数一数二。近些年任骁虎堂堂主,武功也大有长进,想必天下敌手未有几人。”
李公子又问道,“比那西夜牧歌如何?”
彭战犹豫了下,“这个……不好说。”
“是吗?”他露出了一个别具意味的笑容,随手拿起身旁的笔开始写信。
“洪堂主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也是我的兄弟,双龙会有今天的气派,他功不可没。”
“所以骁虎堂才有数万之众,其实力足以匹敌朝廷,只要你想,随便找个山头变能称王叫帝。”李公子如此回应他。
“这……”彭战不知如何作答。
“一个人得要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你说是吧?彭帮主?”
彭战的马匹慢了下来,他脸色僵硬,后背感到阵阵凉风。人人言伴君如伴虎,可他要伴的这个人,他笑起来简直比皇帝还要可怕。
徐州这边,和姗姗一行人告别过后,季堂主便消迹了踪影,他悄悄的潜入了知府的府宅。
知府震三统和着他的小妻逗着小儿子玩耍,到将傍晚时分,他才回到书房处理地方上报的信件。
季子博已经坐在了书房等着他,他打开门,被吓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