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么办呢？
欢欢也很苦恼，怎么办呢？
潘森是真的很沮丧，他演技就烂成这样子，只能当一个流量了吗？欢欢一点基础都没有，悟性却那么高，虽说是本色演出，后面不是纨绔子弟，不知道演得怎么样，可前面纨绔子弟演得好。
他连欢欢都比不上。
怪不得现在一大堆人嘲流量没作品，是他自己悟性不够，如果不是美人鱼天生优势，说不定唱歌都唱不好。
欢欢，“你别丧着脸啊。”
“导演都要放弃我了。”
“他敢！”欢欢很霸气，“区区人族，怎么敢嫌你，你是美人鱼，你要自信，你天生就比他好看又好贵。”
潘森又窝心又很感动，想到了网上很流行的一句话，别哭泣，皇冠会掉，莫名地和欢欢的话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为什么看林小月会出戏？”
“我不是看林小月出戏，我就演过两次偶像剧，演电影两次被嘲得再也没演过了，演技是真的烂，我无法说服自己，她就是我的爱人，当然演不出来感觉。”或许这是美人鱼的特点，笨拙地喜欢一个人，认定了就是认定了。
做不到在某一个情境里去演爱上一个人，所以演的爱情电影干巴巴的，看得令人出戏就一直被嘲，潘森自己也很无奈。
他不合适演戏，就适合唱歌。
欢欢挠挠头，“那你和谁演都出戏，没人能帮你咯。”
潘森欲言又止地看着欢欢，有一人可以帮他，可他又不能说，潘森挠挠头，有点小可怜，“我可能是一个体验派吧。”
欢欢问，“那你喜欢谁，你去体验一下好了，哦，你没有女朋友。”
潘森，“……”
我有答案的，你不用自问自答。
潘森有点小内伤，又毫无办法，潘森真的不想被导演抓住一天就磨一场戏，又在大庭广众下被导演骂，“我们去一下化妆间，你和我对对戏。”
“啊？”
欢欢被他起来，拉得莫名其妙的。他找人对戏，找他做什么呀，你感情戏要抓，你也抓一个女演员来对戏啊。
化妆间里，欢欢被推了进去，门就被锁上了，潘森把欢欢堆到门上，双手紧扣着他的肩膀，目光隐忍克制，又透出了几分疯狂来，“欢欢，我喜欢你。”
欢欢，“……”
潘森雌雄莫辨的脸上一片红晕，传说中美人鱼遇到喜欢的人，才会决定自己的性格，面容都是雌雄莫辨的俊美。
欢欢心跳漏了一拍，僵硬着身体，他又不是第一次和潘森这么靠近，却觉得……很压抑，他的鼻息也太靠近了。
他都能闻到美人鱼身上的香水味，淡淡的雪松夹着咖啡的味道，很是高级。
“你……你有病啊。”欢欢骂，有点不适应这样子的亲昵，“快放开我。”
潘森眼底的灼热一分分地退却，冷静下来，“欢欢，我们在对戏。”
“你和林小月的台词又不是这样子。”
“不管台词是什么样，我只是练习一种感觉，一种恋爱和求而不得的感觉。”潘森轻笑说，练这样的情绪是不需要台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