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欲，不为人，神无欲，不可生？”度顾卿喃喃道。
“对啊，人无欲无求，那就不能称之为人，神无欲无求，那与草木石头又有什么区别，又怎么能体验人生疾苦，懂得世间百态，又怎能度化众生呢？”清虚道德真君说道：“那些天庭的神仙都是斩却三尸的人，无欲无求，背离世道。”
“无为而治无为而不为。这不是道家所言？你这样不是背离了道！”纪云拍案而起，度顾卿也站了起来，清虚道德真君笑道：“什么是道，什么是背离道，我追寻了几千年，没有找到一个最终的答案，现在有一个我认为对的答案在眼前，我得好好验证一下，当然，有这种想法的人不止我一个，还有很多玉虚十二门人也这么想。”说罢，清虚道德真君站了起来，周围的气氛一瞬间变得压抑无比，一滴水从洞穴顶部砸了下来，“咚”的一声落入暗泉之中，忽而不见，只有阵阵波纹在提醒，曾经真有这么一滴水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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