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很是难看无比。
他阴晴不定地朝四周那些人望了望,最后又不善地看了樊哙一眼,冲江缺道:“纵然这些人都可以证明你们没有杀人,但那又如何。
自古便有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而官要民死,民也同样不得不死。
今天不管你们说破天我也不可能放你们走,这事儿你们也没得选,还是老实地认命吧。
来人啊,给我带走!”
他是官,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谁又敢去质疑?
冷笑道:“还想在本将面前耍把戏,我可不是那些文绉绉之辈,就你们这点道行还不行。”
他就一眼看破江缺的手法。
纵是没有证据,他依旧可以拿人,更何况江缺的态度让他很不爽,只觉得像是被欺骗一样。
可这哪行呢。
嘴角一动,顿时面露阴寒之意,暗道:“不管你们是谁,也不管你们有没有杀人,今天非叫你们饮恨于此不可,哼!”
不然以后是个人都能质疑他,都能违逆他,那还得了。
必须严惩不贷,一定要把此种歪风邪气给镇压下去,否则今后威信就全无了。
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乃是沛县留守的将领,岂能没有威信可言?
当即便喃喃道:“甭管你们是谁,遇上我都要死,哼!”
他可是自信十足,手握兵权,看谁不爽就逮谁,基本上一逮一个死,谁敢违抗。
就连四周那些出言相助于江缺的人,此刻也都面色大骇,各自心里不一而同。
“他竟然想带走仙师,真是不知死活啊,看来这家伙也要完蛋了。”
“是啊,得罪了仙师他还有什么好活的,只待仙师把此前那种神秘的虫子放出来,这一群人都得玩完。”
“估计这彭将军是把仙师当成普通人了,也想来威逼一番,可惜他想找错人了啊。”
“这回有得好看了,连刘邦那种小痞子无奈仙师都能治得服服帖帖的,他一个守将又能奈仙师何?”
“我觉得怕是连咸阳城的那位也不能奈何仙师,毕竟人家可是神仙之流的人物啊,此番下凡绝对是来找道侣了,嘿嘿嘿.。”
“兄弟,这里头可有什么说道的?”
“……”
江缺听得四周那些人的议论声,不由嘴角一抽,暗道:“这些家伙还真能编排,这都能胡编乱造。”
找道侣就非得下凡吗?
就不能找个仙神之流的人,同舟共济?
不过此刻他却没心思管这些,而是冲那位彭守将道:“大人,你罔顾视听,不分青红皂白而带人走,怕是有违秦律吧,更何况此举也失了公平正义。”
“屁话。”那彭守将冷冷道:“公平正义算什么,我是守将我说了算,就算是郡守来了也得盘着,更别说此地天高皇帝远,嘿嘿!”
他可是要树立威严的。
大秦乱象已生,他又不傻,自然也能看得出来,所以在沛县树立自己的威望很重要。
很显然,江缺这一行人便成了他杀鸡儆猴的对象。
手握着兵权,管辖着不少兵马,让他心里滋生出别样的想法来,或许能过得更好一切。
这位彭守将也没搭理江缺,而是大手一挥,便让几个士兵出列来欲将人带走。
易小川立马挡在前面道:“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虽然江缺之前是杀了人,但看在大家认识一场的份上,他心里的义气还是占据很大一部分上风,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位彭守将胡来。
他是学过几天拳脚功夫的,加上经过虎型吊坠的强化后,所以实力倒是也强。
一时间和那几个士兵打了起来,看得那彭守将老脸泛黑,喝道:“哼,好大的胆子,竟敢袭兵,罪加一等!”又一挥手,身旁几个士兵一哄而上,顿时一群人压着易小川一个人打,他便是再厉害也打不过一群人,很快就落于下风。
而这一次他的表现倒是让江缺有些刮目相看,暗道:“这小子也不是一无是处嘛,还算是讲义气。”
就冲这,他心里琢磨着找机会一定要给易小川一个好处。
当然,眼下是不可能了。
他瞥了一眼这彭守将,淡淡道:“大人,无凭无据你便要命人拿人问罪,这是不是有点过了,你就不怕我们身份最贵,非是你能招惹的吗?”
他很疑惑不解,凭他们身上的穿着就足以表明身份的不凡,难道这位彭守将看不出来吗。
还是说看出来了,但就是故意不说?
大有这样的可能。
要知道,无论是他身上的白衣锦袍,还是吕素身上的碧绿罗裙,亦或是易小川身上的古现相结合的衣物,实际上都不是一般的普通人能穿的。
彭守将此刻却是冷冷一笑,道:“不是普通人又何妨,在沛县我说了算,是龙也得给我盘着,是虫更得趴下。”
依仗着实力,他自认为不觑任何人。
便是王公贵族来到沛县,他也敢硬刚一回。
“愚蠢!”听到彭守将的话后,江缺嘴里吐出两个字来,“像你这样的人也不知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他倒是极为诧异。
这种嚣张跋扈喜欢作死的人,怕是有很多人都想杀他而后快吧,现在还活着也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全部带走!”彭守将听完江缺的话后,便一直阴沉着脸道:“这一次我要你们全都享受一下万众瞩目的感觉,嘿嘿!”
不等江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