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可以。
我阎行为什么不可以?
阎行越想越心动,越想越觉得可行,当下看周易的眼神不免也生出几分异样,身体中更是莫名的生出了一股巨力,使得他枪法愈发显得凌厉、诡异,一路所向,锵锵之间,竟又收走了十几条人命。
“杀啊!”
轰隆隆!
铁骑洪流,随着周易、韩遂、阎行这三人而奔走!一路无碍,竟硬生生直入白雀兵阵深处,眼瞅着周易‘、韩遂、阎行铁三角,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郎雀大恐,“熊铜何在?”’
“末将在此!”
一位高足有两米的彪形大汉举着一根熟铜棍出列。
“上!”
“是。首领!”
熊铜恭敬的应了声,扛着长足有数米的巨大铜棍,骑着一匹身披铁甲的水牛兽,在水牛兽哞哞的叫喊声中,一声喝,咻!混似流星冲入茫茫大军中,一路疾速而去。
“周易,受死!”
熊铜庞大的身躯、以及水牛兽那混似蛮兽的身影,两者搭配,凝练若风暴,混似一座移动的小山。
一路所向,大地都被风暴深耕出来了一条跑道!
到得最后,在熊铜距离周易不过百米时,熊铜陡然跃起,一棍高举过头顶,一声咆哮,朝着周易的方位重重的砸了过去。
这一砸。
真是石破天惊,更似擎天一棍!
砸得虚空起浪、大地翻滚!无数大军受此一击,如遭雷击,不分敌友,惨叫声中,竟有不下千人被风暴给硬生生吹走、轰爆!
周易首当其冲!
更似要被这毒龙卷般的一棍给洞碎似得。
满场人目睹这一棍,都是大惊失色,又惊又怒又怕,纷纷侧目而去。
要知道,周易可是一军主帅,他若死,这一战也不用打了。
擒贼先擒王。
周易懂,正准备这么做。
郎雀也懂,并且他还后来居上,先一步这么做了。
熊铜的这一棍,凝聚了一股无上的棍势,足以搅碎大地、洞穿山脉!一般的人根本挡不住,这是绝杀的一击!
昂!
隐隐中,更似听到了这巨棍中似有疯魔在怒吼,吼声如龙吟、似山崩!
锵锵!
值此之时,周易面色平静,手中长枪一旋,瞬间化作一面大盾迎了过去,同时间,他身躯微微一晃,瞬息间似瞬移般裹带着坐下铁骑出现在了熊铜的身后。
在无数人的惊呼声中。
轰!
周易空手凝聚成拳,一拳头,重重的砸在了熊铜的后颈上。
咔嚓!
只是一霎!熊铜因猝不及防、且因自身全部的精气神都凝聚在这惊天一棍上,根本没有注意身后,也没法挡住身后来自武神的全力一击!
是以。只是一霎。
他便因无力抵抗,被一拳头给硬生生砸碎了后颈的骨头,整个人都在懵比、震撼、错愕、惶恐、遗憾中,跌落到了尘埃中。
轰!
隆隆隆!
而几乎同时间、他的惊天一棍跟周易的如意神兵所化的大盾碰撞在了一块儿。直撞得风云激荡、啸声四溢!
大地被犁了一遍又一遍、地皮都似翻滚几十圈;
而处在风暴中心的将士,没有被大盾给护住的将士、都是瞬间毙命。
只是一霎。
死伤过千。横尸成山!
风暴边缘的将士更是被风暴吹得东倒西歪,站立不稳。踉跄倒地的不在少数。
只是一击而已。
就造成了如此大的动静。
若不是周易果断选择斩杀熊铜、后果更是难以想象。
“怎么可能?!”
郎雀大惊,嘴唇都在哆嗦、颤抖,“周易竟然杀死了熊铜,还是在我掌控的白雀兵阵之中,这怎可能、!”
他难以置信。整个眼睛都撑大了一圈。心神都似被震得散架了一般,整个人在这一刻,都处在了懵的状态之中。
不仅是他。
所有羌人士兵都是大受打击,士气一落千丈。
熊铜是羌人中的第一高手,一手疯魔棍!极为惊人,横扫战场、挡者披靡。
岂料,今天刚刚出战。
还没有真正绽放风采,竟然就死了?!
没有人能接受。
但这是现实,他们还在血战中,因霎那的恍惚、丧命的人数不下一万!
一时之间。
鲜血近乎染红了这片大地;惨嚎声震天,也随之而惊醒了郎雀。
他看了眼四下,目露悲凉、懊恼、后悔:“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当时应该果断退让的!”
在他的眼里。
大汉已经日薄西山。不足为惧。
岂料。
大汉随便走出来一个少年将军,就杀得他不敌,如今看这情势,他貌似就要大败了?!
“如果不是熊铜没有想到竟然有人会瞬移似得出现在他身后,他绝对不可能会死。”
郎雀恨恨的盯着周易,咬牙切齿,“这周易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会这么奇诡的一招。还有他的兵器。竟然可以在没有人掌控的情况下、由长枪化作大盾、挡住那惊天一棍而毫发无损?!什么神兵这么强悍?还可以变化?!”
他不懂。
其实不仅他不懂。
在场几乎所有人都不懂这神兵的莫测。
但他们无一例外,在这一刻,都对周易产生了一种‘惊佩’‘敬服’之感!
强者,总能得到他人的尊敬、畏惧。周易虽然外表年轻英俊之极,但他用实力证明了他不是小白脸,是一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