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计议?”
“对,从长计议!”
“爷爷,这个任国丈到底是什么人啊,老爹为什么三番五次的吩咐我们三兄弟一定要对他特殊照顾啊。”
柳之安嘴角露出幽幽的笑意,微眯着眼眸将书信塞到了袖口里面。
“什么人?不过是一个被当做棋子的臭虫而已。”
“别说你爹这个黑心的混账玩意了,他连当魏永这个老匹夫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得势便猖狂,却不知道自己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而已。”
“真正可怕的人是他背后的人啊,是那个执棋的人!”
“啊?执棋人?”
柳之安轻笑着拍了拍三个孙子的肩膀。
“别啊了,你们还小,一些尔虞我诈的事情现在还不适合接触。”
“不过啊,这天香楼你们是非去不可了!”
“去天香楼?”
“对啊,不去天香楼,怎么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老的来了,你们才能名正言顺的大闹一场啊!”
“你们先去休息,剩下的事情爷爷给你们安排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