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钱听到了惨叫声,知道那边有人被打了,就急忙跑过去。到了胡同口,发现五六个人在踢打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地上的那个人翻身打滚的喊叫着。
余钱刚想出去制止,就看到其中的一个人竟然从身上抽出一把刀,猛地向地上的人刺去。不过地上的人挺灵活的,身子一扭,竟然躲开了。拿刀的人气急败坏,招呼着其他同伙按住地上的人,还要下毒手。
“住手,干什么呐?”余钱大喊一声,制止了那个行凶的人。
不过那帮人并没有跑,反而转身看向余钱,看到他就一个人,就立刻有三四个人奔他而来,这是想要连他一块收拾啊。
余钱立刻给小沫发消息,让她立刻来救自己,并嘱咐她变成警车从胡同口进来。小沫收到后瞬间就到了胡同口,并变成警车,鸣响警笛。那些施暴者看到警车后,立刻惊慌失措,转身就跑。但是,拿刀的人临跑的时候还是刺了地上那人一刀,地上的人虽然也躲避了,奈何有两个人按着他,他还是被刺中了。
那些人逃的很快,转眼间就消失了。余钱赶快过来察看地上的人,发现他被刺伤了腹部。再往脸上看,余钱发现这个人他认识,是那个想骗自己钱的高中生洪琦。
小沫到了跟前后,余钱把洪琦抱到车上,赶紧向医院跑,这个时候洪琦腹部流了很多的血,把衣服都染红了。
“洪琦,你怎么样?坚持啊,我们马上到医院了。”余钱和洪琦对话,想知道他的状态。
“我能挺住,谢谢你救我。”洪琦还挺坚强。
两分钟后,小沫跑到了最近的医院。这是小沫不赶快跑,怕暴露,不然早到了。余钱下车,边去搀扶洪琦边大声喊着救人,医院夜班值班人员听到后急忙出来帮忙,很快洪琦就被送进了手术室。
余钱赶紧让小沫离开,不然一会真警察来了就不好办了。然后他就报警了,并留在医院里等着警察。
没多久警察就来了,向余钱了解情况;余钱就把自己如何碰到洪琦被追打、后来又要被杀人灭口、自己及时出来制止、那些人还要收拾他的事都说了;但是,警察问那些人为什么跑了,余钱则说好像有警车在旁边街道路过,那些人就吓跑了。
警察并没有深究警车的事情,录完口供,警察留下了余钱的联络方式后,就让他回去了,因为毕竟都半夜了。
第二天又是周末了,单子相对不是很多,余钱和小沫很轻松的完成了早晨的送单任务。不过才休息一会,警察就来电话了,让余钱再去一趟警局,他们还想了解一下昨晚的事情;余钱坐着小沫变的汽车就过去了。
真是巧儿打她妈——巧极了,按照约定余钱进了警局的小会议室,迎面第一眼就看到了吴迪。吴迪也正好抬头看到他,先是一愣,随后就又低下头看自己的文件了。另外,还有一个余钱认识的人,那就是洪琦的姑姑,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其他的三个警察就是昨晚上去医院录口供的了。
“余钱先生,我给你介绍这位是市局刑警队的吴迪队长,这位是受害者洪琦的姑姑洪月盈。”一位张姓警官说。
“你们好,我叫余钱,我们见过。”余钱指着洪月盈说,而他却没有和吴迪打招呼,只是在心里说:够有速度的啊,昨晚上说要调走,今天就成刑警队的人了啊。
“哟,这么巧啊?那我们就开始说正事吧。”张警官说。
“对了警官,那孩子怎么样?”余钱问。
“我要谢谢您救了他,他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正修养呢。”洪月盈接话说。
“是巧合碰上的,不用谢、不用谢。”余钱说完不再出声了。
然后警察开始向洪月盈了解洪琦的具体情况。这个洪琦父母都不在了,而且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的父母是军人,而且是一个部队的,一次拉练,中途出了事故,他们就牺牲了。洪琦是跟着奶奶长大的,洪月盈也没少操心。
原来洪琦孩子不错,学习、为人都很好。但是最近两年,奶奶的眼睛看不到了,对他的监管也就没那么严格了,而且他也到了叛逆期,所以就不太听话了。经常的不回家,跟着一些不三不四的青年鬼混。为此,洪月盈没少骂他,但是,他就是不改;上次还差点把余钱讹诈了。
“洪女士,洪琦最近和什么人经常来往?”张警官问。
“说实话我真不清楚,我也很少看到他。”洪月盈说。
“哦,那他往家带过什么人没有?”
“这倒没有。”
“那行,等到他好一点后,我们去问他。”张警官和洪月盈说完又对余钱说:“余钱先生,您能不能再回忆一下那些人的长相,哪怕一个也行。”
“昨晚天很黑,我确实也没看清那些人的长相。”余钱实话实说,他现在还后悔没让小沫去追那些人呢,哪怕拍几张他们的照片也好啊。可自己当时着急救洪琦,所以没想到这些。
“余钱先生,他们一共多少人?”这个时候吴迪说话了,而且称余钱为先生,看样子这是不打算让人知道他们认识了。
“七八个吧,这我已经和张警官说了。”余钱说。
“现在是我在问你,如实回答,到底是七个还是八个。”吴迪绷着脸问。
“八个。”余钱很生气,因为吴迪像是审犯人,但是,为了破案余钱还是忍着气回答了。
“这么晚了你不回家,在那里干什么?”吴迪是想知道余钱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