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件事情闹得很大啊。”
银都董事长的办公室,廖一元眉头深锁,看起来表情十分的严肃。
他桌上摆着一堆的报纸,上面的新闻全部都是和林道秋有关的。
此时坐在廖一元对面的姚青泉,是银都的宣传部经理,负责银都院线整体的宣传策略。
廖一元把他找来谈这些事,不光是因为姚青泉是管宣传的,而且对于情报方面的事情,他也是老手。
“成功院线那些人这一次借题发挥,不过仅凭这件事情想搞倒林道秋的话,显然不太现实,他们的目的恐怕是想把林道秋的名声搞臭。”
姚青泉显然是把廖坤城那些人想简单了,他们不光想把林道秋的名声搞臭,甚至想直接把他锤死。
“现在的情势对我们很不利啊,如果林道秋真的因为这件事情,在名誉上出现任何的损伤,接下来想要靠近我们的人,恐怕就要望而却步了。”
廖一元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林道秋因为参加了银都的酒会,就被搞成这样的话。
那些比林道秋还不如的人,更加不可能敢和银都合作,甚至会选择远离他们。
这样一搞的话,银都在香江的情况会变得更加的举步维艰。
“林道秋那边有什么行动吗?怎么事情都发生了好几天,不光他一点动静都没有,连新东方都没出澄清稿?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廖一元觉得很奇怪,就林道秋真的心向上面的话,也不可能对于这些报道无动于衷吧,难道他真以为什么都不说的话,事情就会自己过去?
姚青泉摇了摇头,据他收到的消息,林道秋包括新东方,并没有召开记者会的打算,甚至连发表声明的意向都没有。
“要不是因为现在不方便和他见面的话,我真想当面问一问林道秋,他到底是怎么了。”
其实不光是廖一元会这样想,绝大部分和林道秋有关系的人,都觉得很奇怪。
大家都希望林道秋赶紧站出来,对于《东方日报》和那些小报的新闻予以驳斥和辟谣。
但一连几天,林道秋和新东方什么事都没做,就好像这件事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
几辆轿车从太平山的山脚下缓缓驶开来。
在山腰处的一个悬崖边,丧彪背对着一众手下,独自一个人站在悬崖边上,眺望远处的维多利亚港。
过了一会,从山下开上来的几辆车,已经停在了丧彪身后不远的地方。
车门打开之后,车上的人纷纷下车,随后只见他们从车上扛了几个麻袋下来。
当丧彪的手下把麻袋解开之后,被套进麻袋的人都从里面被放了出来。
“老大,人都已经抓来了。”
丧彪听到手下怎么一说之后,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让人把那几个家伙拉到自己的身旁。
“解开他们的眼睛的布。”
那几个被蒙住眼睛的家伙,连挣扎都不敢挣扎,一直静静地呆在那。
当蒙住他们眼睛的布被解开之后,那几个家伙这才重见天日。
“几位最近的日子过得很好啊,不光荷包装得满满当当,而且夜夜笙歌,你们的小日子过得很舒服啊。”
丧彪在接到林道秋的命令之后,开始着手调查那几个小报的编辑。
经过这几天的盯梢,他发现其中有一些人,最近的日子过得很舒服,而且出手阔绰,一看就知道是发财了。
而经过丧彪进一步的调查,这些编辑和记者都收了别人的钱,每天什么都不做,就只知道在报纸上黑林道秋。
搞定他们其实很简单,但丧彪要做的就是要把幕后的真凶给找出来,顺便把他给钱让他们污蔑林道秋的证据给找出来。
“呜呜呜……”
因为被捂住嘴的关系,这些人根本就没办法发出声音。
所以他们只能一直在那呜呜呜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把他嘴里的布拿掉,我想听听看他说什么。”
丧彪指着其中一个,看起来最激动的记者说道。
等到丧彪的手下把捂在他嘴里的布拿开之后,那记者急忙开口道。
“老大,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件事和我们一定关系都没有啊。”
旁边的人听到他这样说,也在频频点头,看起来他们很认同这位同伴所说的话。
不过丧彪显然对于他的解释根本就听不进去。
丧彪一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
“别和我说这些废话,只是写点东西就能拿到这么多好处,难不成你们还觉得自己是冤枉的?你们在收钱的时候就应该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不是吗?”
丧彪的话把那几个编辑和记者听得顿时语塞。
他们自己其实也很清楚,如果仅仅只是写点东西的话,怎么可能会拿到这么多钱。
“好了,我这个人其实做人很公平的,一码归一码,今天你们从这里滚下去,不管是死是活,所有的事情一笔勾销。”
丧彪一说完,那几个编辑和记者看起来非常的激动,拼命地在那挣扎。
但他们还没来得及挣扎多久,就被丧彪的手下狠狠修理了一顿,然后大家都老实了。
“老大,从这里滚下去我们就是十死无生啊,求你饶命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里是太平山的半山腰,离山脚至少有两百多米的距离,如果从这里滚下去的话,就算再怎么命大也绝对不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