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是好东西,你个窝囊的东西,还不给我住口!”
有大臣说“王大人,相爷死的不明不白的,咱们可咽不下这口气啊。”
又有人进门了,这个葬礼可真热闹,第一个进来的人是温公,手里没有圣旨,却一样嚣张,东厂的老大就是有气派,大群锦衣卫围住这里,好像他才是皇帝老子一样。
王风问道“温公,你带这么多的兵来,是要做什么?”
“当然是闹丧来了。”温公背着手,乐呵呵的看着院子里的人“这一家三个公子,看上去可只有老三最孝顺啊,不过可惜啊,最孝顺的人,就是害死许阁老的人。”
许卫风眼珠乱转“你……你血口喷人你!”
温公说“别那么激动,我不是还没说出原因么,你要是清白的,你怕什么。这些天,杂家可一直都没有闲着。皇上着杂家查办许阁老一案,我是忙的几天几夜都没合眼,总算有了消息了。来了呐,把那个兔崽子给带进来。”
兵丁提着个人进来了,扔在众人面前。这一看,是许家的管家,老胡,许卫风的脸色都发紫了。
温公白白的脸上,笑的跟过年似的“胡管家,你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吧。”
胡管家哆哆嗦嗦的“大少爷,是三公子气死老爷的,真的,小人可从不敢撒谎的。那天老爷跟他起了争执,是被他给骂吐血而死的。三公子还给了小的一千两银子,让小的离开这里。”
“说的不错。”温公接下去说“这些天,杂家一直派人盯着你们许家的每一个人,谁出了府门,去了什么地方,是去了窑子还是赌场,我都一一详查。昨儿个晚上,有三个人出了府门,二公子去了窑子,五夫人去翠兰楼跟他的情郎约会。唯独这是胡管家是要连夜出城的,很不巧,让杂家给逮着了。”
许卫风骂道“你个不男不女的东西!你诬陷老子!你诬陷老子!!”
温公左右招呼“来人,送许三公子去大牢,许阁老的丧事,他就不用参与了。”
事关许家的体面,王风上前肯请“温公,这件事是不是要商量一下?现在是许阁老的白事,若是就这么把人给抓走了,那也太不给许家面子了。还是请教一下皇上,看他老人家怎么说。”
温公撇眼“王大人,杂家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这里里外外的麻烦事,你也掺和不过来。别引火烧身了,你那还有一大家子人呢。”
一大家子人,这几个字才是重点,让王风的话给憋了回去。
许卫真拦住他们“我要问清楚……老三,真的是你气死爹的?”
“老大,你被听他们胡说,这是诬陷。我知道,你也巴不得我倒霉呢,从此也没人敢碍你的眼了。”
“胡管家从小看着我们长大,他不会乱说的,你为什么要气死爹,还要说是皇上气死的,你想陷我们许家于不忠不义之地吗?”
温公看透了人情冷暖,对这种家事也没什么兴趣看下去“都别愣着了,把人给带走吧。”
许家的事,传遍大街小巷,一开始对于皇帝气死大臣的谣言也少了很多,现在都知道是老三气死了亲爹。
就算他还能回的来,也不被人容下了。许家不算亏,老大得了个兵部尚书的头衔,人前人后的很有面子,就是许国禄生前的那些大臣朋友,也没有这么官大的。
许国禄下葬后,过去了一些天,人们也开始正常上朝了。
冯月清这段时间的努力很有成效,京师重地到处都能看见洋人的商行,全国各地有不少人与外面通商,就连摆地摊的人里,也有自成一家,成为老板的。
“列位臣公,冯月清为我朝所作的贡献,大家有目共睹,当初很多人说这件事万不可行。但富足的是老百姓,老百姓的钱多了,你们这些当官的才能去贪,不然连贪都无处可贪,我说的对不对?”
话题很尴尬啊,人群都说不出话来。
田浩丰说“皇上,冯大人为国为民,做下这一大壮举,实在是我朝之福。臣斗胆,请皇上加恩。”
李天行早就这个意思“来人,赐冯月清黄马褂,赏三眼花翎。”
冯月清跪下谢恩。
李天行呵呵笑道“虽然我说当官的不能再贪了,可你们能去做生意。以你们的官职和地位,与洋人通商,自然比普通百姓容易的多。当官的不贪,腰包里根本没几个钱,这我知道,所以,今天我定下一条规矩,如果有人想去跟洋人做生意,请随意,不用拘束,所得的钱,除了朝廷的赋税之外,我分文不取。当然了,如果赋税能达到我的要求的,都赏黄马褂。”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对当官的也是一大福利。早在高祖皇帝的时候,就曾经定下规矩,官员不得做生意,这是为了让官员们以家国天下为己任,心无旁骛。
可如此一来,兜里没钱了,自然就想着贪了。如果他们比那些商人还富有,怎么可能在乎别人的钱呢。
当然,这些人里,也不乏有些人见钱眼开,看到钱就想着捞,没有止尽。这样的人基本可以见一个杀一个,已经无药可救。
…………
南海茫茫,无敌出海,按照泥菩萨的指给方向,已经漂泊了一个多月。
再过去就是茫茫大海一片,可能都要到寒冷地区了。远远的,无敌看见了一座冰川,高大巍峨,十分壮观。
“师傅,那是否就是泥菩萨所说的冰岛?”绝天说。
是不是,要去看了才知道。
整座岛屿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