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督难以置信的盯着李天行:“皇上百无禁忌,当然可以,只是……”
“既然可以就别说了,从今往后,任何人不得提起云啸风的事,不然就是杀头的罪,知道么?”
皇帝就是爽,随便一句话可以免去一个人的罪行。
若是在以前,云啸风肯定拿李天行当生死朋友,可他现在的身份,让云啸风若即若离,感觉不是一条道上的。这些话,云啸风暂时也没法说,且等去解决了琴魔的事,再来计较。
相比李天行而言,紫翼蝠和傀煞到皇宫的路就显得短了很多,已经来到皇宫,凭借皇帝贴身卫士的身份,可以随意出入,并将大内的太监找来询问。皇宫内的瘟疫不小,弄的人人自危,而且皇宫和外面不一样,出了问题,朝野都会震惊。
二人来到后宫,看见不少的宫女、太监,还有那些老了的妃子,一个个都身染怪疾,皮肤溃烂。习武之人,虽称不上是国医圣手,但是不是瘟疫还能辨别的出来。一连看了十多个人,紫翼蝠断定,这不是瘟疫,是有人下药,让宫中引起骚乱。
李天行虽然成了皇帝,但在后宫不受人拥护,这两人就更加被人排斥了,除了几个太监和宫女之外,没人愿意听他们的话,查案也成了十分棘手的事情。
“臭蝙蝠,老大不在身边,我们两个人可不太好查案啊。”傀煞忧心忡忡。
紫翼蝠说:“教主在的时候,一切都还好好的,我们一走就出事,这摆明了是让后院起火。我们自己不能乱了阵脚,这样——调查这些日子进入后宫所有人的名单,不管是谁,都要逐一排查。我们不能让教主乱了心思。”
“你说的轻巧,怎么查?这些大臣,没一个肯听咱们的。”
“去找魏怀泰,他和教主打过赌。”
是个理由,也是个好人选。可二人去魏怀泰府上的时候,家人说魏怀泰出去了,他们两天内去了三次,魏怀泰都不在府上,估计是有意避开他们两个。从这一点看,事情很有可能和魏怀泰有关系,起码他是个知情人。
紫翼蝠和傀煞成了没头的苍蝇,四处碰壁,一直无法抓住线头,更谈不上什么查案。
这么一来二去的,大半个月时间就过去了。而李天行这边,也已经到了大漠之中,经过几个大漠的客栈,往西走便是朝廷的西北大营。在职将军也姓魏,是魏怀泰的侄子,前来迎接。
这西北大军一天耗费的粮饷就是个可怕的数字,至少二十万两银子,长期耗下去,朝廷会被拖垮。可要是把兵都撤走,敌军定会干扰西北的安宁,攻破城池也未可知。事情很难办,又不能不办。
驻地的大将军告诉李天行,敌军就隐藏在大漠之中,可他派人四处搜寻,找了很久也没找到。
夜晚,李天行和星冉、云啸风点灯看地图。
地图上所有能藏着大军的去处,都已经调查过了,当地的魏将军说没有结果。
“敌军能在什么地方呢?”李天行摸不着头脑,有点当局者迷的意思。
星冉的手指在地图上指来指去:“大漠那么大,也许敌军藏在了几百公里以外呢,搜索敌军也不可能走那么远。”
李天行说:“这是不可能的,敌军也是人,也要吃饭喝水。大漠再北面就是老毛子的地界了,这批敌军是中原人士,只不过是一群叛匪,不服朝廷的统治罢了。他们要吃饭,只能从中原运输过去。”
“那切断他们的粮道啊。”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从关内到关外一共只有两个粮道,都由朝廷派人把守。这些敌军的粮食也许是从哪个秘密的山洞押运过去的,绝不会在特别显眼的位置。
云啸风盯着地图楞了老半天:“看来是没机会了啊,大漠孤烟直,藏那么多人是不容易的,他们必定要找个地方能休养生息。周边应该有绿洲和水源。”
李天行指着地图说:“你看,大漠中我们目前所在的位置在这里,附近有三个水源区,再往其他方向,深入大漠的话,就很少有水源了,有也没多大,根本负担不起上万人的存活,更不要说是十几万大军了。”
星冉说:“那就是说……这些敌军应该有人源源不断的提供粮食喽?”
“你说的这是废话。”
“哼,是不是废话,你也得听我说完了啊。”星冉说话慢吞吞的,眼睛却很有神:“依我看,目前有两个可能性,第一,这里的将军谎报军情,根本没有什么敌军。”
李天行说:“这绝对不可能,西北给朝廷的消息里说,西北多次受到敌军骚扰,损失了很多兵马。”
星冉再说第二个可能性:“那个什么魏将军和敌军有勾结,是他给敌军足够的粮食。”
这可能么?貌似更不可能吧,他可是朝廷的大将军,魏怀泰的亲侄子,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好处,敌军一天不除,他这个大将军的位置就能保得住,眼下朝廷已经没有其他可以用来统帅大军的人了,魏怀泰年事已高,无法舟车劳顿。朝廷里剩下的将军,也没有任何带兵的才能,说是武将,和文官也差不了多少。
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最高,但是……这个大将军和敌军勾结?或者说,干脆他就是敌军的头领,贼喊捉贼,都有可能。
“怎么能验证这个说法呢?”云啸风问他们:“对大将军产生了怀疑,不能公开说出去吧,谁会承认。你们有没有办法引他上钩?”
如果真是这个家伙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