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来几间上房!”门口进来几个人,威风凛凛。
看的出来,这些人拿刀的姿势,是天策卫。虽然穿的是便衣,还是可以分辨出来。李天行不由的皱起眉毛,这群瘟神来的还真是时候,可能自己的计划又要落空了。
上去二楼,朝下张望一眼,一共六个人,来的不多。天策卫来五岳山,莫非是要对付许长年的?得了朝廷的指派?此类事也只能靠猜测了。
小二帮客人弄好了酒菜,也安排了房间,过来问李天行,什么时候进行计划。李天行摇头,说算了。这个时候不适合胡搞,否则比武大会就成了捉拿自己的道场了。
次日,二人抓紧时间赶路。
公孙悦见李天行神色匆忙,便问道:“你怎么了?好像有点紧张,是不是遇到什么了?”
“开玩笑,什么事能让我紧张。”李天行遥望山脚下的一片地方:“就是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昨夜酒喝多了。对了,你的伤势没有大碍吧?”
“凑活。”公孙悦说话一项简洁明了,她跟李天行打过两次,每次都摆阵下来,也没看清李天行使用的是什么武功:“你的内力非常浑厚,可以抵挡的了天魔琴,练的是九阳神功?”
宾狗!算你答对了,可不够全面,李天行也不记得自己到底修炼了多少武功。但系统商城中有转换丹药,不想修炼的武功心法可以进行系统回收,并转化成等量的修为。想想看,如果把目前所有的武功都集中在一招半式上,那打出来的气势可以惊天地、泣鬼神了。
哎,有时候人太强了也不行,就说眼下吧,看似安全,实则四面楚歌。
几天之后,山石渐渐变得开朗,没有那么多茂密的树林了。路面也越来越好走,但只是暂时的,因为朝前走大概三五公里就是光秃秃的山峦,那边是日月神教的地界。日月神教在山石之间,是个超大的洞穴,什么都好办,唯独水源是个大麻烦。
李天行做天策卫的时候,曾经路过这里,也见识过日月神教敞开式的大门,在铁锁环绕的高山悬崖上。他指着那边的高处:“公孙姑娘,你看,那就是日月神教。”
“看见了,我又不是瞎子。”公孙悦仰头,恰好可以看见悬崖上刻着的三个大大的黑子:黑木崖。
底下人很多,络绎不绝的朝山上走去,各个门派都有。
门口还有收门票的,这就尴尬了……不是收银子,而是请帖,防止来路不明的人混进去。人数是一个一个的看着过,李天行眼疾手快,在一个人身上偷了请帖,什么时候自己归隐江湖了,靠这个手艺也能混饭吃,哈哈。
“帅不帅?”李天行亮着手中请帖,两个。
公孙悦冷冷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当贼了,这上面名字不是你的,还是丐帮的帖子,看看你穿的这身衣服,像乞丐么?”
说罢,公孙悦拿过请帖,手指在名字上捏了捏,松开之后,名字居然换掉了。这个伎俩李天行还没听说过,很牛逼的样子。公孙悦当然不会告诉他了,这是九阴真经里的一招,让别人看见名字换了,其实没有换,移魂大法而已。
看守拦住他们,要请帖。李天行双双交上,对方一看,说了声进去。这可坑哭了后面两个仁兄,要拿请帖拿不出来。
“请帖呢?”看守盯着两个乞丐浑身上下一通扫量。
乞丐找遍了都没踪影:“咦哈?这不怪了嘛这不是?咦?!刚刚还看见的,会不会是弄掉了撒。”
公孙悦这才咧嘴笑出了声,这一笑,倾国倾城啊。大漠里长大的女子,还能有这等细皮嫩肉的美貌,着实是不可得。
随后,上了黑木崖,跟着人群进入大殿。这家伙——大殿可以和京师的皇宫相比了,酒说高度和宽度,玩爆皇宫,美中不足的是,这里的东西都是冷冰冰的石头块子,而非黄金白银做成。
一百多张桌子,每个门派来的人不超过十个,恰好够一张桌子。桌子只多不少,日月神教的人身穿黑白色长跑,上面画有太阳和月亮的标志,而正面高高的台阶上,坐着的男子身穿大红袍,年轻帅气,此人就是新任教主许长年了。
还有,相隔二十多米远的桌子上,坐着的是三清教的几个尼姑。
公孙悦眼睛尖,先看见了:“李天行,那边几个老熟人,你不看看?”
“嗯?”李天行一转脸:“是那几个尼姑,她们跟日月神教有那么大的仇恨,怎么还来捧场。”
人还没到齐,日月神教中人给安排了茶水和甜点,给在座的享用。
正好,李天行走半天路,早就饿了,谁让自己是个吃货呢,端起盘子就要吃肉。
“慢着。”公孙悦鼻子凑近了,闻闻:“这东西不能吃,里面加了药粉。”
李天行窃笑道:“要是有毒我能不知道么?我可是辨毒的行家,不是只有你懂得这个。”
公孙悦却说:“不是毒药,是药粉。你的鼻子不如我灵,要是不相信我说的,你尽管吃,到时候走不出黑木崖,可别指望我来背你。”
真有那么玄乎么?
李天行想想还是算了,万一真的吃坏了肚子,打架就要丢丑了。看着别人美滋滋的吃着,心中不痛快啊。不只是他们,三清教的那帮尼姑也不吃,干坐着,一个个眼神凶狠的盯着上方的许长年。
“公孙姑娘,你这次结束了,打算回大漠去吗?”李天行无聊中问道。
“不知道。”又是一句冰冷的回答,不疼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