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煞!
二人争斗的目的便是如此,吸引这家伙自己跳出来。而血煞就没沉得住气,李天行举起斩风刀:“兔崽子,咱们又见面了。”
云啸风的剑锋扭转,血煞方知自己中了圈套,可他一点也不害怕:“有点儿意思,你们两个煞费苦心,原来是想引我出来。不过太天真了,以为就凭你们两个能打的赢我们么?”
你们?不就一个人么,难道还有别人。
几个黑影从天而降,除了血煞之外,还有其他三个黑袍人。
“天行,来的人还真不少啊。”云啸风乐悠悠的说着:“我这把狂蛇剑好久没有大开杀戒了,今夜来的都是高手,这场架打的贼舒服。”
另一个黑袍人傲笑道:“大漠狂蛇云啸风,果然名不虚传,有股子势气。但也只是一点势气罢了,你的独孤九剑尚未练到十层,轻功也一般,内力更是平平无奇,想跟我们斗,那可有点不自量力了,充其量就是在沙漠中当一条汉子而已。”
“哼,说那么多没意思,杀招底下见真章,我就选你——看剑!”云啸风跳离柱顶,一招总决式飞身而去。
那黑袍人使的也是独孤九剑,轻易躲开,并用一招破剑式与之周旋:“你的剑太慢了,不如让我来教你什么是真正的独孤九剑!哈哈哈!蠢才,吃我一招!”
可他并不知道,云啸风真正的实力不止如此,否则怎么能和琴魔公孙悦齐名呢。黑袍人刚攻过来,云啸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绕到此人身后,一剑划过,在对方的后背留下一道口子。幸亏黑袍人躲闪及时,这口子拉开不大。
跟着,云啸风往前踢了一脚,第三名黑袍人上来接住同伙,不由分说,与同伴一起来对付云啸风。两个高手,云啸风的处境危险了。
李天行想去帮忙,血煞猜透他的心思:“李天行,你想干什么?一打二,分开来不是很好么,干嘛要插手。你就是太自大了,即便你今天引我们出来又能怎么样。本来我还想收揽云啸风的,这个人底子不错,是可造之材,但你的贪念要害死他。”
真特么废话啰嗦的!开打!
刀光四射,迎着风雨直逼血煞。不想血煞竟然运动了一股真气,将自己的霸道斩给抵挡住了!我擦,这一刀怕是连巅峰时期的汪行之也抵挡不了。
“怎么样,还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吧。”血煞手中捏着一把超级短刀:“师尊一直要求留着你的命,不然你也不会活到今天。我秉从师尊的命令,所以今天也不会杀你,但你这位朋友就要……死了。”
那短刀离开刀柄,中间是一根铁链,安装了机关的刀头,向云啸风飞去。李天行见状上前阻止,又被第四个黑袍人以飞镖拦阻,剩下的这个黑袍人,看身形是个女的,胸前是凸着的。
“你的对手是我。”黑袍人说。
来不及了,那短刀已经弹出十多米,就在云啸风飞天的时刻,短刀自他的小腿穿过!
“啊!——”云啸风痛喊一声,悬空下落,左右两个黑袍人提剑刺去。
李天行深吸一口气,将阴阳双气置于丹田,胸口一阵火辣辣的疼,很快,这疼痛便在全身上下游走。而李天行终究还将真气运送到手掌,尽全身之力将它们打出去。源源不断的内息,在加以化骨绵掌的前提下,两章击中两人!
两个黑袍人死了,被击中的一瞬间就已经没命,全身骨骼松软、碎裂。
“李天行——拿命来!”黑袍女子怒吼一声,但被身后一把剑刺穿了胸口,云啸风这一剑可真紧急,因为李天行现在已经没法继续动用真气了,全身麻木。
自己人都死了,血煞也没有动容:“很不错,看来你能将阴阳真气混合在一起了,威力无比。但这还是没什么用,阴阳之气会严重耗损你的修为,让你的身体不堪承受。”
说着,血煞走到云啸风跟前:“我说话还是算话的,你今天必须要死。”
嗖嗖!霎时间,两根针以侧面刺入,血煞提手抓住针,在针要刺入耳朵之前拦截下来,一看来人:“幽明皓月,用这种小儿科的东西,能对付的了我?”
“你自己看看手指头。”皓月冷哼着:“这是我明月宫中奇毒,暗合百香散,涂抹在兵器上,只要你碰到了,毒素就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散发到全身。只要你一用内力,全身的皮肤就会溃烂。”
血煞攥紧了拳头,嘎吱嘎吱作响。外人当然不清楚,就连黑袍人内部也认为血煞没有弱点,大多练武之人的弱点在腹部,因为那是存放丹田的地方。可血煞的弱点却是在手指,因此他很少用点穴功夫,这个弱点,只有徒弟司徒一人能猜得到。
“司徒——”他藏在斗篷内的声音开始怒吼:“给我滚出来!”
司徒自屋顶而下,竹箫藏在身后,单脚点地落于高台:“师傅,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血煞恶狠狠的笑着:“好徒弟,乖徒弟,你现在也来玩欺师灭祖这一套了。我唯一相信的人,竟然是你这个叛徒。”
“多谢师傅的信任。”司徒回道:“可我现在已经不是组织的人了,金家宅院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我不整你,你也会来杀我,现在你中了毒,一个没有解药的毒,轻功用不上,这么多人在,你还想离开么?”
就看血煞把手伸入口袋,司徒劝阻道:“别费劲了,这个药粉也没法救你的命。现在是雨夜,东瀛的忍术药粉只在晴天才管用。师傅,我是不会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