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的人根本不会武功,也不是为了偷听,只想来禀报事情。被斩风刀一劈,差点没跪在地上。
“老爷。”门口的人哆嗦几秒,喊出这两个字。
呼延廷忙给打了招呼:“李大侠休要伤他性命,此人是我家奴,他不会半点儿武功的。”
家奴小心翼翼绕过李天行,走到呼延廷面前,在耳边私欲了一番。李天行以内功探听,得知其中奥妙,偷走幽明和皓月的人,似乎跟呼延廷的儿子有点关系。
“说什么呢?”李天行问。
呼延廷捏了一把冷汗,想不到儿子竟然这么惹事,但他也不敢说出来,怕连儿子的命都保不住,只是说:“是下人家里有点事,让我给支点银子,没什么。”
“是么?”李天行拦住家奴的去路:“难道不是你的三公子胡作非为么?呼延廷,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换做别人,早已杀死,你不知道我李天行的手段啊,看来我是要杀你全家了。”
呼延廷瞬间推开那个女人,过来哀求:“李大侠,请息怒。的确是犬子坐下了恶事,但请李大侠放过犬子,我马上去把人给你带出来。”
一会儿,呼延廷和家奴领着李天行到了客栈后院内,那房间里的灯亮着,门口两个大汉负责把守。见到呼延廷过来,双双施礼,喊了声老爷,可脸上写着为难。
呼延廷冲他们问:“克儿呢?”
“在……在里面。”左边的看守说:“老爷,你现在进去,有点不方便,少爷正在跟那两个小娘子——老爷,要不你等会儿再来?”
李天行一脚踢开大门,走到东屋,看见呼延克已经光了半截身子,床上躺着的是幽明和皓月,都给点了穴道了,但眼睛还睁开着,流露出惊恐。
开门声台突然,吓得呼延克当即就软了:“马的!谁啊?!你们怎么进来的,是……爹?爹,你怎么跟这个人在一起。”
“畜生!”呼延廷上去就是一巴掌:“老子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你居然干出此等丧行败德的事情来,还是我的儿子么?!”
李天行解开二人穴道,皓月刚一起身,伸手打了呼延克一掌,镇的对方吐血。
“克尔!”呼延廷弯腰护住儿子,胸中难平,却不敢对李天行三人动手:“我的克尔,爹没本事,保护不了你。”
皓月骂道:“这是你儿子应得的,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门口大汉双双进入:“敢对我们公子动手,反了你们了!”
“行了!还不嫌丢人啊?!”呼延廷说:“让他们走吧。”
李天行还没打算马上就走:“呼延廷,杀手剑童是不是你收买的?”
呼延廷说不知道,但不见得这件事跟他的儿子就没关系。可皓月的一掌打的呼延克不省人事,现在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姑且李天行先带着两个女人回去,与云啸风一起商议这件事。
几人走出这间客栈,呼延廷眼色血红。
“老爷,少爷可能不行了。”家奴说道:“刚刚那女人的掌法用足了力道,少爷恐怕熬不过今晚。”
呼延廷说:“马上传书,把人都给我叫过来,一个也不能少。此仇不报,我枉为人父。克尔,你放心,爹不会让你白白送死的。”
家奴有点担忧:“老爷,事情已成,现在悔恨也无用。那李天行的武功,咱们可对付不了,要不……您先带人离开凤凰集,让手下人来办这件事。万一事情不成,他们拿您也没辙。”
跟着,家奴思量道:“想要杀了李天行,得想个万全之策。秀女不是在他身边么?利用秀女来离间这几个人,然后再从中动些手脚。”
呼延廷咬牙切齿,听不进去这些废话:“这里的事你看着办,我先带人走,如果李天行不死,你提头来见我。”
这一夜,呼延廷一队人马,三十多人离开凤凰集。前脚刚走,手下家奴后脚就找到了人手,与其说是他找的别人,倒不如说是别人主动找的他。而找他的人,便是黑袍人之一。
阴森森的房屋内,只亮了一盏蜡烛,老家奴进门,见里面已经坐着一个人了。
“谁?”他朝前挪动脚步。
黑袍人说:“你老板走了,却让你留在这里,你手下的那些人,根本杀不了李天行。不过我可以帮你一个忙,咱们需要好好合作。”
老家奴反问:“我干嘛要相信你,我怎么知道你跟那李天行不是一伙的?”
“蠢才。”黑袍人揪住他的脖子,可能觉得好气也好笑,很快便松开了:“钱有道,下个月就是秘籍大会,李天行此来是对付我们的,本来跟你们没关系,谁让呼延克这个猪一样的白痴自己卷入当中,也活该他会死。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就是对付李天行,如果你愿意合作,咱们一起干掉他,如果你不肯合作,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呼延廷不会饶了你的。”
老家奴只能投鼠忌器:“那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帮我?”
黑袍人递过去一个药瓶子:“你们的秀女现在在李天行身边,这一瓶是阴阳百合散,想办法让李天行服下,然后他会不由自主的跟秀女发生关系。如此一来,他身边的两个女人,幽明和皓月必定要离开,少了两个对手,剩下来三个也好办很多。”
“接下来怎么做?”
“先别想着后面的事,先把第一步给做了。”
这样,老家奴命人把药物暗中送给秀女,这是第二天中午的事情了。药物就下在李天行的酒里,幽明和皓月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