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这副小身板,又是一身的修为尽失,如何与那些妖兽纠缠呢?实力低微,又凭借什么去牵制那些妖兽呢?
“就是游斗啊~”
张静修当然读懂了秦良玉话里的意思,回答地也是相当的自然,看到秦良玉的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迷茫之意,进而又补充道:“就是尽可能地游走,躲避对方的攻击;尽可能地保存实力,不让自己陷于危险之中;就是尽可能地拖延时间,等待局势变化,赢得更多的缓冲时间。”
“哦~这样啊~”秦良玉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什么。
走廊之上——
编哈妹茫然地走在青石铺就的过道上,又好奇地打量着石壁,仔细地观摩着那些壁画,眉头微皱,露出思索之色,似乎要从那些壁画上面寻找到什么。
或鱼虫——
或飞鸟——
或走兽——
亦或是身穿兽皮的人类,在祭祀,在打猎,在生活......
各种活灵活现的图案刻画在石壁之上,或是浮雕,或是石像,遍布在两侧的石壁之上,勾勒出一个又一个的故事,或者一个又一个的上古信息,让编哈妹看得一阵出神。
编哈妹很想驻足而立,认真地分析那些壁画想要表达的意思,想要解答出记录的一个又一个的历史事件。
可是,每每停下来之时,想要驻足仔细观察之际,编哈妹的潜意识里就会出现一个声音,不断地呼唤着她,督促着她继续前进,就像是得到了某种神秘指引。
总会打断她的这种冲动,不得不从壁画上抽回心神。
最终,编哈妹离开了一个又一个的留恋之地,停在了一个石室的门口前,探头看着石室里的情况,不断地打量着,只是看了那么一眼,心中就不由地惊呼道:“好家伙——”
编哈妹看得有一些眼花缭乱了,尤其是那一排排的兵器,让她看得眼热无比,又有一些摩拳擦掌,恨不得将看到的一切收入囊中。
入眼的这些东西,对于编哈妹而言,有着莫大的诱惑力。
虽然编哈苗寨只是相当于中原的一个村落,可是,自古以来,西南之地就是民风彪悍,百姓尚武成风,尤其是像编哈苗寨这种少数民族的部落,尚武之风,尤其的盛行。
这股尚武之风,不仅渗透到男人的骨子里,男女老少亦是如此。
编哈妹也不例外!
尽管被寨子里的族人边缘化了,但这并不影响编哈妹对于兵器的渴望,对于兵器的热爱与狂热,有着极其强烈的偏爱。
因此,编哈妹沦陷了,深深地为各式各样的兵器所吸引,几乎是一种无意识地举动,编哈妹下意识地伸出一只手,想要抚摸眼前的一件兵器。
与寻常的女子不同,编哈妹喜欢的并非是灵巧而俊美的长剑,而是一柄巨斧。
咚咚咚....
编哈妹的手掌刚一触摸到一柄黢黑发亮的巨斧,刹那间,这间兵器室就发生了异动,所有的兵器和图腾也跟着发生了震颤,忽然震动了起来,还伴随着轻微的嗡鸣。
“怎么回事儿?”
编哈妹的动作戛然而止,强行压下了想要触摸巨斧的冲动,看着石室里诡异的一幕,忍不住呢喃一句,震撼地看着不断颤动的兵器,此时已然恢复了清明。
虽然清醒了过来,但编哈妹还是有一些发呆,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然而,编哈妹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反应时间,就在这时,忽然自石室里飞出一束黑白交替的光芒,眨眼之间,就已经将编哈妹笼罩在内,转瞬之间,就将其裹挟着进入了石室之中,还有轻微的破空之声。
嗖——
此刻,编哈妹只觉得眼前一黑,等到看清之时,整个人已经出现在了石室的正中央,盘膝而坐,身体更是一动也不能动,有着某种莫名的能量束缚着她的手脚,动弹不得。
编哈妹丧失了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力。
然而,在这一刻,编哈妹所不能看到的是,一颗头颅悬浮于她的脑袋之上,散发着妖异的青芒,不断地涌向编哈妹,就好像是武侠小说中的传功一般。
却又有着一定的区别,是一颗头颅正在“传功”,进行着某种传承仪式,显得是那么的诡异。
虽然丧失了对于身体的控制,但编哈妹还是有着自己的思想,并能够清楚地体会到对于身体的感受,尤其是,随着头颅不断地往她身体里灌输能量,愈发能够感觉得到身体的某种变化。
那种说不清的变化,让编哈妹有一种浑身舒泰的酸爽。
不仅如此,编哈妹还接收到了海量的信息,原本迷茫的双眼也是愈发的清明起来,困惑已久的难题也是迎刃而解。
这是蚩尤的头颅?
这是——?
这是完整的《巫典》。
这是驱虫术?
难道这是蚩尤的传承?
渐渐地,编哈妹的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此时的澎湃心情,尤其是,随着脑海里蹦出一个又一个的信息,困扰编哈妹许多日子的难题,也随之迎刃而解。
心中有着通透的感觉。
当然,相对于接受的诸多惊人信息,相对于诸多修炼问题得意解惑,编哈妹更加震撼于脑袋上空的那颗头颅,他的真实身份。
但凡是苗人,谁人不知道蚩尤的存在?
谁人又不敬仰和崇拜蚩尤这位上古战神?
何况,还是自己的先祖?
即便这种所谓的先祖,是名义上的,不存在血脉上的关系。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