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张静修出,可以医治脸上胎记的那一刻,编哈妹早就已经是喜不自胜,但每一个的心里都有着走捷径的念头,想要有更多的选择,也难怪编哈妹会这么的紧张。会有如此一问。
张静修沉吟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在编哈妹殷切的目光注视下,这才缓缓地开口,回答编哈妹的追问。
“编哈姐姐,我曾经想过,你脸上的胎记,乃是特殊的体质所致。”
“嗯,是的,你过。”就像是机器人一般,编哈妹点头应和了一句,面露思索之色,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
“所以,要想除去因为特殊体质而产生的胎记,就只能修炼专门的功法,与巫术有关的法门,而弟弟我所修炼的功法,却是其他种类的,你虽然也能够修炼但,却无法除去你脸上的胎记。”
张静修没有再下去,却为编哈妹提供了一个很好地选择,要么修炼其他功法,提高实力,要么选择修炼《巫典》,提高实力的同时,又能祛除脸上的胎记。
至于两者的利弊得失,不用张静修言明,编哈妹就已经明白。
毫无疑问,修炼和张静修一样的功法,有了张静修的指导,传授经验,编哈妹修炼起来,也会容易的多,更加的顺利。
如果修炼《巫典》的话,只能靠自己去摸索,慢慢地去积累经验,这个过程很有可能将会很漫长,也有可能会非常的艰难,甚至是到最后一事无成,修炼不得其法。
一时间,编哈妹再次默然了,却并未持续多久,很快就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翀昇弟弟,我还是修炼《巫典》吧。”
话语中虽然满是无奈,得虽然是那么的漫不经心,却又蕴含着决绝之意,有着无法言明的坚定之意,清澈的双眸愈发的明亮起来。
张静修能够理解编哈妹的决定,为何选择了更加曲折的一条修炼之路?
毕竟,编哈妹之所以答应自己,愿意修炼,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祛除脸上的胎记,不再遭受别人那异样的目光,而非是为了强大自己,并非是为了强大的力量。
明白了这一点,也就不难理解,编哈妹最终为何会是这样的选择。
“那个——翀昇弟弟——”
这个时候,神色恢复如常的编哈妹,再次变得不好意思,有一些扭捏起来,在张静修询问之下,这才神色不自然地继续道:“那个,翀昇弟弟,你也知道,姐姐的记性不太好,《巫典》的第一层口诀,有一些地方记不清了,你能不能再复述一遍啊?”
“当然可以。”
就这样,在张静修的口传相授之下,编哈妹一遍又一遍的默念着,强迫自己将《巫典》第一层的口诀熟记于心,直至深夜,张静修早就谁去,编哈妹还未记住。
“好——难”
编哈妹挠了挠脑袋,又是暗暗默念了一遍,只觉得身心惧疲,忍不住吐出了两个字,更是深深吸了一口气,以此缓解心中的压力。
尽管还是有几处没有记清楚,看着早就熟睡的张静修,编哈妹没有好意思再询问什么,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干草堆上面,就那么睡着了,嘴里还在念念有词,犹如在梦呓一般。
清晨——
清脆的鸟鸣声之中,张静修幽幽地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还未睁开眼,耳边就响起了阵阵窃窃私语般的朗读之声,声音虽然很,但却很清晰,清楚地落入张静修的耳郑
“巫者,沟通地之人也,上通意,下达地旨,中合人意,御六气而知意,借万物而晓八方,万物有灵,可分阴阳,人体有阴阳二气,或藏于身体之中,由五脏六腑滋生;或蕴含于魂魄之中,亦可分为阴阳二属性......”
郎朗地默念读书声,还有外面清脆的鸟鸣,以及清晨时的清爽,尽管有一些冷风习习,让人彻骨,但这一切的一切,都使得张静修有一些失神,有一些恍惚,就好像是重回到了读书的童年时代,一个人在那里背诵儒家经典,摇着头,晃着脑。
虽然会有父亲或者夫子的严厉督导,但总体而言,还是那么的无忧无虑,只要将书读好就行,不用再想其他的事情,更不用报仇什么之类的了。
兄长的有爱,父爱的厚重,母爱的和蔼,奶奶的宠溺......
回溯过往,想起以前一幕幕的温暖场景,和家人在一起的日子,一时间,张静修感觉自己就好像回到了以前,再次回到了那个充满温馨的家里。
可是,理性虽然不断地被蚕食,但还是在提醒着张静修,那不过是梦境,不过是自己想象得一种虚幻而已。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随着脑海里浮现出过往的一幕幕,那温馨的场面,张静修不禁觉得鼻子有一些发酸,眼睛也是涩涩的,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翀昇弟弟,你醒啦?”
刹那间,张静修顿时就清醒了过来,更是生生止住了这种柔软情绪,将出未出的泪光也是戛然而止,但回应编哈妹的话语,声音还是有一些异样之福
“嗯,编哈姐姐,我醒了。”
话一出口,张静修就意识到自己语气的异样,为了掩饰这一丝异样,连忙转移话题道:“对了,编哈姐姐,口诀你记得怎么样了?”
“啊~”
编哈妹也有一些不自然,尴尬的应了一声,进而讪讪地继续道:“那个,编哈弟弟,我还有几个地方记得不太清楚,不是很确定那几个的内容,你能不能再复述一遍,教教我啊?”
“当然可以!”
张静修爽朗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