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合情合理的话语,但在绝大数人的眼里,却是那么的幼稚,空洞而乏力,并没有多少的说服力,只是比之前的那些说法稍强一点而已。
几乎是古蜀国后裔的话音刚落,就有人提出了不一样的声音。
“呵呵...骗谁呢?上古大能者留下的天眼,就算气息全无,其中的大道规则经过无数岁月的侵蚀,变得黯淡无光,也绝非是寻常之人能够轻易炼化得了的。”
言外之意,无非是,就算你们得到了天眼,也无法炼化,更不用说提升修为和增强实力了。
“是啊~即便是能够炼化,如此短暂的时间,仓促之下,又岂能那么快、那么容易地将其炼化?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啊?”
“不错,就是如此,尔等的说辞根本就站不住脚!要想证明清白,除非拿出强有力的证据,证明你们确实没有得到天眼,否则的话,任你说得天花乱坠,口绽莲花,也是枉然!”
闻听此言,古蜀国的后裔,鼻子都快气歪了,莫说是没有得到天眼,就算是得到了,那又怎么了?
天眼,本就是古蜀国的传承,又不是偷别人的!
这根本就是在强词夺理,也是莫须有的罪名,宛若世俗中的审判犯罪者,还要嫌疑人自证清白,可是,自己等人是犯罪者吗?
一时间,随着涌现诸多置疑的声音,古蜀国后裔的愤愤不满,心里恼火至极,气氛骤然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嘲笑声不绝于耳,看着渐渐逼近的诸多众人,相比于古蜀国其他后裔的焦躁不安,蠢蠢欲动和剑拔弩张,领头人却是冷静和理性的多,只是眉头微蹙,并不慌张,在诸多嘈杂声中,从容不迫地喊道:“诸位,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做,众位才相信在下之言?”
如此的低姿态,近乎于卑躬屈膝般的乞求,引得古蜀国其他后裔躁动不安的同时,使得周围安静了下来,更有不少人露出洋洋得意之色。
“很简单,打开你们储物袋的禁制,让我等用神念探查一下,不就可以证实尔等的清白,所言非虚了?”
就在这个时候,邵启南忽然站了出来,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之意,对于传说之物的那种志在必得,更是毫不客气地继续说道:“你们最高修为之人,也不过是筑基后期,连一个结丹期修士都没有,像‘天眼’这等神物,绝非是你们所能够拥有的,也守护不住。”
古蜀国后裔的领头者先是微微蹙眉,眸子里闪过一缕精芒,但听到最后,神情变得有一些落寞起来。
诸多围观者的反应,只是微微错愕了一下,转瞬就恢复了正常,但心里很清楚,这样的要求,根本就是强人所难,更是非常的无礼和强势。
无法忽略的是,储物袋根本就是每一个修炼者的隐私所在,如果任由其他人探查,那还有什么隐私和秘密可言?
尤其是,没有身怀异宝也就算了,如果有什么引人炎热的东西,等于直接将对方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从这个角度上来看,此用心不可不恶毒!
当然,还有就是,古蜀国后裔的领头人也明白,邵启南的话语,虽然强势,毫不留情,一点都不客气,却真真地点出了他们的弱点,没有结丹期修士坐镇,很难守住太好的东西。
因此,像他们这些人,只能够闷声发大财,决不能够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否则的话,就只有一个结果,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少主,现在怎么办?”
一名老者神色不变,却是暗中传音询问,看到咄咄逼人的诸多修士,感受着形势的紧张,迫在眉睫,尤其是一想到自己等人的收获,忍不住补充道:“虽然咱们没有找到传承之物,不惧于他们的检查。”
“可是,一旦打开储物袋的禁制,任由他们使用神念探查,难保其中的一些宵小之辈,不会眼红咱们得到的那些修炼资源,到了那个时候,恐怕咱们的处境并不会比现在好多少,将会更加的不妙。”
“尤其是咱们的金色权杖,绝对是不容有失,如果落到他人的手中,咱们瓯雒两族恐怕会沦为他人的阶下囚,还无自由的奴隶。”
“大长老,我明白你的意思。”
领头人神色不变的快速传音着,虽然神色平静,但心里也已经十分迫切起来,隐隐有一些不安,随即又快速地补充道:“而且,明面之上,就算没人抢夺咱们的所得之物,但是,看到一些修炼资源之后,心痒之下,恐怕也会一路尾随,背后下手,恐怕咱们愈发地成为诸多修真势力和散修觊觎的对象。”
“最为关键的是,这些还不是最糟糕的事情,最糟糕的是,恐怕还会殃及到咱们在在世俗界的根基,带来毁灭性的灾难,不得不再次迁徙,隐姓埋名。”
领头人再也说不下去了,不仅是因为诸多的修真者越来越近,越聚越多,更有不少人祭出了法器,主要还是在于,突然意识到,之前的准备太过于仓促了。
想到了和五胡后裔翻脸,想到了种种的撤退后手,想到了如何破除古城内的一些禁制,想到了如何保存那些修炼资源而没有相应的气息流露......
这一切的一切,都想到了,然而却没有想到,自己等人会落到这般境地,会成为诸多修真势力针对的对象,还被围堵在这里,根本就没有闷声发大财的机会。
最为关键的是没有想到,很有可能会给瓯雒两族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喂~我说,你们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邵启南